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總是如此短暫,池飛雨又得回軍營了。
軍隊的訓練已經告一段落,東方將軍爲了犒勞各個領隊的辛勞,決定在家擺宴,請大家過來喝酒。池飛雨也在被邀請之列。
那日歌舞伴酒,氣氛融洽。而池飛雨心裡一直在打鼓,她不知道東方孤城那日百花節是不是已經認出她來了。
東方孤城端了一杯酒來到池飛雨身邊,爲飛雨倒了一杯酒,說:“你的父親的身體好些了沒有?”池飛雨答道:“勞將軍掛心,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天氣溼冷時還是會疼痛。不知如何是好。”
東方孤城說:“我倒是認識幾個非常出色的骨科大夫,改日介紹與你,怎麼樣?”
池飛雨說:“那實在是太好了,我替我父親先謝過將軍。”
東方孤城說:“你用不着這麼跟我客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金陵城有一個和你非常相似的女子?”
池飛雨說:“這話從何說起,什麼叫非常相似的女子?”
左木清接着話茬說:“就是那日百花節,我們見着了一個美女,跟你長得非常相似,但是傲慢的很,問她話居然不答,還就這麼走了。你知道這麼個人嗎?”
東方孤城說:“你百花節那天在哪裡啊?”
池飛雨說:“百花節那天,百花節那天我當然是在家中照顧病重的父親,沒有時間出去玩呢!”
東方孤城又追問:“長得那麼相像肯定是有血緣關係的,會不會是你妹妹呢?”
池飛雨說:“我妹妹,啊,是哦,我妹妹,大家都說我和我妹妹長的很像呢!不過我沒有我妹妹這麼漂亮。呵呵呵”
東方孤城說:“你妹妹今年多大了,可曾婚配?”
池飛雨答道:“我妹妹今年15,比我小一歲,還沒有定人家呢,我妹妹說了,找對象要找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要像將軍這樣的爲國爲民上陣殺敵的人,不知道將軍能不能看上小妹,我倒是願意將小妹許配給將軍呢。”
東方孤城聽了狡黠的一笑說:“那正好,我正有此意,不如我明天就去你家提親,如何?”
池飛雨這下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知如何圓場了,於是說:“將軍錯愛,本來是我池家的榮幸,可惜我家小妹打小頑劣,剛剛左木清也說,脾氣傲慢的很,怕是會忤逆將軍,將
軍還是另尋一名賢惠 的女子吧!”
東方孤城說:“哪有哥哥這樣說自己的妹妹的,我到絲毫沒覺得你妹妹傲慢,難不成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妹妹?”
“怎麼會呢?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有這種想法的,想高攀還怕攀不着,更何況將軍誠心要迎娶我妹妹。只是家中有個規矩,長兄婚娶之後,妹妹才能出嫁,出生有個先後順序,嫁娶也得按順序來。所以雖然將軍厚愛,但是,實在是我這個做兄弟的一時半會還找不到對象,怕耽誤將軍的好興致,還請將軍另尋他人吧!”
東方孤城說:“你們家還有這樣的規矩,這樣吧,我也有一個妹妹,年方16,長的也是花容月貌,能歌善舞,詩詞歌賦也都通一點,不如就許配給你怎麼樣,我們恰好做個親上加親。”
說着就叫來管家,讓他去請二小姐出來。
二小姐名叫東方如雪,果然是花容月貌猶如仙姿,通身的氣派,一見就知道是大家閨秀。
東方如雪出來,拜見了大哥,東方孤城把妹妹引導身邊,對參加宴會的所有人說:“各位兄弟,大家也知道,我與池兄在戰場上相識,言談甚歡,相見恨晚,而且池兄文韜武略樣樣不落人下,我東方孤城有意與他結爲姻親,今天當着衆位對面,將我的妹妹東方如雪,許配給我的兄弟池飛雨。大家都做個見證。”
池飛雨這下真的傻眼了,她徹底相信東方孤城沒有發現她,可是這下可怎麼好,難道真的要娶如雪姑娘。這不是坑害人家嗎?
“誒,我說東方將軍,你怎麼能就這樣就把妹妹嫁出去了呢?飛雪還沒有說話呢,飛雪,你看看這個池飛雨,你喜歡嗎?”左木清說道。
如雪眉眼帶笑看了池飛雨一眼說:“倒是對得起飛雨這個名字。婚姻大事,聽憑兄長做主”全然是願意的意思。左木清聽了,又說:“可是難道就這麼把妹妹嫁了,這個池飛雨可還是要什麼沒什麼,頂多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要迎娶你妹妹,怎麼也得再拿出點成就出來吧!”
“木清兄說的極是,小弟也是覺得,東方小姐一直有個這麼豪傑的大哥,再怎麼樣也得嫁個像木清兄這樣的豪傑,小弟實在是不敢高攀。”
東方孤城聽了,臉上有些不高興,但是看不出來他心裡在想什麼。他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妹妹搖了搖頭,東方孤城也
只好作罷,說:“你小子還挺識相,我妹妹也確實沒有看中你,你想要迎娶她還得加把勁。那這件事就先往後放一放,等池飛雨再立軍功,再行商議。”
還好還好,池飛雨長噓一口氣總算是過了這一關。如雪姑娘看着她,神秘莫測的笑了笑,就對她大哥說要先回房間休息去了,說完就走了。
池飛雨深刻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於是連忙推說家中還有事等着他去處理,先行告退。東方孤城擺擺手,讓他有事就走。
池飛雨趕緊腳踩西瓜皮溜之大吉。但是剛出將軍府,就看見左木清在前面等着她。她嚇了一跳,這是,這是輕功嗎?好厲害啊!
“池飛雨,這麼急着溜走,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那戲謔的語氣,真想讓人拿把榔頭砸破他的頭。
“沒啊,只是因爲家中有緊急的事情等着我去處理。木清兄怎麼不再多喝幾杯,也急着走?”
“我不急着走啊,我只是來看看,一個人走路的姿勢,不管穿什麼衣服都是不會有太大變化,所以我來瞧瞧,你和那日溪邊桃花樹下的那個女子是不是一個人。”
“哦,原來木清兄是懷疑這個。”池飛雨聲音都變了,“那敢問木清兄,可看出了什麼?”
“看當然是看出了不少,只是不知道該不該下結論。”左木清那神氣的樣子,太氣人了。池飛雨憋着一口氣,傻笑道:“我和我妹妹本來就是一母同胞,長得像,言談舉止也很相像的。所以木清兄確實不能太快下結論。這個兄妹哪裡還能假冒得了呢?”
“兄妹能不能假冒,我不管這個,我只知道,要是真的要去查的話,是沒什麼可以隱瞞的對吧。我就在想,我到底是管這閒事呢?還是不管。”
這個要挾的意味太明顯了。池飛雨就算是個傻子也能明白了。於是她問:“那如何才能讓木清兄不管閒事呢?”
“哈哈,這個簡單,你過來,我說與你聽。”
於是他湊近池飛雨的耳朵,小聲的說了。然後滿面帶笑的問:“怎麼樣?”
池飛雨不知道如何應對,只說:“讓我考慮考慮。”說完便要轉身離去。左木清還在她身後低聲說:“我告訴你,女扮男裝可是欺君之罪,嚴重了是要滿門抄斬的哦,你可要想清楚了。”
左木清最池小魚說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