第五百二十三章 火事疑雲

“這是……都燒了?”

張武足足老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而張陸卻是陡然大聲嚷嚷道:“那什麼飛賊怎會知道那些彩棉種子藏在這裡,就這麼巧跑到這裡來把東西偷了?莫非這海淀秦園有內鬼不成!”

當張武醒悟過來想要攔人的時候,張陸卻彷彿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失言,慌忙又對張琛解釋道:“琛哥,我不是這意思,我就是沒想到飛賊居然會動作這麼快這麼準……雖說這海淀不比京城,各家都只是別院在此,都沒留多少人在這,守備難免疏鬆,但也不至於……”

“別說了!”張琛陰着臉喝了三個字,隨即才一字一句地說,“你們若是覺得遭了損失,要多少錢,我補給你們就是!十萬八萬我拿不出來,我爹還拿得出來!這事兒沒完,竟敢惹到我秦國公府的頭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張武連忙開口勸道:“琛哥,阿陸絕對不是這意思,事已至此,追查是誰幹的才至關緊要。這幾天京城街頭全都是什麼彩棉祥瑞,要我說,人家說不定是故意造出聲勢,然後再候着機會來這一出絕戶計!與其說存放在這的彩棉和種子被燒掉……”

沒等張武把話說完,張琛就打斷道:“誰說全都被燒掉了?”

“誰說……不是琛哥你……”說到這兒,張陸突然打住,隨即目瞪口呆地問道,“難不成是琛哥你故佈疑陣,打草驚蛇,自己放火……”

“放你個大頭鬼!”張琛火冒三丈,罵罵咧咧了兩聲,這才怒道,“我是說東西沒有全都被燒掉,沒說這把火是假的!你們信得過我把東西放我這兒,我當然要穩妥起見,兩頭保管。不過,這庫房裡的東西天知道是被人燒了,而不是被人偷了?”

說到這裡,性子和脾氣素來暴躁的張琛就狠狠一腳揣起一塊小石子,眼見得那石子沖天而起,隨即落在了不知道什麼地方,他方纔壓着怒火說:“可惜,存在我家的是彩棉,放在這的是種子,我想着家裡目標大,這裡總歸偏遠,說不定沒人關注……他孃的!”

張琛再次罵了一句髒話,隨即猶如困獸一般在那團團轉,罵聲連連。面對他這樣明顯失控的反應,張武和張陸面面相覷之後,張武選擇的是上去小聲安慰,而張陸則是跟在後頭,間或也跟着嗯嗯啊啊附和一聲,但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就這麼在偌大的秦園中兜了一大圈,三人就只見其餘地方雖說有昨夜救火時留下的狼藉,甚至不少花花草草都被踩踏了,但建築卻大多完好無損,也就是說,被火燒的僅僅是那一座庫房。而張武走着走着,就終於忍不住問道:“琛哥,那庫房裡頭還放着什麼?”

“這是秦園,又不是秦國公府,除了囤積糧食,就是一些土特產和南北貨,沒存什麼東西,所以我才覺着放在這裡人家不會想到。誰會冒着風險潛入秦園來偷糧食?”

張琛越說越覺得胸悶,到最後甚至乾脆就按着胸口,彷彿真的被氣壞了,而張武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連忙上去攙着人的胳膊,連聲說道:“琛哥,消消氣!錢財本是身外之物,我和阿陸沒這麼在乎的。再說了,這棕色的彩棉本來顏色就不是最好看……”

冷眼旁觀的張陸就只見張武一個勁地在那勸解張琛,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胸悶。這捅了天大簍子的人明明是張琛,怎麼如今人卻好似變成了受害者,還要他們去安慰他?

然而,就在他忿忿不平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間傳來一陣騷動,再扭頭看時,就只見一身火紅騎裝的朱瑩正大步而來。

這位大小姐一到他們面前,就惱火地質問道:“怎麼回事?我在宮裡聽說什麼海淀秦園起火,什麼彩棉種子都被燒了?還說進了飛賊?”

