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個女人都在罵這個怪叔叔,樣子最嫵媚最能勾引人的楊玉環卻不懂了,晃了晃豐滿的身子,楊玉環身子前傾,胸前的豐滿壓在桌子上,奇怪的問道,“給人家小孩子吃壞了的長了毛的香蕉是不對,但是你們這麼咬牙切齒的這麼怨恨呢?”
依雲臉紅,抱着童飄雲不好意思直說,媚娘更是高傲的揚起下巴掃了楊玉環一眼,“要麼你是裝傻,要麼你是真傻!”“你才傻!你全家都是傻瓜!”楊玉環不甘心的反駁,這童飄雲衣服裝扮的來歷,卻成功的被轉換了話題。
蕭寒又是一口氣直接跑上了武當山,當終於來到武當大門下的時候,蕭寒扶着腰,顫抖着雙腿,吸氣多出氣少的緩緩朝劍冢走去,武當裡不見一個活人,難道就那麼片刻的工夫就被人屠山了不成!
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時候,蕭寒終於來到了武當後的劍冢,看到劍冢躺着的這麼一片人,蕭寒心驚膽顫,都死了?
不太可能,有的人流血死的,但有些人,身上貌似沒有傷口哎。快步走上去,蕭寒隨便挑了一個人查看一番,還有呼吸,臉上有一層粉紅色的粉末,這麼說,就是被迷暈了的。
鬆了一口氣,蕭寒開始去找那武當三位師叔的下落,劍冢外沒有,蕭寒就立刻走進了劍冢屋內,踩過幾具屍體,來到了地下道內,蕭寒就看到了武當的那三位師叔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呢。
第一次見到這劍冢,蕭寒看了看四周,孤單單的四個牆角,沒有什麼好玩的玩意兒,牆上刻着一副浮雕,看樣子應該是祖師爺一類的人物,彎下腰,拍了拍幾個師叔的臉,他們就是不醒,蕭寒找到了二師叔的臉,使勁的扇了一巴掌,二師叔還是沒有睜開雙眼。
放開他,蕭寒一臉嚴肅的得出一個結論,看來中毒很深啊。
蕭寒一直等了半個時辰,武當山上的人才都一個接一個的醒來,二師叔從地上爬起來後,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劍冢,然後就懊惱的大喊一聲,“真是打我武當門派的臉啊,先後兩次被盜,真是有辱師門啊!啊,我的臉怎麼這麼疼啊!”
二師叔突然有些癲狂了,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似乎有些不正常,張無忌和三師叔則好一些,默默無聞的將二師叔拉住,一陣安慰,二師叔心情才平復下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站起來,一臉頹廢的看向蕭寒,“讓令狐兄弟見笑了。”
“無礙,人之性情。”蕭寒微微一笑,然後低頭道,“在下也是有些尷尬,本想追上那幫黑衣人,奈何武功不高,不會輕功,愣是任由他們從在下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這都是命啊!令狐兄弟能夠出手相助,就已經很是義氣了!”三師叔一臉無奈之色,拍拍二師兄的肩膀,道,“二師兄節哀。”“二師兄,三師兄說的對!”
二師兄潸然淚下,這武當最爲珍貴的祖師爺的寶劍和秘傳的《如來神掌》都被人家盜走了,這是多大顏面的損失啊!痛哉惜哉……
武當山一小陣混亂之後恢復了平靜,掌門張無忌訓話,祝福大家要刻苦練習,不要忘記這恥辱,而沒什麼事情了的蕭寒,只能轉身,下山了。
回到了山腳下的客棧,童飄雲看樣子已經吃好喝好了,正一臉滿足的趴在依雲的懷抱裡熟睡着,當然,幾個人包括媚娘都覺得她這個小蘿莉已經睡着了,但是童飄雲自己卻知道,耳朵將幾個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
依雲小心翼翼的將童飄雲抱在了牀上,然後回頭看着蕭寒,臉色關切的問道,“武當,《如來神掌》還是被盜竊了麼?”
“嗯,對方下的一手好毒!”蕭寒坐在椅子上,腦袋趴在桌子上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幫黑衣人是何來歷呢!他們之中有人擅長用藥,竟然迷倒了武當山所有師徒,半個時辰才醒來,藥效之厲害,媚娘,你可聽說過?”
坐在蕭寒旁邊,正低頭喝着小酒的媚娘皺着眉頭,然後緩緩搖頭,“江湖上用毒的高手幾乎沒幾個,甚至,不出名,畢竟,這手段不光彩,所以我也不可能聽說有誰會擅長用毒。”
“真是可惜了!”蕭寒搖搖頭,這等高手,若是行俠仗義,爲天下百姓做事,那豈不是大秦江山人的福氣?
“可惜什麼?”媚娘喝一口小酒,然後側頭看向蕭寒,“可惜沒能和他打上一架?”
“不,只是覺得,這樣的人,入了歪門邪道,實在可惜。”蕭寒搖頭感嘆,卻換來媚娘不以爲意的一聲輕哼,“天下之大,壞人有的是,你難道都要對他們說教麼?看到這人,殺了便是!”
