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搜查!整個青海連同甘肅,四川,都要派人去給我找!老朽就不信,那個小姑娘難道會遁地不成!”諸葛亮難得打了一場勝仗,可是人沒抓到,該救的人也沒救到,這讓諸葛亮這個老人家終於有些脾氣了,哼了一聲,諸葛亮緊握着手裡的白色鵝毛扇,一臉怨氣。
“是!”王將軍可是也知道,打了勝仗,平定了西涼叛軍,那麼,剩下的事情,就是以找到國師爲最主要的了!當下立刻點頭,王將軍轉身,就開始執行諸葛亮的軍令。
諸葛亮一直搜查的是大範圍的西涼士兵,但是就算是他,也沒有想到,媚娘會釜底抽薪,將身邊的大軍全部分散了出去,一行人也就十個人數,茫茫中原中,徒步,騎馬,找到十個人,談何容易?
進入了甘肅之後,行程就不像之前那麼緊急了,晚睡早起的趕路,這麼一趟下來蕭寒都覺得渾身乏力了。找了一家甘肅的客棧住下,這段時間內,媚娘以‘看着你防止你逃跑’的名義,堅持和蕭寒同住一屋,至於什麼心思,恐怕也只有媚娘自己一個人知道了。
進到房間裡,媚娘去吩咐小二上菜,而蕭寒,則立刻跑到了牀上躺了下來,中原西面的環境真是荒涼的很啊,跟京城、浙江等地沒法比,瞧瞧這硬硬的木板牀,瞧瞧那開了多少個口子的木桌子,再瞅瞅這晃晃悠悠四條腿的方木椅,真是要多簡陋就有多簡陋。
剛剛閉上眼睛,媚娘輕柔的腳步聲就走進來,然後伸出手拍了蕭寒胸口一下,“還要吃飯呢,現在睡什麼覺!”
“我不吃,你自己吃吧,我要睡覺。”這一次趕路,蕭寒可是連續不斷的坐在馬車裡四個時辰,從早晨一直趕路到下午,媚娘餓了是肯定的,但是蕭寒更多的是睏意。
打了一個哈欠,蕭寒安靜的躺在牀上,媚娘眯着眼睛,想想自己一個人吃飯,蕭寒在自己眼皮底子下美美的睡覺,媚娘就不爽,伸出手,捏住了蕭寒的耳朵,媚娘冷喝一聲,“起來!不然的話你今晚上別想睡覺了!”
“喂!要不要這麼無情啊!”蕭寒不樂意的嘀咕了一聲,睜開眼睛撇了撇嘴,卻見媚娘一臉得意的微笑,“這不是無情,這是爲你好,不及時吃飯,對身體是不好的。”
蕭寒眯着眼睛哼了一聲,耳朵被媚娘捏的生疼,只能聽話的坐起來,然後跑到了椅子上坐着,趴在了桌子上等着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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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雙手抱胸,看了看蕭寒這睏意濃濃的模樣,微微笑了笑,然後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她自個兒平躺下來,凹凸有致的身材臥在牀上,形成了一道好看的風景!
這個女人!蕭寒相當不滿的撅了撅嘴,見識過媚孃的蠻不講理和刁鑽之後,蕭寒發現自己脾氣變得格外好了,忍辱啊有木有!受啊有木有!
“客官!您要的飯菜!”輕輕敲門,賊眉鼠眼的小二帶着蕭寒不喜歡的諂媚笑容,然後就將一盤烤肉串端在了蕭寒面前的桌子上,同時還有薄餅和一壺酒。
這混雜着的香味熱氣騰騰的撲在蕭寒的鼻子上,嗯,好香!看着眼前的烤肉串子,蕭寒立刻精神了!直起身,二話不說伸出手就抓起一串肉塞入了嘴中,眉毛一揚,對着小二豎起了大拇指,“哎呦,不錯哦,這個蠻屌的。”
小二沒聽懂蕭寒這突然變了腔調的後半句話,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好像對方是在誇自己的樣子。小二得意洋洋的點點頭,然後賊眉鼠眼的瞧了眼躺在旁邊牀上,身材苗條但是卻又美感的媚娘,這才轉身關門離去。
蕭寒皺皺眉,對於小二那齷齪的眼神,怎麼看都不習慣!“喂,起來吃飯了!你如果睡着的話,這些肉可都沒有了哦!”
衝着媚娘喊了一聲,媚娘從牀上坐起來,然後不耐煩的對着蕭寒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爲我沒看到麼?喊什麼喊,煩不煩!”
“……”好心請你吃飯,你還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蕭寒哼了一聲,低頭吃着肉串子,蕭寒也懶得反駁了。
這半個月來,蕭寒被媚娘帶着逃亡,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很正常,甚至兩個人在外面的大沙地上打架的次數也有三四回了。
兩個人越打,卻沒有了當初那冷漠的陌生感,感情只會越來越……火爆。沒錯,瞧着坐在自己對面一邊吃着烤肉串子一邊對自己翻白眼的媚娘,不是火爆是什麼?
蕭寒將酒壺的塞子打開,傾斜倒下,斟酌了滿滿一杯,蕭寒正想擡頭喝,媚娘卻突然皺眉,一隻油膩的小手抓住了蕭寒的手腕,“等等!”
