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軍、日本軍和西涼軍在這一天卻沒有一絲毫的停歇,冒雨前進,追趕着自己想要奪取的目標。
“啓稟皇上,前面出現一個騎馬的老頭,說要參見皇上和國師!”一個小兵騎着馬調頭來到了馬車旁,坐在馬車裡的曹穎立刻一眯眼,“是誰?”“那老頭說,他是諸葛亮。”
“還不快請過來!”與曹穎同坐一馬車的蕭寒則來了精神,瞪着眼吩咐了一句,小兵點頭,連忙騎馬跑遠,將堵在隊伍頭上的諸葛亮,放行過來。
久違的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蕭寒和曹穎都是一臉激動之色,諸葛亮一臉疲憊的騎着馬來到了曹穎的這馬車前,立刻喘着氣道,“快回京城去吧,日本皇子,已經帶兵攻往京城了!”
曹穎心一寒,冰冷的目光立刻橫在諸葛亮臉上,“你說什麼!”“老朽說,你們後方已經被敵人竄空逃脫了,他們,正朝京城趕去呢!”
諸葛亮連夜奔波,再加上淋了一天的雨水,身子虛弱的很,飢寒交迫的他這時候還死不悔改的對着自己扇了扇鵝毛扇,然後打了一個噴嚏,道,“老朽哪知道你們的關係是如此的妖孽!夥同了日本人,來對付曹魏啊!”
“日本人,是你喊來的?”曹穎氣笑了一下,眯着眼睛,銳利的光芒直視着諸葛亮,“你說小泉已經繞道朕的軍隊後方,前往京城而去了?”
“是啊是啊!你們快點回去吧!不然京城丟了,民不聊生啊!”諸葛亮心繫京城百姓,深深知道一旦日本皇子入京,那肯定是一陣打砸搶燒!
“你這老頭子……”罵了一句,卻不知道該怎麼罵了,曹穎眯着眼睛靜靜想了想,又看向了蕭寒,“你覺得該怎麼辦?”
“自然是回京了!諸葛老頭子的話不會是有假的!”蕭寒想自己的女兒可還在京城呢,這要是讓日本人衝進去了,那可就麻煩了。
曹穎也是一樣的想法,天下人,也不如自己的女兒重要。想了想,曹穎惱怒的瞪了諸葛亮一眼,然後高喝道,“京城遭到外敵入侵,全軍原路返回!”
全軍調整行軍姿態開始返回,諸葛亮本想上馬車,但是被曹穎推下去了,你這個死老頭爲朕帶來了不弱的外敵,還想厚着臉皮跟朕同坐一車?
重新爲諸葛亮找了一輛馬車換了乾淨的衣服,曹魏大軍冒着雨,在這半路上開始朝京城返回,“唉,原本以爲蕭寒你被皇上軟禁生不如死,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連女兒都有了!早知如此,老朽我也不用如此費盡力氣的想辦法救你了啊!那組織起來的叛軍完全浪費糧食,那日本軍,也就不會來到中原了。”
坐在前面一輛馬車裡大喊大叫的諸葛亮,生怕別人不知道蕭寒有個女兒似的,蕭寒尷尬一笑,陪坐在一起的曹穎則臉色紅潤的張口罵道,“你這老頭,勾結外敵也就罷了!竟還敢組織叛軍!信不信朕殺你全家!”
前面馬車裡諸葛亮沒了聲音,曹穎依然是氣憤不過,拉着蕭寒,低聲埋汰着諸葛亮,“那個老頭子簡直是多管閒事,不過,好大的本事,竟然還能將日本的皇子勾搭來!”
“沒辦法,我被你軟禁將近一年,他們肯定會擔心着急的,爲了救我,使出這種手段也是迫不得已的吧。”蕭寒至今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諸葛亮這老頭子很時髦的,還知道勾結日本人來攻打曹穎。
“這麼說,你是在怪我了?”低柔的聲音說了一句,曹穎不開心的扭了蕭寒胳膊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 擡起頭,隔着馬車,對前面的諸葛亮大喝道,“老頭,朕問你,你憑什麼條件將日本人勾結到此的!”
前面馬車裡,諸葛亮先是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纔不鹹不淡的說道,“把一塊島嶼割捨給日本,這就是成功後的條件。”
“糊塗玩意兒!我中原的土地,豈能讓給一個外國!”曹穎現在氣還沒消呢,握着拳頭就是破口大罵,“你這老頭當真是拉得下臉來,你說給就給?你當你是朕麼!”
“老朽纔不是糊塗人,那島嶼,只是爲了迷惑那小泉而說出來的,老朽纔沒有真要割讓的意思!本想事後在對小泉開刀,誰料老朽竟然知道了你們狼狽爲奸的關係!”
“混賬!一個平民敢對朕頂嘴!來人啊!對着前面的馬車裡潑一盆水!”諸葛亮和曹穎吵吵鬧鬧了一路,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驚天的喊叫聲,殺氣震天,與此同時,一個騎馬的小兵慌張的來到了曹穎的馬車旁,開口大喊道,“皇上,我軍後方遭遇外敵!”
曹穎臉色一變,沒想到這日本人來得如此來,沒有多想,曹穎拿出氣勢,一拍大腿怒喝道,“那還用說麼!擺陣!反擊!”
