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了,但是華盛頓與東京之間的首腦熱線溫度還有節節上升,兩位無首聊得火熱。
‘花’旗總統(語氣嚴厲):“你必須解釋清楚那艘加賀號航空母艦是怎麼回事,還有,爲什麼要向我們發‘射’‘射’導彈?”
東瀛首相‘欲’哭無淚:“那艘航母不過是用運輸艦改裝來應急的······”
‘花’旗總統:“你們還真了不起哦,一轉眼的工夫就能改裝出一艘航母來應急了。”
東瀛首相噤若寒蟬,不敢接這茬。
‘花’旗總統厲喝:“那麼,在將來的某一天,你們是不是可以用民用核材料搞出幾枚核彈來應急呀?”
東瀛首相:“東瀛是一個愛好和平的民族(‘花’旗總統打心裡在後面加了兩個字:纔怪。),作爲核武器最大的受害者,我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個魔鬼的威力······我們承諾在任何時間,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去搞核武器,這個承諾永遠不會過期。”
‘花’旗總統勉爲其難:“好吧,信你一次。”
東瀛首相長出了一口氣:“阿里阿多,阿里阿多。”
‘花’旗總統喝上了飲料,不出聲了。現在他佔據絕對主動,用不着他開口轉入正題,多耗小倭豬一陣子,看他們急得火冒三丈也算是一大快事嘛。
東瀛首相倒是開‘門’見山:“合衆國對南海之戰有什麼看法?”
‘花’旗總統:“沒有看法,願賭服輸。”
東瀛首相窒了三分鐘:“卑鄙的華軍向我們發動了突然襲擊······”
‘花’旗總統:“打住,好像是你們先向華軍海航部隊發‘射’導彈的吧?”
東瀛首相又窒了三分鐘。這就是他不對了,這跨越大洋的熱線電話話費多貴呀,怎麼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費呢?
‘花’旗總統自言自語:“都說咬人的狗不會叫,可就是有些品種比較特殊,咬得越兇叫得越兇······”
東瀛首相沒聽清楚,決定不跟吊兒郎當的牛仔耗了,沒有時間啦:“但是不管怎麼說,華軍對我們落水的作戰人員實施殘酷的大屠殺,這事總不會是假的吧?這是反人類的罪行,必須得到清算!我國已經派出所有的海軍力量前往東海,就是要討回一個公道。當然,華軍戰鬥力太強了,我們可能不是對手,但這一仗非打不可!我希望貴國能看在我們是盟友的份上,拉我們一把,我們願意支付全額軍費!”
‘花’旗總統還是吊兒郎當的:“
慢着,那枚導彈你還沒有解釋清楚呢!”
東瀛首相語氣的點嗆:“那是潛艇艇長執行命令時的失誤,我們會給予嚴厲的處分,一定會給貴國一個‘交’待!”
‘花’旗總統的語氣不容商量:“把他‘交’給我們審判,否則免談。”
東瀛首相死命捏緊拳頭:“是,理解。”
‘花’旗總統接着說:“還有我國在華投資巨大,戰端一開,這些投資就算是完了,我們將損失慘重,甚至連我們的金融體系都會被撼動!”
東瀛首相眼都不眨:“我們願意先墊上這些損失。”
‘花’旗總統:“嗯,先讓我考慮一下,過幾天再給你短答覆。”
東瀛首相幾乎吐血:“過······過幾天?總統閣下,這已經是最好的機會了。他們絕大部分的海空力量都調到了南海,東海空虛得不得了,正是我們的最好機會!一旦讓華軍緩過這一口氣來,以他們先進的戰機還有先進的導彈,就算是貴國把攻擊鷹派出來也不見得能佔到多大便宜啊。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們將要付出數倍的代價!”
‘花’旗總統皮笑‘肉’不笑:“你倒是很瞭解我們的軍事實力嘛。”
東瀛首相出了一身冷汗:“不敢,不敢。我只希望總統閣下能抓住這個好機會,否則紅‘色’政權的野心將極度膨脹,他們會跨海進攻臺灣,他們會再次出現在北韓與貴國兵戎相見,他們還會······”
總統大爺聽了五分鐘,慢騰騰的說:“我們在安南戰爭中死傷慘重,民衆對戰爭厭惡到了極點,如今馬上又要捲入一場更殘酷的戰爭中,國民難以接受啊。我們得付出異常艱苦的努力才能說服國會通過法案······”
東瀛首相明白了,價碼還不夠高,還得加價啊。真是傷感情啊,真是得罪人啊,真是······豈有此理啊!
經過一輪傷感情傷和氣得罪人還豈有此理的談判,兩國聯合行動的條件終於談妥了,東瀛也被扒了兩層皮。代價是巨大的,但是爲了壓制那條已經進入大海的巨龍,再大的代價也得付出。放下電話,總統轉頭吩咐:“馬上上國會召開會議,就此事開會表決,我們時間不多了!”
海軍上將問:“這一仗非打不可嗎?”