面對盛怒而來的朱瑩,張琛剛剛那火氣頓時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尷尬和愧疚。他不安地擦了擦額頭,但在朱瑩的厲眼面前,他從前就發怵,現在就更發怵,只能小聲把自己瞭解到的情形大略解說了一遍。

無非是半夜三更有飛賊潛入秦園,然後因爲防戍薄弱而輕易摸到了庫房位置,發現什麼都沒有就放了一把火……

然後,發現起火的秦園上下總動員救火,而四周圍其餘各家來幫忙的,則是把管事本來準備秘密通知張琛的情況給散佈到了京城,於是鬧得滿城風雨。

朱瑩頓時氣得柳眉倒豎:“這麼說,張武和張陸帶回來的東西就只剩下棉花,種子都燒了?大哥在運河上殺的活捉的那些水匪也都白搭了?”

張琛苦笑道:“朱大公子的功勞當然不會抹殺,兵部不是也認了那些是臨海大營的叛賊餘孽嗎?但估摸着外頭人說的什麼祥瑞,那是徹底泡湯了。要知道,沒有種子,那彩棉別人可以一口咬定說是染色而成……反正這一次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一貫高傲的他深深低下了頭:“我以爲秦園清靜就能躲開別人覬覦,這責任我來背……”

“你背得起嗎!”

朱瑩氣得狠狠瞪了一眼張琛,隨即惱火地說,“阿壽還在九章堂,估計還不知道這個消息,我是從宮裡直接過來的!事情都出了,要的是如何解決,我又沒揪着你來承擔責任!再說了,虧得這事情還沒正式上奏皇上,否則張武和張陸都要被你坑慘了!”

張琛被朱瑩說得面色越發陰霾深重,隨即就突然對着張武和張陸一躬到地道:“阿武,阿陸,這次是我對不起你們。我知道你們婚期在即,以後又要分家出去單過,這樣,我回頭賠你們一人……”

沒等張琛把話說完,張武就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將張琛扶了起來,繼而就滿臉誠懇地說:“琛哥,想當初你幫了我們這麼多,要不是靠你,我和小陸日子更難過。之前在邢臺,也是你出面做戲瞞哄了那麼多人,這才讓我們轉危爲安。這次也不是你的過錯,怎麼能讓你賠?”

張陸也彷彿才醒悟過來一般,連忙上前說道:“對對,琛哥要是還拿我們當兄弟,就別說什麼賠字……”

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全都堅決不要張琛賠,張琛卻執意要賠,最終還是朱瑩忍不住了,沒好氣地站出來喝止了他們的推讓。四個人稍稍商議了一陣子,見院門口秦園管事張頭探腦,卻也都覺得沒心情在這多留,當即乾脆決定離開回京,直接找個專家來調查此間之事。

至於找誰,那自然是朱瑩推薦,又可靠又厲害的自家花叔叔。

然而,四個人才剛出了秦園大門,就直接遇上了從馬背上一躍而下的花七。又驚又喜的朱瑩連忙迎上前去,還不等他說話,花七就把咬在嘴裡的一截草根隨口吐了出來,笑呵呵地打招呼道:“大小姐你還真是走得急,我一路都快把坐騎累死了都沒追上。”

朱瑩知道要真的讓花七這樣打趣下去,那肯定沒完沒了,當下二話不說上前就一把揪住了人的袖子往裡走。而張琛知道這位趙國公心腹家將的厲害,連忙轉身追上。張武本能地追了幾步,突然意識到什麼,扭頭看見張陸正呆站在原地,他趕忙又匆匆跑了回來。

“你還愣着幹什麼,花七爺那厲害你也該知道的,說不定能查出端倪呢?”

張陸露出了一個很勉強的笑容,點點頭就跟上了張武。等重新到了那焦黑的庫房,眼見花七前後轉了一圈,旋即又輕輕鬆鬆躍上了旁邊的屋頂,東看看西瞧瞧,他就忍不住低聲說道:“一夜救火,什麼痕跡應該都不剩下了,就算是人從高處來的,也看不出多少東西。”

話音剛落,他就捱了朱瑩老大一個白眼:“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花叔叔眼睛厲害,之前秦國公府這秦園,也請他來看過的,他一定能看出什麼東西!”

