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暖暖的身子卻突然擠在了蕭寒背後,蕭寒一愣,一雙小手,已經輕柔的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身後那團柔軟,更是壓在自己的後背上,這熱乎乎的觸感,讓人心曠神怡。
蕭寒皺了皺眉,沒回頭看已經脫光了衣服的左兮,而是無語的說道,“我跟你說過,我不會幫你逃離這裡的。”
左兮沒說話,她無疑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開口提條件,恐怕就真的什麼事情就做不了了,小手顫抖着去脫掉蕭寒的衣服和褲子,左兮一隻冰涼的小手摸在蕭寒胯下,蕭寒無奈,正所謂做人要通情達理,妹子有需求,自己拒絕,豈不是非君子了?
轉過身,看着白白嫩·嫩的左兮眼神畏縮着躺在自己身後,蕭寒二話不說,提槍上馬,左兮一臉緊張的側着頭閉着眼,在蕭寒的撫摸下,激動個不停。
“哼!”蕭寒身子向前一拱,與此同時,左兮皺着眉頭痛苦的叫了一下,這反應,這感覺,不對勁啊?
蕭寒頓了一下,低頭看看身下,兩人結合處,哪裡來的血跡?“那小子沒碰過你?”蕭寒皺眉問了一句,左兮緊張的側着頭,閉着眼慌張的解釋道,“我們……我們做過幾次,但是……但是他*,沒有……沒有捅破過。”
蕭寒差點笑岔了氣,沒看出脾氣那麼暴躁的傢伙,竟然有如此致命的缺點。無奈的搖搖頭,蕭寒摟着身下的女人,臉蛋雖然沒有自己的女人漂亮,但是這皮膚光滑潔白,竟然保養的跟太后的一般彈性十足。
“你覺得這樣值麼?”蕭寒問了一句,左兮卻又不說話了,紅着臉緊閉着眼睛,咬着嘴脣慢慢的向上挺了挺身子。
第二天天亮,蕭寒自己一個人走出屋子,這時候,興奮拿着純金圓月彎刀練了一晚上刀法的佟湘玉走上來,看了蕭寒一眼,道,“那個丫頭呢,讓她起來擦桌子去。”
蕭寒呲牙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她,有些不方便,就休息一白天麼。”
“能有什麼不方便的,矯情!”佟湘玉不滿的一皺眉,一陣風的闖進蕭寒的屋子裡,隨即,響起左兮和佟湘玉的一聲驚呼,接着,蕭寒就看到佟湘玉冷着臉,咬着牙二話不說拔出昨天晚上剛剛送出去的金絲彎刀,朝自己捅來,“蕭寒你這個登徒子!”
蕭寒驚叫一聲轉身就跑,另一座茅屋裡,正在專心致志配着米酒的任我行擡起頭來,聽着蕭寒那殺豬般的叫聲,笑盈盈的摸了摸鬍子,“年輕,真好啊。”
“喂,你夠了!”蕭寒跑在這雪地裡,回頭看看還一臉殺氣追殺着自己的佟湘玉,氣急敗壞的開口大罵,“別給臉不要臉了!憑什麼三番五次的追殺我我還要躲着!”
“那你還擊啊!”佟湘玉冷喝一聲,寒霜罩面,手裡一刀子砍出去,頓時將蕭寒後背上的大衣劃開了一個口子。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蕭寒怒叫一聲,回過頭來,雙腳立在原地,同時雙掌打出,“排山倒海!”
剎那間,來不及防備的佟湘玉被蕭寒偷襲成功,冷氣襲來,這冰涼的感覺頓時充滿全身,佟湘玉一個激靈,打了一個噴嚏,與此同時,抓到漏洞的蕭寒飛快伸出雙手,握住佟湘玉的手腕,不客氣的來了一個過肩摔,將這囂張的女人摔在了身下。
“混蛋!”佟湘玉回過神來怒罵一聲,手裡的金絲彎刀還想要捅出去,但是卻被蕭寒抓住奪過來,不客氣的扔在了遠處的雪堆裡。
騎在佟湘玉身上,蕭寒兩條腿壓住佟湘玉的下半個身子,雙手扼住她兩條細胳膊,瞪着眼,俯視着她呵斥道,“神經病啊你!發完神經了沒有!”
“沒有!”雖然不知道神經病是什麼意思,但是佟湘玉卻知道該怎麼回答,不服的瞪着身上的蕭寒,佟湘玉呵斥道,“不要臉的傢伙,那種女人也要!”
蕭寒哭笑不得,隨即恍然,眯着眼睛低下頭來,靜靜的看着佟湘玉的雙眼問道,“你吃醋了?”
“狗屁!”佟湘玉掙扎了一下,但是被蕭寒控制的紋絲不能動,“從我身上滾開!”
