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刺心暖心,晴天霹靂

皇上你這是多幼稚啊,爲了治我家阿壽怕麻煩,竟然這麼折騰?照您這說法,合着我爹和阿壽,總得有一個倒黴是吧?這要是我爹這事兒兵科都給事中餘懷沒注意到,順利地放了這旨意下達,回頭難道別人就不會交相攻譖他用不當手段圖謀兵部尚書之位了嗎?

而且,什麼叫海上鏢船的事被攻譖,張壽也逃不過去?張壽當初僅僅是直接對華四爺和曹五挑明瞭此事,一旦口風泄露,別人不會懷疑您這個皇帝,那華四爺和曹五豈不是要背黑鍋?雖然她和這兩個人都不熟,但也不帶這麼看人笑話的。您這個皇帝得是有多坑人啊!

就算朱瑩一貫想法異乎尋常,算是和皇帝最合拍的晚輩了,此時也禁不住氣得幾乎要直接拂袖而去。

然而,皇帝卻搶在她前面,一個眼神讓柳楓把其餘宮人和內侍全都屏退了出去,這才低聲說了四皇子去國子監九章堂蹭課,結果卻被張壽折騰了一番,幾乎沒委屈哭了的事。

朱瑩這一次真的惱了:“怎麼,原來是皇上心疼四皇子,所以要找阿壽的麻煩?”

“怎麼可能,朕難道就是這麼不講理的父親?”皇帝見朱瑩流露出你就是這樣不講理父親的表情,他頓時尷尬地使勁咳嗽了兩聲,一時換上了更懇切的聲調,“要是張壽真心管教四郎,別說讓他去擦什麼黑板,就是抄起戒尺給他一頓好打,朕都不會在意!”

“可朕不就是生怕張壽怕麻煩,只想着挫一挫四郎的傲氣,如果四郎氣得在九章堂呆不住,然後回來了,他也就省了一個九章堂有兩個皇子的麻煩?”說這話的時候,皇帝完全像是一個爲了孩子焦頭爛額的父親,“人人都想當皇子師,想當未來的帝師,就張壽怕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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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瑩頓時無語了。外頭這驚濤駭浪的,結果卻是因爲皇帝這個偏心眼的父親想要找怕麻煩的張壽的麻煩?這事怎麼這麼拗口呢?

她又好氣又好笑地瞪着這位從小到大就當半個父親看待的天子——因爲皇帝實在是和嚴肅正經的朱涇沒法比——差點沒和從前某些獨斷大臣氣得把手指戳到他鼻子上。

“阿壽就算怕麻煩,但他當老師卻是最稱職的,哪怕四皇子只是跑過去蹭課,他也不會故意刁難,皇上你既然知道那樁課堂上的小事,那你難道不知道三皇子出手幫忙之後,阿壽說以後讓人輪流幫四皇子的忙?四皇子要是真覺着委屈,他這幾天爲何還去九章堂?”

“阿壽之前還對我說,三皇子如今性格越來越開朗,越來越有主見,倒是四皇子那衝動冒失的性格要好好磨一磨,用小挫折讓他去自我反省,否則就這麼一路看似高歌猛進,人人看在您的面子上都縱容他,以後萬一真的遇到大挫時,反而容易一蹶不振!”

說到這裡,朱瑩就毫不留情地伸出巴掌,砰的一聲拍在了皇帝面前的大案上:“再說,阿壽怕麻煩又怎麼了,礙着他做事了嗎?還是皇上您硬塞給他的事情他沒有做好?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他這樣恪守本職的人反倒不好,難不成還是那種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人好?”

皇帝被朱瑩說得啞口無言,轉念一想,大概是自己看慣了野心勃勃向前衝的人,再一看張壽這不管事不上進,似乎管好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就心滿意足的性子,於是就覺得各種不順眼。畢竟,張壽這才十七歲,不是七十歲!

而朱瑩見皇帝這無話可說的樣子,當即就輕哼一聲道:“不過阿壽說了,那些粗淺的講史,他在半山堂都已經教過了,如今三皇子和四皇子在九章堂,他只會教他們算經,其餘的都不會教他們。而且四皇子畢竟沒考上九章堂,與其天天來蹭課,不如用更好的辦法。”

這一次,皇帝頓時找到了岔開剛剛那難堪話題的機會,趕緊強笑問道:“什麼辦法?”