蕭寒無語,不跟這麼霸道的媚娘說話了,而旁邊的楊玉環卻難得的同意媚孃的話了,“就是,老爺你心腸不要太軟,壞人就是壞人,那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
躺在牀上背對着幾個人的童飄雲,嘴角微微上揚,這個男人的見解,明顯看得出來與衆不同啊。
“我們接下來去哪?”楊玉環有些疲憊的靠在蕭寒身上,整個身子都要擠進蕭寒的懷裡了,與其說是肩靠肩的休息,倒不如說玉環這是在撒嬌呢!
蕭寒抿嘴一笑,看着周邊三個女人,道,“難得出來一次,你們想到哪裡玩,就去哪裡。”
“不知道,這中原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楊玉環靠在蕭寒肩膀上,嬌嫩的嘴脣蹭在蕭寒臉上,“不如,我們還是回杭州吧?”
“可是那個小姑娘,怎麼辦?”蕭寒有些猶豫的問了一句,看了看牀上似乎睡得很熟的小蘿莉的苗條背影,道,“把她帶回去杭州怎麼樣?”
“隨你啊,反正我們家裡不缺這一家五口的大米!”楊玉環自己的裝飾,從皇宮裡帶出來的私房錢,就能讓這一家五口人過大半輩子了,再加上蕭寒擔任國師的那幾個月的俸祿,甚至離開京城錢太后偷偷給的那些白銀,足夠他們衣食無憂了。
一家五口?這個名字倒是新鮮,蕭寒笑笑,想等這個小姑娘醒來之後,問問她願不願意。
牀上背對着幾個人的童飄雲,則微微皺眉思索了起來,自己都說了是無父無母的孤單一個人,想要找離開的藉口,還真是不容易呢,教主啊,教主,飄雲好想你啊!
武當山出了這麼一個亂子,又是好一頓安置,風聲不小,立刻被傳下了山,散播在平民百姓之中,武當之前的祖傳寶劍被人盜了,如今似乎也有一本武功秘籍也被偷走了。
茶餘飯後,百姓們不是在感嘆這賊人的武藝高強和喪心病狂,而是在嘲笑武當師徒子弟們的無能爲力,連武當山自己的東西都守候不好,還練什麼武功啊!
而這幾天,童飄雲就一直跟蕭寒等人相處在一起,畢竟,孤兒一個,蕭寒覺得很有義務看好這個小丫頭的,以至於童飄雲在三個女人一個男人的看護下,想要逃跑,竟然也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這麼說,飄雲已經很久不見蹤跡了?”黃鶴樓內,抱着《如來神掌》日夜趕回到黃鶴樓內的一幫黑衣人流着汗水雙膝跪在地上,黑衣遮面,手裡握着一把刺繡着月牙圖案團扇的黑衣人,則安安靜靜坐在一把椅子上,瞧着二郎腿,手裡的象牙雕刻的團扇輕輕一揮,卻總是能散發出陣陣陰氣。
幾個人低着頭不敢說話,其中一個黑衣人,更是小心翼翼的將手裡裝着《如來神掌》的盒子送了上去,希望能憑這本《如來神掌》,平息一下教主的怒火。
教主怎會看不出來,不過,事與願違,教主反而被這下屬的小心思給激怒了,一揮扇子,一隻手快速抽着《如來神掌》的木盒扔在桌子上,男人磁性又沙啞的聲音,帶着些許壓迫,“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那麼漂亮的一個姑娘,竟然也能看丟了!”
在日月神教之中,教主誰都可以漠不關心,但是童飄雲不可以!日月神教衆人也都知道那模樣不大的女娃娃備受教主寵愛,所以,如今人丟了愣是找不到,他們害怕的全身都在發抖。
“那時候,副教主說讓我們先走,她自己對付那一幫武當的弟子……”其中一個男人戰戰兢兢的小聲結識了一句,男人微微側頭,戴在腦袋上的斗笠一個抖動,同時一股凌厲的目光瞥向了他,“副教主讓你們走,你們就拋下那麼一個可愛的小女人不管不顧了?”
副教主的話,聽了,如今要挨批,不聽,也要挨批,做下人的,真是難做啊!
說話的那個黑衣人在教主目光注視下膽子一抖,輕聲道,“副教主的命令,屬下不敢不從。”
“那麼本教主讓你去死,你去不去呢?”陰柔磁性的聲音瀰漫着殺氣,整個房間裡的黑衣人都是身子緊繃幾乎要暈厥過去,而那被成了發泄目標的黑衣人立刻哭了出來,留下了最激動的淚水,“教主,手下留情……”
“唰!”冷光頓顯,一道細微的白光閃過,伴隨着這教主的一擡手,白光沒入這個黑衣人的喉嚨,然後,一道顯眼的血珠從他喉嚨裡流淌出來。
“砰!”黑衣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睛,就這麼掛掉了。
“找人!”減短的兩個字,教主的輕喝卻讓所有的黑衣人都是身子一顫,點頭,然後默契的低頭拿起地上那位死去的兄弟,齊刷刷的退出了房間,他們知道教主其實很愛乾淨,要不是實在激動,這人,是不會當場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