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滋滋的接受了蕭寒的誇獎,媚娘忍着被蕭寒觸摸的那種生理反應,嘴角微微上揚,道,“我最引以爲傲的,便是這一雙長腿。”
“那是,因爲你胸脯不夠大。”蕭寒齷齪一笑,卻換來媚娘一個報復的肘擊,“找死!”
這時候,軍醫的女兒,一個模樣清秀看起來很是內向的姑娘,小心翼翼的走進帳篷,看到蕭寒和媚娘躺在一個被窩裡打打鬧鬧,當場就紅了臉,“小女子是不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沒有打擾,讓軍醫的女兒安安靜靜的爲媚娘檢查了一下身體後,又確認了一下她爹的藥方沒有錯誤,然後細聲囑咐了媚娘幾句,就紅着臉匆匆離開了。
這小姑娘真有趣。蕭寒坐在牀上,正一眼不眨的瞧着沒了被子遮掩的媚孃的完美身材,不得不說媚孃的身子就是很骨感,瘦瘦的,不像太后那般豐滿,但是也有一種不同的美感。
看不見東西但是卻能感覺到蕭寒炙熱眼神的媚娘紅着臉,飛快抓起被子蓋在身上,然後腦袋瞥向蕭寒那邊,道,“別以爲你將我納入小妾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告訴你,對本姑娘不要太放肆!不怕長針眼麼!”
“嘿,你這小妞……”蕭寒氣笑了,重新從自己的被子裡滾到媚孃的被窩裡,然後一隻手就摸到了她修長富有彈性的大腿,“看自己女人的身子有啥長針眼的,但是你,有了男人,你哪剛強的性格要收斂一下,改一改多好。”
“本姑娘就是不改,你能怎樣!”媚娘高傲的一撇嘴,蕭寒嘿嘿一笑,一隻手挪動了一下,然後媚娘整張臉就紅通的如同西紅柿一般,*一下,嬌滴滴的道,“別……”
“唰”帳篷的簾子被人重重的掀開,蕭寒嚇了一跳,快速收回手,然後就看到面色不善的太后走進來,瞪了蕭寒一眼,道,“都什麼時辰了,還不快點睡覺!”
然後蕭寒就看着太后自顧自的爬上了自己那張空餘的牀躺下了,她也睡在這裡啊?蕭寒愣了愣,靜靜的抱着媚孃的小蠻腰一直聽着動靜的媚娘這時候微微側頭,問道,“太后是爲了照顧我們特意留下來的麼?”
“是!”太后悶悶不樂的吭了一聲,想她貴爲皇太后,如今卻要伺候蕭寒,伺候蕭寒也就罷了,這個奪了自己半壁江山的女人,也要一塊兒伺候着,太后心裡不願,但是外面那些看護的士兵卻強迫太后睡在了這裡,真是憋屈的很。
“是就好,我倒是怕太后會趁我和蕭寒熟睡的時候,拔劍刺殺了我們兩個人呢。”媚娘精神好,就開始個太后擡槓了,以前是跟楊貴妃,現在是太后,不得不說,媚娘有一個好膽子。
太后微微皺眉,聽到媚娘這番話,心裡一動,不過很快又心如平靜的轉回頭,道,“哀家要殺也是殺你,關蕭寒何事?不過,要殺也不是現在,你大軍在外,哀家殺了你如何保命?衝動之舉,只會惹的這江山還是拱手送人,哀家只等有合適的契機時,纔會將你殺掉。”
聽到這話,媚娘淡淡的一笑,小鳥依人的靠在蕭寒懷裡,然後道,“拭目以待,就怕太后一輩子只能做俘虜,那時候,太后可就可憐了哦。”
太后咬了一下紅潤的嘴脣不說話,睡在蕭寒的牀上,揹着他們兩個人心裡一隻腹誹着媚娘。
蕭寒和媚娘總歸是病人,傷口在身,全身心都疲憊的很,兩人很快的熟睡後,太后卻一直睜着眼毫無睡意。
三刻工夫都過了,太后依然瞪着眼睛精神的很,突然的起身,太后掀開被子,穿好鞋,然後就看向了那邊睡在一起的蕭寒和媚娘。
目光幽深的靜靜靠近了幾步,太后盯着他們兩個人看了片刻,然後轉身走出帳篷,剛剛踏出一步,幾個看護士兵目光挪過來,更有幾個已經伸手將劍柄握住了。
看到他們這警惕不客氣的模樣,哪裡還把自己當過太后來看待?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太后呵斥一聲,道,“哀家去拿書!”
一個士兵尾隨太后,一個來回,太后就從她自己的帳篷裡抱着一本書走了回來。蕭寒和媚娘依然熟睡着沒有被吵醒,不過對於太后來說這是最好的。
太后抱着書冊進了被窩,接着外面那點微弱的燈光,一臉潮紅的看着書冊上面的內容。一晚上終於過去了,第二天,那軍醫的女兒走進來,輕手輕腳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覺,三個人都沒有被她吵醒,這小姑娘卻已經將媚娘眼睛上的紗布摘掉,洗乾淨媚孃的眼睛後,又內向的低着頭抱着水盆走了出去。
當睜開眼的時候,媚娘就看到了一張帥氣陽光的長臉,那內斂的成熟和穩重,正是自己心儀的男人蕭寒。可以看見了?媚娘摸了摸眼角,紗布藥物都沒有了,能再次看到蕭寒的臉是好事,但是,媚娘卻緊緊皺眉坐了起來。
自己熟睡中竟然沒有被吵醒,警惕心大大放鬆了啊,萬一被人刺殺怎麼辦?那不就死的不明不白了麼?