“阿壽說,他只有一個人,九章堂一年級二年級都是他上,等二年級的學生們回來,這一年級新生遲早也是要人代課的,之前他已經說了,推廣學生自己給自己上課,從三皇子開始。畢竟陸三郎沒那麼多時間,遲早要他們一個個親自上。”

“既然如此,阿壽說,三皇子既然早晚都要第一個上陣的,不如讓他從教四皇子開始。”

“呃……”皇帝登時露出了驚訝意外的表情。讓三皇子給四皇子上課?在他印象中,那兄弟倆在一起的時候,常常是四皇子嘰嘰喳喳都是聲音,三皇子卻從來都只在一旁靦腆地笑着聽着,如今讓當羞澀靦腆的哥哥給衝動聒噪的弟弟授課,這會不會……

朱瑩卻揚了揚眉道:“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兄弟,將來總要分開的,與其皇上心軟成全他們如今去一塊上課,不如讓四皇子上午學別的,等下午四皇子回來,利用一切時間來教他,阿壽說,他會幫三皇子預備講義的。何不讓三皇子試一試?”

自己明明想要藉着心裡早就打定主意的兩件事難一難張壽,如今卻被張壽利用朱瑩反過來將了一軍,皇帝頓時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可他越是深思,越是覺得這樣一種安排確實更符合如今的狀況。且不說兩兄弟感情再好,將來也會因爲際遇不同而分開,就是爲了磨礪一下他們,也應該按照張壽這建議去試一試。

因此,心情異常複雜而微妙的他足足好一會兒,這才沉聲說道:“那就姑且看看吧。”

朱瑩這才似笑非笑地說:“既然是這樣,皇上你挑起的我爹這件事,打算怎麼解決?”

“什麼怎麼解決?”皇帝有意裝糊塗,見朱瑩頓時拉長了臉,雙手一按書桌,兇巴巴地逼上前來,他趕緊一本正經地說,“朕剛剛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瑩瑩你千萬別會錯意思,朕本來就想讓你爹當兵部尚書,絕對不是拿他出來當擋箭牌!”

朱瑩這下子真的愣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盯着皇帝,臉色狐疑地說:“真不是哄我?”

“當然不是!”皇帝用極其坦誠的目光看着朱瑩,“不止是你爹,朕之前不是把滄州升格了嗎,又把大興縣和宛平縣也一塊升格了,本來還想把管着外城的南城兵馬司提到四品,然後交給你大哥,還問過張壽,可惜這小子滑頭。”

“總之你回去問問你大哥,是打算賦閒呢,還是去銳騎營掛個名頭呢,還是願意去南城兵馬司。朕知道尋常人在軍功赫赫之後,再看南城兵馬司這瑣碎繁複的一攤子,難免會覺得這是大材小用,但朕知道你大哥那性子……”

“好了好了,皇上你別盡挑好聽的說。”

朱瑩終於忍不住打斷了皇帝的話,如果說起頭是她讓皇帝腦袋亂糟糟的,那麼現在就換成了她被皇帝說得腦袋暈乎乎的。

她有些怨氣地看了皇帝兩眼,最後悶悶地說道:“我爹和我大哥出生入死,現如今你也不讓他們清閒兩天!阿壽也是,他又沒閒着!”

面對這麼一個從小被自己和太后,也被朱涇一家人捧在手心裡的姑娘,皇帝想說當官的沒人怕忙,只有人怕清閒,可話到嘴邊,那番話最終化成了一聲輕笑。

他的瑩瑩又不是笨蛋,不會不知道這些,只是相比於她從小已經習慣了的富貴榮華,她更喜歡和家人在一起,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而父兄和張壽都忙,她無疑會覺得寂寞。

於是,皇帝突然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如同對那個兒時如同粉糰子似的丫頭一般,突然伸出手指頭戳了戳她的眉心,見朱瑩最初一愣神,隨即就腳尖連點逃出去老遠,隨即還氣呼呼地瞪他,他就吹了吹自己那根手指,對這丫頭笑了笑。

“好了,你回去各自傳話就是!年紀輕輕的,想要什麼清閒!朕也恨不得天天跑馬舞劍周遊天下,把這江山扔給朕的兒子,可這不是還沒找到合適的繼承人嗎?”

一旁的柳楓聽到心驚膽戰,恨不得自己剛剛就跟着其他人一塊退出去,畢竟繼承人這種話題,那是全天下最敏感的話題,沒有之一。

而接下來,他很快就聽到朱瑩說出了一句讓他幾乎魂飛魄散的話:“皇上你少胡說八道了,就算你想當太上皇,太后也不想當太皇太后呢!”

