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環住她腰襟的手收得越緊,呂月蘅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輕咬下,“也只有這個時候我才相信你真的是妖精!”
曖昧煽情的話語讓莫小小感覺一股熱流衝上腦門,心跳加速的同時全身力氣好像被抽空了一般,渾身癱軟無力。
她還在努力調整呼吸,呂月蘅的脣舌便已經順着她的耳垂緩緩滑下,隨即停留在她纖細的頸間輾轉允|吸,輕啃着……
“嗯……”帶着酥麻的刺痛的感從肌膚傳來,側頭靠在呂月蘅懷裡的莫小小輕哼出聲。
脣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呂月蘅那雙漆黑的眸眼神越發暗了下去,黑得濃郁,如同化不開的墨,而身下原本就已經勃發的欲|望越發腫脹,頂在了莫小小的臀背之上。
“十六……”身後那滾燙堅硬的火熱讓莫小小身體微顫,她想說什麼,可是張口才發現聲音好像被黏住了一般,嘶啞的得不像自己的聲音,連忙頓住,嚥了口口水,卻又發現喉嚨和脣舌都竟異常乾澀。
“叫夫君。”沒等莫小小再開口,呂月蘅便不容置疑的糾正。
可是,就在他說出這三個字的同時,一抹異常熟悉的感覺猛然從他心底升起,讓他輕啃着她頸項的動作頓了下來,全身一僵。
感覺到了身後呂月蘅的異狀,霧氣從莫小小眸子退去,撇過頭,擡眸看向他,“你怎麼了?”
“……我……以前有對你說過這話麼?”
“剛纔那個?”
“嗯。”
“……”當然說過,而且是每次這種時候都說,因爲當時的她總喜歡叫他十六,而他好像對此很是不滿。
可是……這要她如何回答啊?!
見莫小小的臉頰又紅了起來,眼中閃過異色,呂月蘅搖了搖頭,“不用回答了,本殿下已經知道答案了。”
瞧她那張臉,只怕當初的呂衍真心是想不知道點什麼都難。
“……”呂月蘅那幾近要嘆息出聲的表情讓莫小小額頂頓時垂下三條黑線,“夫君,娘子我忽然興致全無,求成全。”
一馬平川好似稟報公務的聲音讓呂月蘅忍不住輕笑出聲,擡手在她鼻尖點了下,“生氣了?”
莫小小別開頭,“不是生氣,是很火大!!”
試問哪個人老被質疑智商情商有問題能高興的?能高興絕逼智商情商真有問題了,說不定還蛇精病!
“火大?”呂月蘅挑眉,“那爲夫委屈點給你瀉火可好?”
“……”尼瑪?!她這不是在發火麼?怎麼又色|情起來了!果然臉皮再厚也不能和男人比無恥!
莫小小白了呂月蘅一眼,按住他那隻停在她胸前不安分的手,縮着肩頭身子往前傾。
誰知呂月蘅的脣齒卻藉機襲上的肩頭,溫|溼的吻一路蜿蜒而下,當滑過她肩胛骨的位置時,莫小小忽然全身一顫,身前不由的縮了縮,“不要……”
帶着顫音的抗議聲顯得那麼無力,呂月蘅不僅沒有停下,反探出舌尖輕刷過她最爲敏感的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