他們說話間,花七已經從院子旁邊那棵大樹上躍去了屋頂,隨即就沒了蹤影。面對這一幕,留在原地的四個人只能面面相覷,就算再心焦,也只能耐心在原地等待。足足許久,他們才聽到一聲嘿,再扭頭一看,卻見是花七猶如一縷輕煙一般從之前消失的反方向回來了。

當人縱身從屋頂一跳,輕盈地落到地面,張琛立刻迎上前問道:“花七爺,有線索嗎?是不是我們秦園也有密道……哎喲!”

隨手給了張琛一記暴慄,花七就乾笑道:“咳咳,平常打二公子都打慣了,一時手滑……哪來那麼多密道,趙園當初是因爲很久沒人去,下人疏於防範,可後來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海淀所有園子全都裡裡外外盤查了一遍,這秦園就是秦國公拜託我來看的,沒有那玩意。”

見張琛頓時訕訕然,他就淡淡地說:“但是,賊人確實是沒有繞路,直奔這庫房來的,若說他事先沒得到準確消息,那絕不可能。要知道,賊人一路進來都是走的最短的直線,就好像早就熟知這秦園地形似的。”

“當然,來的人不算特別厲害,雖說直接翻了後院的圍牆,藉着幾棵樹做掩護,沒有驚動任何人就摸到了庫房,但他踩壞了沿途三處屋頂上的三塊瓦片。當然,這是因爲你們秦園新修了屋頂,否則還看不出來。”

張琛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怒罵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吃裡爬外,我扒了他的皮!”

罵過之後,他卻又急不可待地問道:“那花七爺還找到了其他的線索嗎?”

“只有一根樹枝上掛了一小塊夜行衣的碎片,但那是最普通的布料,而且這種犯忌的玩意都是人家買了布回去自己做的,斷然不至於找裁縫又或者成衣店,所以這算不上什麼線索。至於這樹枝上有一點點乾涸的血跡,那就更沒法查了。”

“每天破皮流血的人數以千萬計,而且就算劃一道深深的口子,等官府的人大海撈針一般找到這家人然後找上門,說不定也早已癒合了,所以……”

花七乾脆利落地一攤手道:“所以,我只知道那把火毀屍滅跡很徹底,甚至連種子是被人燒得乾乾淨淨,還是被人帶走都沒法確定。”

朱瑩剛剛還誇下海口說花七來了一定能探知不少端倪,如今花七直接給了這樣一個答案,她頓時大爲氣惱。可還沒等她發脾氣,花七就不以爲意地笑了笑。

“你們在運河上遇到水匪就應該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進了京就應該把東西獻上去纔是,到了宮裡,再出問題那就和你們無關了。好歹你們還沒有正式上書提及此事,雖說小小丟臉,卻也不是什麼大事……好了,大小姐你這麼急匆匆跑出來,也該回去了吧?”

說到這裡,花七就笑眯眯地對朱瑩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見大小姐兀自慍怒地屹立不動,他就只能加重了語氣說:“這麼大的事情,大小姐不覺得相比讓別人去給壽公子報信,還是您自己最適合去?你要是肯出面去說,三位張公子一定會感謝你的。”

朱瑩登時扭頭去看張琛和張武張陸,見三人幾乎不約而同點頭,她這才垂頭喪氣地說:“好,我去告訴阿壽就是了……不過張琛,你這秦園得好好查!”

張琛不假思索地應道:“那是,上上下下我一定仔細篩查一個遍!”