朱瑩壓根沒看見柳楓因爲自己大逆不道的言語已經嚇得快癱了,眉頭一揚就聲音輕快地說:“我早就聽太后說,您從小就性子跳脫,很難坐得住,爲了當好這個皇帝,您犧牲了很多。可既然已經犧牲這麼多了,哪能隨隨便便就卸下擔子丟給別人?”

“天下沒有比皇上您更適合當皇帝的人了,您就死了這條心,好好料理國事吧!”

朱瑩做了個鬼臉,隨即就隨隨便便行了個禮,竟是自顧自就這麼告退了。柳楓從旁觀察皇帝的臉色,一時攔也不是,追也不是,只能眼睜睜看着人出了門。膽戰心驚的他等了足足許久,這才聽到了皇帝的笑聲。

“呵呵,不枉朕這麼偏愛這丫頭,她這番真心話真是又刺心,又暖心。”

皇帝唏噓不已地嘖嘖連聲,可就在這時候,他聽到外間傳來了朱瑩的一聲驚咦,隨即人就似乎和人在爭執什麼。

正當他心中大爲疑惑,打算開口詢問時,外間卻又似乎沒了朱瑩的聲音,反而是有一陣騷動。覺察到有些不對勁,他立時揚聲問道:“出了什麼事?”

在他這聲音響起許久之後,方纔有人在門前回話道:“回稟皇上,剛剛傳來消息,秦國公在海淀的園子,就是那座秦園,似乎是被飛賊光顧了。據說飛賊沒有偷到什麼東西,就放了一把火,把秦國公長公子張琛打算敬獻給皇上的那些珍貴彩棉給燒了。”

彩棉祥瑞這四個字,在京城街頭巷尾算是傳得沸沸揚揚,但皇帝日理萬機,哪有功夫什麼傳言都去聽,這幾天又沒出宮去,因此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彩棉兩個字。眉頭大皺地他立刻叫了人進來。

來的是司禮監掌印楚寬身邊的一個小內侍,他行過禮後,就繪聲繪色地說道:“回稟皇上,事情就是昨晚上發生的,聽說張武和張陸隨明威將軍回京途中遭遇水匪,就派人飛馬來報秦國公長公子張琛,張琛生怕再被賊惦記,於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司禮監楚寬的徒孫正在給皇帝講故事的時候,更早一步得到消息的張琛業已趕到了自家那座度夏遊玩的海淀秦園,當看到四處一團亂時,他就氣急敗壞地嚷嚷道:“是誰這麼沒腦子,把秦園進了飛賊這麼一件事嚷嚷得滿城皆知,這是還怕我臉丟得不夠嗎?”

秦園管事灰頭土臉地從裡頭跑出來,臉上還有些煙熏火燎的痕跡。他小心翼翼地挪上前幾步,正想行禮,卻不防張琛直接就是一腳踹了上來。他猝不及防地捱了那一腳,頓時重重栽倒在地,偏偏還不敢露出一點不滿,彷彿生怕這位脾氣最不好的長公子直接動鞭子。

“大少爺,小的也沒想到竟然會正好有襄陽伯家一位公子在隔壁他們家的園子小住,發現火起之後人就四處嚷嚷,結果來了好些人救火,大概消息就是這麼走漏出去的!”

“該死,簡直該死!”

張琛氣得彷彿是隻會說該死兩個字了,團團轉了一圈,他到那管事面前揚起手似乎想打人,可最終只是捏緊拳頭怒喝一聲道:“你做的好事,這叫我回頭怎麼對張武和張陸交待!我本來是對他們承諾好好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結果倒好,這直接變成燒掉陳倉了!”

當張琛氣咻咻地撂下秦園管事,徑直衝進大門,到了自己存放那要緊東西的庫房前一看,他就險些被這焦黑的地方給氣暈了。他本待再進裡頭去看看,可被幾個家丁死活攔着,道是這場火不小,如今雖說已經撲滅,但很有可能損傷了樑柱,萬一坍塌就麻煩了。

於是,他只能站在院子裡,壓着滿腔火氣盤問衆人。奈何問了一圈什麼都沒問出來,甚至連一個看見可疑人的傢伙都沒有。就在他怒火中燒之際,張武和張陸也一塊趕到了,一看到那焦黑的屋子,兩個人那反應卻截然不同。

張武只是呆若木雞,而張陸……那表情簡直是如喪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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