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那個龍脈,小柔,那個位置我覺得你坐,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寧安年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做作,就像是真的一般,情深意切,讓南海柔不由得爲之動容,她的心不由的微微的一陣的動搖。
“可是,你也知道,南海墨回來了。”
他自然是知道南海墨,他可以說是南陵國最好的繼承人,畢竟他文武雙全,在十二歲的時候,便已經征戰沙場數年,而且常年呆在邊關。
如果南陵皇一駕崩,可以說,這皇位的擁護者呼聲最高的,莫過於南海墨了。
“難道公主覺得南海墨是有這個心的嗎?”
寧安年的眸子微微一閃的看着南海柔,這個南海柔的確是棘手,不過,這蘭盛意也不是吃醋的,只要南陵皇駕崩,恐怕爭得最兇的莫過於這兩個人了。
“很難說,雖然他一直是無心皇權的,可是,你也知道,他兵權在握,而且三哥的性子是那種不喜歡任何束縛的人,要是可以得到三哥的幫助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南海柔的看着寧安年,意有所指的說道。
寧安年的眸子帶着一絲微沉,他揚脣的看着南海柔問道:“公主這是想要說什麼?”
“安年,你可知道給男人最好的東西是什麼?”
南海柔的眸子帶着一絲詭異的看着寧安年。
寧安年沒有說話嗎,而南海柔則是繼續的說道:“男人無非便是在意權利,金錢,和美人。”
“可是,這三樣,他可是都不缺呢。”
寧安年蹙眉的看着南海柔,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要說什麼。
“對啊,這三樣,三哥哥可都是不缺的,可是他卻有一樣東西很感興趣,只要把這個東西送給了三哥,他自然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到時候,這江山就是我們的了,安年你要龍脈,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寧安年正色的看着南海柔,心底微微一沉,果然,南海柔接下來便說道:“據我知道,這三哥哥對於一個女人可是非常的感興趣,只要把她給弄過來,三哥哥定然是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誰?”
寧安年的呻吟帶着一絲的低沉的問道。
ωωω⊕ ttκǎ n⊕ ℃o
“減木蘭。”
“啪……”
寧安年把杯子狠狠的捏碎了,他赤紅着眸子,面色有些駭人的瞪着南海柔,陰冷的鳳眸微微的半眯着。
“你可知道,你剛纔在說些什麼?”
被寧安年這樣的面色有些嚇到的南海柔,面色也有些不好,她揚聲尖銳的說道:“怎麼?我就知道,你和她定然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怎麼樣?被我這個樣子試出來了吧?只要說道她,你便這個樣子,寧安年,你還想不想要龍脈?”
“我告訴你,那個女人,我是一定會抓來,然後……”
剩下的話,南海柔沒有說下去了,此刻的她睜大了眸子,一臉害怕的看着如同鬼魅一般的寧安年。
“你……你……”
南海柔滿臉蒼白的看着猶如鬼魅一般的寧安年,這個樣子的寧安年,的確是有些駭人,尤其是他渾身散發出的那種駭人的氣勢,頓時然南海柔的身子不斷的輕輕的顫抖着。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寧安年半眯着眸子,陰冷的說道。
“滾……”
說完,寧安年便把南海柔狠狠的一扔,南海柔撫着自己的脖子,不斷的喘氣,然後朝着寧安年大叫道:“寧安年,你知不知道,你想要龍脈,必須要坐上那個位置,要不然你以爲南陵國的國寶,會給你嗎?就連在那裡,你都不可能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
寧安年的身子一僵,可是臉色卻越發的難看和詭異。
信凌侯府,“世子,所有人都在蠢蠢欲動。”
冰垂着頭,朝着蘭盛意說道。
“冰,最近可是有皇姐的消息?”
蘭盛意直起身子,神色有些淡漠的問道。
“這,屬下也不知道,相信信件很快便會來了……”
冰有些爲難的看着蘭盛意,而這個時候,剛好一隻白色的鴿子飛過來,停在了蘭盛意敞開的窗戶上,細小的腿上還幫着一個絲絹。
看到這個,冰立馬朝着鴿子走過去,然後解開那個帶子,便把信件放到了蘭盛意的手中。
蘭盛意漫不經心的接過來,一看,看完之後身體頓時微微一顫,面色陰沉的嚇人。
“世子……”
冰有些不安的看着蘭盛意,而蘭盛意把那個信件扔到了冰的腦門上,冷冷的瞪着冰。
“給我解釋,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冰把那個絲絹打開一看,身子也是一抖,怎麼可能?公主已經籌備了這麼些年,如何會被太女給抓起來了?
“我想,冰,這些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
蘭盛意冷聲的說道,然後抓着冰的衣襟,冰冷的氣息直直的噴灑到了冰的脖子上。
“對不起世子……”
冰有些愧疚的低下頭,而蘭盛意則是有些癲狂的不由得大笑,“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笑着笑着,蘭盛意的眼淚便流下來了,看着蘭盛意這個樣子,冰有些難受的說道:“世子,一切都是屬下的錯,請先救公主吧。”
冰跪在地上,縱使 烈火欒是多麼的不好,可是卻是他這一生中最愛的人,那個時候,他一直幻想着可以嫁給烈火欒,雖然很多時候他都是無比的唾棄自己的那個想法的,可是心底卻還是忍不住隱隱的期待着。
“救她?”
蘭盛意的神情頓時有些詭異的看着冰,然後彎下腰,妖嬈的眸子帶着一絲刺骨的恨說道:“我爲什麼要救她?”
“世子……”
冰有些吃驚的看着蘭盛意此刻的模樣,不是這個樣子的,蘭皇子在聽到了公主的事情,一般都是比任何人都還要擔心,而不是這樣漫不經心,卻又隱隱的帶着恨意的。
“你在奇怪?”
蘭盛意自然是把冰的想法盡收眼底,他淡淡的說道:“其實不用奇怪,我和烈火欒無非就是互相利用罷了,她想要利用我,在我的面前裝,可是她卻不知道,我不是她的親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