見朱瑩這纔跟着花七離去,張琛再次擦了擦額頭,突然一手一個上前攬住張武和張陸的肩膀,乾咳一聲道:“好了,這位麻煩的大小姐總算是走了。有她去小先生那邊說話,我們也不急着回去,我有事要和你們說。”

他一邊說一邊強硬地攬着兩人往外走,等出了院子,順着甬道一路折往西邊,不多時就到了一座水上涼亭。然而,和別處大多是荷塘魚兒相映成趣不同,這裡卻只有滿池清澈的池水,寥寥幾尾錦鯉在其中悠然自得遊着,清澈見底。人坐涼亭中,四周圍一覽無餘。

直到這時候,張琛才哂然一笑道:“剛剛要讓別人去亂傳消息,兼且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我沒和你們說。小先生前幾日就告訴我,那彩棉種子若是拿去種,未必是什麼好結果。所以,這次如果是真被人偷了去,呵呵,偷的人說不定偷雞不成蝕把米。”

第六百二十六章 強詞奪理第八百一十四章 善解人意第四百四十章 興隆茶社的預熱日第七百五十二章 上樑不正下樑歪第四百八十七章 陪客和眼光第一百零三章 閒極無聊的出題第三百七十四章 本是同根生,性情各不同第五百零四章 就是賴你!第四百七十九章 務實的教育第四百零四章 不爭這口閒氣第八百七十五章 圖窮第一百八十章 設套和再發難第五百零八章 嘉爾志高華?第五百零八章 嘉爾志高華?第五百四十七章 腹有數理氣自華第六百六十二章 不打不相識第七章 三個人,兩張牀第二百三十九章 女生外相第六百六十二章 不打不相識第三百三十四章 木魚腦袋要靠砸第兩百零六章 終非同路人第四百九十九章 願爲前驅第七百九十一章 誰善解人意?第兩百一十章 熊少年的書房第一百一十四章 密度實驗和妖法第三百零一章 哄擡,鹹魚第二十一章 有智慧的陸豬頭第六百五十九章 居心不良第六百八十七章 拍案第九十六章 表決心和不知道第六百八十九章 匪夷所思第一百五十六章 老師常背鍋第三百零三章 考試第四百五十一章 忽悠和煞風景第三百一十九章 羞辱第一百六十八章 主持課題的代齋長第四百二十二章 秋風未到蟬先知第七百三十一章 動之以理第五百七十九章 雷霆第六十章 葛府堵門事件第八百六十六章 知書達理?第七百七十章 公道在人心?第二十四章 顏值即正義第七百二十三章 軟硬兼施第七十二章 八股文大會?第兩百二十六章 坐地分錢第七百一十九章 爹坑……第七百四十二章 柔能克剛第五百一十九章 蹭課的第一百四十九章 書非借不能讀也第七百九十五章 神坑第七百七十四章 威脅?妥協?第八百零四章 侃侃而談第三百九十一章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第三百四十四章 王子犯法,與民同罪第七百八十八章 武人之心第七百五十八章 另闢蹊徑第兩百一十一章 倒啃甘蔗第七百六十七章 會客,師生第一百二十章 不良勸學記第四百一十章 來考九章堂吧第六百一十九章 全都亂了第七百一十一章 跋扈,早朝第八百五十四章 餿主意第四百四十七章 自掛東南枝第三百零一章 哄擡,鹹魚第八百六十五章 服與不服第一百一十四章 密度實驗和妖法第三百二十六章 明悟第七百四十五章 孝子,忠僕?第八百五十二章 招了第六百六十二章 不打不相識第八百四十三章 沒完沒了第七百五十一章 花言巧語的境界第兩百三十二章 爲時已晚第八百四十二章 大忽悠第五十四章 青蓮紗衣,利益均沾第兩百二十一章 新式紡紗機第五百八十章 爲老不尊第四百七十七章 天有多高,心有多大第一百二十九章 陸三胖求萌妹子第三百三十二章 民情洶洶第二十四章 顏值即正義第五百五十八章 有所求第八百三十五章 小霸王鬧事第一百五十七章 地圖第四百一十七章 謝生婚否,會館吃客第二十章 竹君子和宰肥羊第三百一十九章 羞辱第八十八章 戲精和行動力第兩百一十四章 你兒不如我兒,他爹勝過我爹第一百五十五章 男女有別第二百九十三章 私房錢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子激學官第三百章 錢能解決的都是小事第五百八十九章 一山更有一山高第一百九十一章 暗渡陳倉第四百八十六章 天子出題第一百二十四章 唐時有個和尚第六百二十六章 強詞奪理