身爲大軍首領,媚娘睡覺起居都是有着七分的警覺,如今這拆紗布的人竟然沒有驚醒她自己,讓媚娘實在有些不服。
側頭看了看蕭寒還在熟睡的臉蛋,媚娘舒心一笑,就是這個男人,護着自己,憑藉一刀一劍,斬殺了三百敵軍,最後累暈在自己腳下。
俯下身,牽扯到了胸前的傷口,但是媚娘卻只是皺了皺眉而已,趴在蕭寒面前,然後媚娘就湊過去,嘴脣交結,那柔軟的觸感,讓媚娘感覺到了融化一般的快感。
這時候,帳篷簾子掀開,媚娘飛快的收回嘴脣,在屬下面前,她還是要保持大將風範的,如果這小女人的姿態被士兵傳言,哪怕對媚娘自己在軍中的地位有些不利。
轉頭看去,媚娘這才發現原來是太后,太后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媚娘低頭親吻蕭寒的那一幕,心裡莫名其妙的有些發火,卻只是哼了一聲,端着手裡的托盤,走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吃飯了。”
太后沒有喂媚孃的意思,媚娘也不需要太后的餵食,兩個人都是要面子的女人,都不希望自己和另一個女人牽扯上太多的關係。
媚娘緩緩起身,赤·裸的身段暴露在被子外,太后掃了一眼,然後不屑的咧嘴笑了笑,“瘦子,胸脯都是扁扁的。”
媚娘眯着眼睛冷冷的瞪了太后一眼,這個女人,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自己的機會,被子扯開,帶着紗布的腹部,以及*,包括那雙修長的美腿,都出現在太后的視線中。
富有彈性的長腿微微彎曲,媚娘昂首挺胸,盯着太后道,“有本事比腿!”
太后先是驚豔的瞧了瞧媚娘那一雙修長圓潤的長腿,聽到媚娘這麼說後,心裡雖然知道比不過,但是還是冷哼一聲,“你以爲我像你一樣隨便麼,大白天的當着別人脫光自己,跟你比腿?無聊!”
太后個子不必媚娘差太多,腿也不短,但是其形狀卻比媚孃的長腿稍微豐滿了一些,以至於那形狀也不如媚孃的腿這般圓潤,不過太后相信,自己的腿,也很好看的。
“比不過就比不過,何必找這種無聊的藉口!”兩個女人大早晨的,就開始掐架了,媚娘冷笑一聲,給自己穿上一條布褲,往身上披了一件小毯子蓋住赤·裸的上半身,然後慢慢下牀,朝桌子這邊走來,“本姑娘這雙美腿,昨晚上我男人可也是讚揚過了的。”
太后不以爲意的一翻白眼,坐在昨晚上睡過的牀上,道,“腿長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被人家外敵侵犯多年。”
這事情可是媚娘一直以來的痛,坐在桌子後的椅子上,低頭看了看這不怎麼豐盛的早餐,然後擡頭盯着太后笑了笑,“你這是羨慕?”“胡說。”“你就是羨慕!”
“嘁,你的意思是哀家羨慕你腿長?”太后不高興了,雖然說媚孃的一雙腿確實有些好看,但是,真的不羨慕!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媚娘,你不要太得意,你真以爲自己天下第一了!”太后冷冷的瞪着媚娘,緩緩說道,“再好看的女人,死了,那就可惜了。”
“那我等着你來刺殺我,看你何時能夠將我降服!”低頭喝了一口肉粥,媚娘不屑的對着太后翻了一個白眼,再次低頭,安安靜靜的喝着肉粥吃着鹹菜。
氣不過媚孃的太后,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後,慢慢躺在牀上閉上了眼睛,這國破人亡的局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化解,蕭寒所指望的諸葛亮,當真有心能夠解救自己麼?
與此同時,東北錦州的一封書信,到達了浙江杭州巡撫大人的府邸上。王重陽自從認識了蕭寒,被他威脅了一番後,這在官場之中,混的是更加風生水起了。
就是因爲當初蕭寒手中那一封有彈劾自己罪名的密信被攔截了下來,得到了曹操的獎賞,這浙江巡撫王大人,就一帆風順的很呢。
尤其是蕭寒坐上這國師之位後,王重陽每天對人家說怎麼跟蕭寒好怎麼佩服蕭寒,即使如今國難當頭,蕭寒和太后一行人被困在京城不知所蹤,王重陽也決定支持蕭寒,支持蕭寒的老兄弟諸葛亮,因爲,王重陽慧眼看得出來,有蕭寒,下雨不愁!
諸葛亮這幾天都一直住在王重陽的府邸上,每天日夜忙着給各地方的軍營總指揮寫信,無非都是勸說一同擊打武媚孃的內容。
這麼一月半月來,除了浙江軍營已經掌握在手,其他地方的軍營都是充耳未聞,視而不見,難得有一封東北兵營的舒心,王重陽一臉開心的拿着舒心,就進了他自己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