總統斬釘截鐵的說:“非打不可,否則我們在東亞威信就全完了。”
國會幾乎是全票通過了報復華軍的提案。像這種幾乎沒有風險又收益巨大的仗,他們恨不得天天打呢。要是
華國南海艦隊還保持一半的戰鬥力,要是華軍的能多幾艘核潛艇,他們也許還得三思而後行,問題是現在南海艦隊拼得油盡燈枯,僅有的航母被重創,兩艘先進的核潛艇一沉一重傷,那批先進的殲-12戰鬥機基本拼光,他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戰則利益極大,不戰則損失極大,這就是他們現在的情況。
在北京,東瀛大使對關着華國外長揮舞爪子,哇哇大叫:“你們摧毀了我們的艦隊,還縱容官兵對我們落水海員實施殘忍的大屠殺,這是法西斯式的、反人類的暴行!必須把南海艦隊的指揮官‘交’給我們審判,我們······”
華國外長冷冷的問:“我們殺了你們幾千名水兵就是反人類,那請問在南京,你們一口氣殺了我們三十萬人那算什麼?”
東瀛大使漲紅了臉:“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老是糾纏於過去,有意思嗎?”
華國外長兩手一攤:“那南海戰爭不也是過去的事情了嗎?”
華國外長一臉嚴肅:“戰爭結束都半個小時了,早就過去嘍。老是糾纏於過去,有意思嗎?”
“噗——”
一口血從東瀛大使口裡噴了出來。
今天最忙的恐怕就是外‘交’官了。那些小國窮國忙着選隊伍看站哪邊好,爲自己的主子吶喊助威,歐洲強國全世界的‘亂’飛忙着爲殺紅了眼的那幾個國家消火降溫,而打得頭破血流的那幾個國家則充分發揮合縱連橫的本事拉攏敵人的敵人來做盟友······一句話,都不是什麼安樂命哪。敵人的敵人是盟友這句老話並不適用於共和國,倭豬、雙頭鷹還有北極熊,都不可能真正成爲我們的盟友,而一些窮哥們現在又是有心無力,幫不上忙來,我們只能孤軍作戰了。但是巴鐵還是第一個表態:“共和國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不光是說說而已,他還主動推遲了一批戰機的‘交’貨日期,讓共和國先用這批戰機來應急,並且表示如果有必要,他們可以派出一批飛行員來助戰——他們的飛行員駕駛梟龍戰機在第二次克什米爾衝突中表現出‘色’,擊落了很多因陀羅的戰機,被因陀羅空軍稱爲“飛翔的死神”。心領了,好哥們,不過這趟渾水太深,你還是別捲進來爲妙。
北極熊跳出來,揚言南海艦隊屢次撞落他們的戰機並,是對蘇聯的挑釁,要求共和國‘交’出那名飛行員接受他們的審判,否則這事沒完!迴應他的,是第二炮兵部隊全
員進入臨戰狀態,數個df-5洲際導彈發‘射’基地做好了發‘射’準備,這比什麼據理力爭都要強。如此強硬的態度,一時間讓北極熊都找不到下嘴的地方了。
東瀛大使還在爲南海艦隊屠殺他們的水兵一事吱吱歪歪,當他放屁好了。
‘花’旗國大使倒是說了些有營養的話,他也知道今天這一仗打得稀裡糊塗,還是自己先向南海艦隊發‘射’導彈的,佔不住理,因此就沒有放狠話,倒是一再強調必須保證他們投降士兵的人身安全,保證不能動他們的裝備。前一項是絕對可以保證的,後面那項······嘿嘿,才幾點呀你就開始做夢了?這位大鼻子還表示出對臺海局勢的極度關注,嚴正聲明:“合衆國承認只有一個共和國,不希望任何人改變臺海的現狀!”聽聽,有水平吧?頭一句你當他屁股‘吟’詩,聽聽就行了,別當真,當真會死人的,第二句纔是他想說的話。共和國外長表示共和國沒有攻打臺灣的打算,今天這種種動作都是對臺軍特種部隊襲擊我國貨輪的報復——儘管這報復最終報到‘花’旗國艦隊頭上去了。大鼻子要求南海艦隊把太平島還給臺灣,外長表示沒問題,一定會在合適的時候把太平島還給臺灣的。
這個合適的時候一等就是十幾年,直到臺海統一也沒有出現過。
‘花’旗國也知道沒指望了,太平島在南海就是一艘永不沉沒的超級戰列艦,在南海難以立足的南海艦隊怎麼可能放過吃進嘴裡的‘肥’‘肉’?做夢去吧。他退求其次,要求共和國釣魚島撤軍,因爲這是爭議海域,在那裡駐軍,東瀛是無法接受的。
外長面‘色’有點不好看了:“釣魚島自古以來就是我國的一部分,我國對這些島嶼擁有無可爭議的主權,它的歸屬不存在任何爭議!”
‘花’旗大使面‘色’也變得難看:“東瀛舉國憤怒‘欲’狂,海上自衛隊已經傾巢而出,要與你們在釣魚島決一死戰!就爲了幾個荒蕪的小島,破壞兩國邦‘交’值得嗎?”
外長說:“主權高於一切,不同於做買賣,我們不必計算成本。”
‘花’旗大使指袖而去。回到使館後,給華盛頓發去一封電報:“華國民族主義情緒開始高漲,一切如同二十多年前的韓戰時期那樣,這是非常危險的勢頭,必須給北京一點教訓,把他們的民族主義情緒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