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過是一個替身,一個影子……
想知道以前的一切,想知道以前的她和他之間發生過的所以事情,一點一滴都不像漏掉,這種想知道的欲|望強烈到讓莫兒揪住單衣的手不不自覺的緊緊攥起,想放聲大吼大叫。
最終,她無法入睡,即便身體疲憊的可以,可是她睡不着,直到半個時辰後,竹門被推開的聲音讓她微微一驚,有些不知所措的閉上眼假寐。
呂月蘅大包小包的走進竹屋,忽然睇見圓桌上還擺着那瓶未喝完的桃花酒,嚇得連忙走過去,放心手中的東西,掌心虛拂過酒壺和酒盅。
物證是消除了,可是這並不代表莫兒不會問,一想起等下若是莫兒問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呂月蘅就沒辦法鬆一口氣。
他要如何告訴她?她被她女兒打包送了?
閉眼搖頭後,呂月蘅緩步越過屏風,走到木牀前,見莫兒側身面牆脣角微微勾起,“呼吸那麼不穩,連裝睡都不會。”
“……”莫兒嘴角微抽,轉身恨瞪他一眼,“有必要自己拆穿麼,喊我一聲會死啊!”
“嗯,下次爲夫記得了,不拆穿。”呂月蘅點頭。
“……”莫兒滿臉黑坐起身,微撅着脣挪到牀邊,“讓讓,堵在那裡我怎麼下牀啊!”
呂月蘅輕笑,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扯進懷裡,隨即垂首銜住她的脣。
令人窒息的吻,灼熱而纏綿,直到她感覺舌尖都發麻,他才放開她的舌,轉而輕輕在她脣瓣上廝磨,隨即輕咬一口。
“呃……”莫兒輕哼,小拳頭在他胸口捶下,換來的卻是他得意的笑。
“不知道爲何,每次看你撅着嘴小腮幫子鼓鼓的樣子,爲夫就忍不住想咬……”
“……”煽情曖昧的話讓臉頰微紅的莫兒臉越發熱了起來,有些彆扭的側頭避開他的灼人的視線,“我餓了。”
莫兒自己都忽略了,對於呂月蘅自稱爲夫,她好像越來越習慣了。
“知道你餓了。”呂月蘅說着,彎腰將地上的小布鞋撿起,然後一隻只爲她穿上,這才託着她從自己腿上站了起來。
站起來還沒什麼感覺,可是莫兒這一挪腳,頓覺膝蓋一軟,眸子微張的身子便往前傾了。
呂月蘅早有準備,大手一伸,攬住她的腰肢,“慢點,東西都在桌上跑步了。”
莫兒紅着臉看着那種似笑非笑的臉,咬牙切齒,“我眼前怎麼沒發現你怎麼油嘴滑舌呢?”
“油嘴滑舌?”呂月蘅笑,將她打橫抱起,“這評價不錯,以前你都說我毒舌的。”
“……”不要臉!
莫兒在心裡嘀咕,卻也不掙扎,任他將她抱着繞過屏風,來到擺滿大包小包的圓桌前坐下。
一坐下,莫兒的視線先是被滿桌的油紙包吸引,隨即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再然後她忽然輕呼一聲,“十六!”
“嗯?”呂月蘅一邊擡手虛拂過桌面,幻出幾個空碟一邊很自然的回道:“叫爲夫作何?”
“你找到我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一個女的。”
“!!”完!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