第六百二十六章 強詞奪理第八百一十四章 善解人意第四百四十章 興隆茶社的預熱日第七百五十二章 上樑不正下樑歪第四百八十七章 陪客和眼光第一百零三章 閒極無聊的出題第三百七十四章 本是同根生,性情各不同第五百零四章 就是賴你!第四百七十九章 務實的教育第四百零四章 不爭這口閒氣第八百七十五章 圖窮第一百八十章 設套和再發難第五百零八章 嘉爾志高華?第五百零八章 嘉爾志高華?第五百四十七章 腹有數理氣自華第六百六十二章 不打不相識第七章 三個人,兩張牀第二百三十九章 女生外相第六百六十二章 不打不相識第三百三十四章 木魚腦袋要靠砸第兩百零六章 終非同路人第四百九十九章 願爲前驅第七百九十一章 誰善解人意?第兩百一十章 熊少年的書房第一百一十四章 密度實驗和妖法第三百零一章 哄擡,鹹魚第二十一章 有智慧的陸豬頭第六百五十九章 居心不良第六百八十七章 拍案第九十六章 表決心和不知道第六百八十九章 匪夷所思第一百五十六章 老師常背鍋第三百零三章 考試第四百五十一章 忽悠和煞風景第三百一十九章 羞辱第一百六十八章 主持課題的代齋長第四百二十二章 秋風未到蟬先知第七百三十一章 動之以理第五百七十九章 雷霆第六十章 葛府堵門事件第八百六十六章 知書達理?第七百七十章 公道在人心?第二十四章 顏值即正義第七百二十三章 軟硬兼施第七十二章 八股文大會?第兩百二十六章 坐地分錢第七百一十九章 爹坑……第七百四十二章 柔能克剛第五百一十九章 蹭課的第一百四十九章 書非借不能讀也第七百九十五章 神坑第七百七十四章 威脅?妥協?第八百零四章 侃侃而談第三百九十一章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第三百四十四章 王子犯法,與民同罪第七百八十八章 武人之心第七百五十八章 另闢蹊徑第兩百一十一章 倒啃甘蔗第七百六十七章 會客,師生第一百二十章 不良勸學記第四百一十章 來考九章堂吧第六百一十九章 全都亂了第七百一十一章 跋扈,早朝第八百五十四章 餿主意第四百四十七章 自掛東南枝第三百零一章 哄擡,鹹魚第八百六十五章 服與不服第一百一十四章 密度實驗和妖法第三百二十六章 明悟第七百四十五章 孝子,忠僕?第八百五十二章 招了第六百六十二章 不打不相識第八百四十三章 沒完沒了第七百五十一章 花言巧語的境界第兩百三十二章 爲時已晚第八百四十二章 大忽悠第五十四章 青蓮紗衣,利益均沾第兩百二十一章 新式紡紗機第五百八十章 爲老不尊第四百七十七章 天有多高,心有多大第一百二十九章 陸三胖求萌妹子第三百三十二章 民情洶洶第二十四章 顏值即正義第五百五十八章 有所求第八百三十五章 小霸王鬧事第一百五十七章 地圖第四百一十七章 謝生婚否,會館吃客第二十章 竹君子和宰肥羊第三百一十九章 羞辱第八十八章 戲精和行動力第兩百一十四章 你兒不如我兒,他爹勝過我爹第一百五十五章 男女有別第二百九十三章 私房錢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子激學官第三百章 錢能解決的都是小事第五百八十九章 一山更有一山高第一百九十一章 暗渡陳倉第四百八十六章 天子出題第一百二十四章 唐時有個和尚第六百二十六章 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