佟湘玉怒喝一聲,這時候,翠花從遠處笑盈盈的走過來了,“公子,小姐,大清早的不要如此打情罵俏了,吃飯吧。”
蕭寒呲牙一笑,這才緩緩起身,鬆開佟湘玉,佟湘玉飛快從地上坐起來,又伸出雙手將蕭寒推倒在地,才拍拍屁股朝旁邊走去。
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蕭寒無奈的笑笑,從雪地裡再次站起來,這時候,就看到佟湘玉彎腰蹲在不遠處,低頭挖着雪找着什麼。
翠花走上來,好奇的問道,“小姐,你這是?”“沒什麼你去吃飯吧,我找我的彎刀。”佟湘玉低着頭,身影落寞的蹲在那裡,蕭寒聽到了,無奈的笑了笑,“不就是一把刀麼。”
佟湘玉回頭瞪了蕭寒一眼,有些紅通的眼眸閃過一絲幽怨,接着低下頭,繼續尋找着那一把被蕭寒不知道仍到哪裡去的金絲彎刀。
“好了,翠花你先回去吧,我和她找找,過一會就去吃飯。”蕭寒揮揮手,無奈的一笑然後蹲到了佟湘玉旁邊,翠花站在後面,看着這一對歡喜冤家,捂着嘴笑盈盈的點點頭,然後轉身走人了,這公子小姐的背影,真是搭配呢。
蕭寒扔得到也巧,這麼大片雪地,那刀子落在這裡,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呢?佟湘玉低着頭倔強的尋找着那把金絲彎刀的下落,蕭寒蹲在旁邊,漫不經心的打量着,同時開口道,“別找了,不就是一把刀麼。”
“你懂個屁!”佟湘玉回頭瞪了蕭寒一眼,隨即低頭繼續在雪地裡摸索,纖細的手指插入冰涼的雪堆裡搜尋着彎刀的蹤跡,蕭寒看的一陣心疼,這小手放在雪上,有多冷啊。
伸出手抓住佟湘玉的手腕,蕭寒嘆了一口氣,二話不說拉着她就站起身,“別找了,我重新送給你一把。”
“當真?”原本還在固執着在雪地裡尋找着的佟湘玉立刻擡頭看了蕭寒一眼,蕭寒剎那間似乎懂了些什麼但是沒抓到,無奈的點頭,承諾道,“對,離開之後,找機會給你買一把好刀。”
“這還差不多,那死人的東西,我纔不要呢!”笑了笑,佟湘玉掙開蕭寒的手,大搖大擺的離開,剩下蕭寒一個人無語的站在原地傻笑,這個女人,簡直莫名其妙,不知道剛纔是誰那麼執着的尋找失物。
今兒個早上的飯菜依然這麼香甜可口,蕭寒等人吃完了飯,佟湘玉就拉着任我行出去練功了,翠花抱着碗筷交給了新來的那兩個女丫鬟去洗漱,剩下蕭寒一個人無聊,這纔想起自己屋子裡還有一個女人沒吃飯呢。
琢磨了一會兒,蕭寒撿起一塊剩下的饅頭,抓起那一盤大雜燴剩菜的菜碟子,走出茅屋,朝自己居住的屋子走去。
左兮從早上醒來,身子就不方便下牀走動,從早上一直餓到了這幾個時辰後,還沒吃早餐的左兮有些受不了了,捂着發餓的肚子在被窩裡滾來滾去的,這時候,房屋門被推開,左兮心裡緊張,拉近身上的被子側頭看去,蕭寒,這個昨天晚上和自己過夜的男人,正微笑着端着一碟菜和一塊饅頭走進來。
一刻後,坐在牀上狼吞虎嚥最後喝下一杯茶的左兮嘆了一口氣,目光呆滯的看着這髒兮兮的菜盤,惆悵的自言自語道,“從小隻吃精緻好看又好吃的飯菜,但是今兒個這一頓,豆腐和肉以及青菜都倒在了一起,跟餵豬一樣沒有任何誠意,但是卻是我吃得最香的一頓了。”
“你知道就好。”蕭寒笑盈盈的將她手裡的盤子放到旁邊桌子上,“你的生活,永遠回不去了,大小姐的身份拋去,你跟那些丫鬟沒什麼區別,甚至還沒我們家的丫鬟長得好看。”
左兮微微皺眉,眉宇之間卻有一絲倔強的不服輸,“你是在嘲笑我麼?”“當然不是,沒有笑話你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蕭寒聳聳肩笑笑,左兮皺皺鼻子不高興的躺下,這個男人,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
“你和那個,臉上有道疤的姑娘,是什麼關係啊?”躺在暖暖的被窩裡,左兮一雙雙眼皮的眼睛瞥向蕭寒,小心翼翼的問道,“雖然看你們兩個人不經常說話,但是關係默契,今早上……她看到我之後,似乎更是氣的拔刀追殺你了吧?”
“嗯,一個年長的姐姐。”蕭寒笑了笑沒多解釋他和佟湘玉的關係,甚至,蕭寒自己都不知道如今和佟湘玉算什麼關係呢,朋友?可是畢竟吃過人家豆腐了;夫妻?純屬扯淡呢;紅顏知己?佟湘玉知自己個屁啊!
“哦。”聽到蕭寒的解釋,左兮目光渙散的轉移了一下視線,“你們,會離開這個島的是吧?”
蕭寒一想,然後就笑了,“你想讓我帶你出去?”左兮一臉期望的點點頭,“大不了我跟在你身邊伺候你,不再回寧王府,不與京城那面聯繫就好了。”
蕭寒呲牙笑了笑,搖搖頭,感嘆的說道,“我家裡有一個沒過門的妻子,模樣可愛性格單純。”
左兮一愣,有些沒明白蕭寒跟自己說這些幹什麼。“還有一個二房,生的模樣嬌媚,雖然是個安穩性子,但是一走出門去,總是能撩撥的其他男人醉醺醺的;還有一個小的,性格有些清冷,但是性感張狂,又有一身好武功在手,可謂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俠。”
說道這裡,蕭寒頓了頓,隨即更是一臉燦爛笑容的看向了左兮,“那麼,你覺得,我帶你回家,有什麼好處,優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