三刻後,酒壺裡面空空如也,兩個人似乎又玩了一個划拳喝酒的遊戲,桌子上一片狼藉,烤肉的串子扔得滿地都是,一看這混亂的場景就知道兩個人都喝高了。
“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蕭寒和媚娘個子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沒有絲毫反應。“客官?”小二的聲音響起,語氣裡甚至有一種得意洋洋興高采烈的味道,“客官開門!你的順豐快遞到了!”
依然沒有人答應,這時候,房門被人猛地打開,走進來的除了之前端茶送水的小二,還有五六個提着大刀的陌生男人。
只是看看他們手裡握着的刀,鮮血直流,就知道他們是多麼兇悍的人了。“嘿嘿!酒都喝光了啊!果然又是一幫笨人!”小二上前,先是捏了捏媚娘光滑的小臉蛋,然後又拍了拍蕭寒的後背,“喂,客官,查水錶!”
沒有聽到‘我的水錶在外面’的回答,甚至蕭寒身子連動都不動一下,小二更加放心了,“好,隔壁屋子的那幾個男人都窮得要死,這個女人和她男人肯定藏着不少錢,錢給你們,這個女人留給我!老闆,怎麼樣?”
老闆?沒錯,旁邊一個提着刀,一張黑臉不苟言笑的大高個子,就是這家客棧的老闆,這是一家黑店!老闆提着刀,先是走到了牀頭上,媚孃的包裹放在這裡,老闆打開包裹,看着裡面的十幾兩銀子,露出一個得意興奮的笑容,然後點點頭,說道,“大家都是兄弟,好東西都要大家分享纔是,銀子也有你的份,不過看在你每天忙着下藥的功夫,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就讓給你,爽夠了,我們幾個兄弟再上!”
“好,老闆你真是個好人!”小二得意洋洋的一笑,轉身將身後的們拴上,這裡的客人本來就不多,開着門也沒有人來看,但是他爲什麼關門呢,因爲他心裡羞澀而已。
興奮的伸出手將媚孃的身子緩緩放到在地上,小二一邊急切的解褲子,一邊開心的大笑着說道,“看這個姑娘握着劍,應該是江湖中人,這種應該性格潑辣的女人臣服與我陳二狗的胯下,這真真是極好的啊!”
老闆正在和幾個提着刀的兄弟們分着銀子,頭也不回的呵呵一笑,道,“廢話少說,你快點!”“好的,老闆!”小二淫笑着將褲子全部脫下來了,兩條細小的腿,中央的那玩意兒也細小得很,隱藏在黑草叢之中,估計不撥開草叢,小毛毛蟲都不會看到。
小二得意的咧着嘴剛剛彎下腰,然後就看到了媚娘冰冷無情的眼神,沒錯,地上的美人兒睜開了眼,而且渾身上下都是殺氣。
“咻!”長劍出鞘的聲音,劍光一閃而過,接着,小二呆呆的看着長劍捅進自己的兩腿間,先是看的渾身發抖,然後才感覺到那部分傳來的劇烈痛感。
“啊!”小二哆嗦着慘叫一聲,捂着噴血不止的雙腿倒在了媚娘面前,對於這種比蕭寒可惡千萬倍的淫賊,媚娘會手軟麼?
當然不會,長劍拔出,媚娘冷厲的目光看向男人的咽喉,與此同時,長劍跟着走,一劍再次刺穿這個想佔自己便宜的男人的咽喉,鮮血噴了媚娘一身,媚娘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闆等人本來在專心致志的分贓,聽到小二那殺豬一樣的吼叫聲,齊齊轉身,然後就看到了站立起來的媚娘。
鮮血染紅了白劍,白劍上的雪,染紅了白衣,佳人手握血劍,冰冷的眼眸中是掩飾不住的血腥,這,是殺人魔麼?
老闆一行人平日裡只是靠着藥物來搶人財,害人命,偶爾用點下三濫的手段,根本稱不上是盜賊的一幫男人,什麼時候見過血氣這麼濃,殺意這麼重的人,還是一個女人!
老闆身子一抖,懷裡的銀子掉了一地,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刀,客棧老闆一張黑臉被嚇得通紅,“上去!砍死他!”
媚娘聽了無動於衷,手握長劍,一身染血的站立在原地,看着這三個男人一臉害怕的朝自己捅刀子。
如此廢物的男人,怎麼配自己如此慎重警惕的對待?自幼喝酒,聞出酒水有問題的媚娘本來以爲會是多麼險峻的情況,搞了半天,只是一幫小人物在謀財害命而已!
手中的長劍輕輕甩動,帶着一絲血花,媚娘剎那間挪動腳步,身姿輕柔而又快速的舞動,頃刻間,三個男人的胸口出現了一道齊齊的傷口,媚娘跨步到一旁,長劍放下,血珠從劍尖滾落滴在地上,而三個男人,睜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手中脫落的兵器發出‘乒乓’的清脆響聲。
嚇得老闆渾身都是一抖,看着瞬間幹掉自己同伴的媚娘,老闆知道這一次是栽了,害怕的退後一步,緊緊的貼在牀邊,老闆一臉淚水的說道,“女俠饒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一命吧!”
媚娘眯着眼睛,細長的雙眼輕輕眨動,然後細聲細語的問了一句,“你搜刮來的錢財都藏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