傾盆大雨揮灑在這一片黑嗚嗚的士兵鎧甲上,兩軍相見,殺意正濃。調轉了陣仗的曹魏兵擺開大陣與日本軍對峙着,曹穎坐在馬車裡,看着士兵前方那竄出來的日本軍,心裡一陣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弓箭手準備!”曹穎身爲曹魏的皇帝,對於行軍打仗,卻不如一個將軍懂得多了,最起碼,實戰用的各種陣法口令,曹穎是聽不明白的,五指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膝蓋,曹穎皺眉,低聲問道,“我們現在可以全身而退麼?”
“夠嗆!”蕭寒張了張嘴還沒等說話,諸葛亮就揮了揮手裡的鵝毛扇,一臉認真的說道:“若我們一味的向後撤,不但會讓士兵以爲我們是在害怕退縮而讓士氣遭到打擊,而且面前的這些日本兵,也不是能輕易甩開的,如今這種情況,不如正面對戰,趁早殲滅他們,然後再快速回京!”
前方喊聲震天,兩兵相接,已經展開了弓箭手的對射,而曹穎默不作聲的皺着眉,片刻後,才點點頭,“那就派一個士兵先回京城報信!”
說着,曹穎招呼過一個人來,匆匆寫下了口信蓋上了玉溪,這騎着千里馬的士兵,一轉眼就從這戰局裡脫離出來,跑沒了影。
“速戰速決!”曹穎的口令傳到了前方帶兵的將軍耳朵裡,將軍一臉視死如歸的點點頭,然後拔出腰間的長劍,率領騎兵,對抗前方那洶涌撲上來的日本士兵。
人堆裡打成一團,看着遠方混亂的陣局,蕭寒有些手癢的活動了一下手,從馬車裡站起身,低頭對曹穎說道,“我去助曹魏軍一臂之力!”
“不!”曹穎沒有猶豫的,伸出手抓住了蕭寒的手腕,“我要你安安全全的待在這裡。”
曹穎可以將那些士兵看作棋子任意揮霍,但是蕭寒不行,軟禁了他幾個月,曹穎就已經夠心疼的了,現在還要蕭寒跑出去在刀刃之下爲自己殺敵,這是一件非常讓曹穎揪心的事情。
“朕不準!你留在朕身邊纔是最安全的!”曹穎一臉認真的盯着蕭寒如此說道,但是蕭寒卻不以爲意的翻了一個白眼,“沒有我這個絕世高手相助,曹魏軍要和這些人打到什麼!有我在,我們才能更快回到京城!你想看到女兒陷於叛兵包圍麼!”
曹穎眼神閃爍,氣勢弱了一分,這時候,蕭寒趁機掙脫曹穎的手,跑下馬車,從一直載着的一個盒子裡,搬出了自己許久不碰的飲血刀。
將刀鞘綁在自己腰帶上,蕭寒挺直腰板,揚起嘴角咧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手中握刀,就是這麼自信!”
尖刀在身,蕭寒整個人沉穩的氣勢也變得尖銳起來,踏步間,一步,兩步,三步之後,就已經穿過千軍萬馬,闖到了戰場最前方,兩軍兵刃相接的地方。
“小日本鬼子!吃俺老孫一棒!”一聲大喝,如同山河,蕭寒一身黑衣流轉於敵軍之中,刀起刀落間,收割十幾個日本軍的首級。
蕭寒這個兇猛人士的參戰,使得曹魏軍的士兵們也個個鬥志昂揚,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尖叫着,大喊着,將眼前的日本敵軍斬於腳下。
銀色刀光在敵軍之中閃爍,蕭寒的存在,是那般的鋒利,那般的惹眼,沒多大功夫,身爲此次率兵大將的純一郎,就見識到了蕭寒的勇猛。
身爲日本武士,純一郎熱血沸騰,將眼前的一個曹魏小兵砍倒在地,然後大喝一聲朝蕭寒逼去,“中原小子,接我一招!”
“當!”一聲脆響,兩把刀刃撞在一起,蠻力相拼,蕭寒站在原地使盡力氣揮出一刀,純一郎卻倒退了五步。
“好!好功夫!持刀的少年啊!你可願意爲我們日本皇軍效力!”純一郎露出一個癲狂的笑容,小鬍子一抖一抖的,表示着高手遇高手的激動之情。
蕭寒眯着眼看了看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傢伙,緩緩搖頭,笑了笑,“你們日本皇軍腳下的島嶼,早晚屬於我們中原人的領土。”
“中原小子,你未免太猖狂了一些!”純一郎臉色一變,不再客氣,握緊手中的*,殺機濃濃,“你用的也是我們日本刀?”
“你這個死日本鬼子,記住,這是我們中原人的東西!你們日本,就是我們中原盜版的存在!”蕭寒扯出一個笑容,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懂,然後揚起飲血刀,尖尖細長的刀鋒,就閃着光芒朝純一郎砍去。
動作之快,力度之霸道,讓難得遇到對手的純一郎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手中的*畫出一個凌厲的弧度劈去,但是,純一郎不懂得這飲血刀的剛,就如同日本人不懂得南京的真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