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忘記那日早晨我們的君子協議吧?”呂月蘅眉眼彎彎,陪着笑。
“……”說半天,這小子還是爲了那檔子事!
莫小小對着呂月蘅笑得甜膩,“當然不會忘。”
這麼好說話,這還是他娘子麼?!
呂月蘅有些不敢置信,試探性的湊近莫小小耳邊,“那我們就回房可否?”
笑着轉頭,莫小小的脣故意刷過呂月蘅的脣,“可是我現在還不想學,等過兩天看心情吧……”
“……娘子,你是故意的!”
“我當然是故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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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呂月蘅在軟磨硬泡,百般誘惑無效後,直接一個翻身將莫小小壓住。
“喂!幹嘛的呢你?!”莫小小擡手抵着呂月蘅的肩膀,口氣不善。
輕而易舉的將莫小小那兩隻手扣住,高舉過頭頂,呂月蘅一臉無奈道:“當然軟的不行來硬的嘍。”
“噗——”莫小小是沒想到呂月蘅居然那麼直接就承認企圖,一口血差點飆出來。
“娘子,你就成全了爲夫吧,爲夫都忍了那麼多天了,很辛苦的。”呂月蘅皺着臉,說得可憐巴巴。
莫小小嘴角一抽,“這才幾天,你忍十七年是怎麼就能忍了?”
“……”這能一樣麼?話說,吃過肉的和尚和沒吃過肉的可是有這本質上的區別好吧。
再說了,這天天軟玉溫香在懷的,卻只能摟摟,他覺得他能忍那麼多天已經很不正常了!
看着呂月蘅那雙越來越暗的眸子,莫小小心慌,“快下來,要不我……要不我……”
“娘子要如何?”呂月蘅微微挑起眉梢。
“我……我咬你信不信!”莫小小一陣磨牙。
呂月蘅忽然就笑了,而後低頭湊近莫小小的脣,“爲夫求之不得……”
炙熱的吻落了下來,氣息灼人,莫小小心中是想着狠狠踹他兩腳,可是身體卻像中了毒一樣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微微睜着的眼睛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呂月蘅一隻手緊緊扣住莫小小的雙手,一隻手便已經滑下,三兩下挑開她內衫的繫帶,滾燙的大掌從白色肚|兜的下襬探入,一路至上,覆上她的圓潤。
莫小小身子微微一顫,腦袋猛的一怔,這小子目標明確,下手不帶一點遲疑,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唔——”猛的睜開眼睛,試圖抗議。
呂月蘅彎起脣角,在她脣上輕咬了一口,緩緩擡起頭,“抗議無效。”
話落,他再次低頭,將她即將出口的抗議封住,用越發熾烈的吻,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莫小小被呂月蘅吻的頭暈腦脹,呼吸困難,連自己的衣服是何時被褪去的都不知道。
直至他放開她的手腕,滾燙的脣一路蜿蜒而下,埋首在她雪峰,將頂端那抹嫣紅納入口中,莫小小才恍然,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他剝得精光。
心有不甘,假矜持了那麼多日,不過一個吻就讓她敗了北,不禁擡手去推那埋在她胸前肆意妄爲的頭顱。
“你給我適合而止!”
此舉不僅沒有推開呂月蘅,反而換來他在她雪白的小白兔上咬了一口。
莫小小痛得皺眉,手握成拳,在他肩背上狠狠錘下,“你變態啊!”
這次,呂月蘅自覺的擡起頭來了,滿意的火星子卻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什麼是變態?”
“就是不正常!”
不正常嗎?
呂月蘅微微蹙眉,小腹緊貼上莫小小的,“娘子,爲夫的很正常好吧。”
感覺到他那堅硬的火熱,莫小小臉一陣火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說的不是這個啦!”
“那是哪個?”
“……”有種很想扶額的衝動,莫小小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你給我速度把你那根棍子移開!”
“移到這裡嗎?”,不懷好意的往下挪了挪身子,那火熱便探進她雙腿間。
莫小小猛的夾緊雙腿,“你丫的是故意是的吧!”
那忽然被夾緊的火熱讓呂月蘅差點悶哼出聲,“娘子,你這是在誘惑爲夫,你不能怪我……”
莫小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小子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正欲開口,呂月蘅卻已經低頭堵住她的脣,動作純熟的一手擡起她的腿,不帶一絲遲疑的挺身進入。
“唔……”
出口的聲音被呂月蘅盡數吞沒,莫小小微微皺着眉承受着他一次次強而有力的挺進,直至忘記初衷,被他帶上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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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皇城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一身黑衣蒙面的葛薩躲過侍衛,直奔鳳霞殿而去。
好似已經打點過,今夜的鳳霞殿外無一守衛,只有寢殿的燭火在窗內輕輕搖曳。
黑影在寢殿外駐足,而後單膝着地,“葛薩求見皇后娘娘。”
寢殿門緩緩開啓,餘皇后的貼身太監曹善遷站在門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葛薩微微低了低頭,而後站起身快步閃入寢殿內。
曹善遷迅速將寢殿門關了起來,轉身對葛薩笑了笑,“皇后娘娘已經等候多時了,這邊請……”
說着,曹善遷便帶着葛薩走到內室門前,卻沒有進去的意思,只是爲葛薩打起簾子。
葛薩對着曹善遷點了點頭,便是謝意,便快步入了內室。
此時的餘皇后正端坐在軟榻前輕噘着茶,見葛薩入內,微微擡起鳳眸掃了葛薩一眼。
葛薩快步走到皇后身前,單膝跪下,“讓皇后娘娘久等了。”
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盞,餘皇后垂眸看向葛薩,“無礙……你們六爺讓你帶了什麼話?”
跪在地上的葛薩微微垂頭,從懷裡掏出呂衍書好的密函呈上。
餘皇后接過密函,撕開取出,目光在那密函上一掃,呼吸頓時有些不穩。
鳳眼微微眯起,餘皇后擡眸看向葛薩,眼中閃過質疑,“這事,你們六爺確定嗎?”
“回皇后娘娘,六爺並未告訴屬下密函內容,不過,我們六爺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葛薩回得絕對,餘皇后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她居然一時激動,問出葛薩這樣幼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