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指尖一動,琉璃宮燈頓時燈火通明,黑亮邪魅的眸子頓時一冷的看着牀上的尤物。
兩個女子身上穿着紅色的薄紗,白色的肌膚,宛如上好的冷玉一般,溫潤而飽滿,妖媚的容顏充滿誘惑的看着司寇玥滄,兩張一模一樣的容顏,勾人魂魄,妖媚入骨,在龍牀上不斷的扭動着。
在看到司寇玥滄的時候,他們頓時從龍牀上爬下來,豔紅的薄紗襯托着女子細膩的肌膚,不覺中竟然帶着絲絲的魅香,司寇玥滄的臉色頓時鐵青,鑰匙換做別的男人,恐怕早已化身爲狼,與美嬉戲,共赴巫山。
“陛下,你可回來了。”
嬌媚的嗓音,如同上好的魅香一般,誘人心絃。如滿丹寇的指尖細細的撫摸着司寇玥滄的胸膛,前面的女子如同蛇一般,不斷的扭動着自己的身軀,姿勢惹火而撩人,身後的女子則是趴在司寇玥滄的耳邊,誘人的體香不斷的衝擊着他的呼吸,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微微一舔,細細的含住司寇玥滄的耳垂,隨即妖媚的呻吟一聲,頓時司寇玥滄感覺一股熱流涌上來。
該死,爲什麼他的身體好像是不由自主的受到蠱惑一般?司寇玥滄利用內力狠狠的壓制體內奔騰的火苗,可是無論怎麼樣,都還是於事無補,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陛下,奴婢們這就來侍候你。”
女子看到了司寇玥滄的反應,眼神癡迷的看着他俊美邪魅的樣子,欣長的體魄,層層的脫掉司寇玥滄的衣服,就在女子想要揭下司寇玥滄明黃色的褻衣褻褲的時候,司寇玥滄狠狠的攥緊女子的手,赤紅的眸子滿是嗜血的一掌揮開了背後的女子,頓時兩個女子倒在地上,那層象徵性的紅紗,飄然落下,她們赤裸着身體,卻絲毫不在意,依舊在那裡搔首弄姿道:“陛下,難道你真的不需要奴婢們嗎?”
粉色誘人的舌尖輕輕的舔着自己的脣瓣,女子笑的一臉如同罌粟一般,沾滿毒汁。
司寇玥滄白皙的額頭滿是冷汗,手指緊緊的揪住胸前的衣襟,赤紅的眸子綻放出陰冷殘酷的光芒,如同山野的野狼看到食物一般,那般的兇狠殘暴,頓時讓他們身體一僵。
“得喜,馬上給朕滾進來。”
守在外面的得喜,聽到司寇玥滄的暴怒聲,立馬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當看到地上兩個赤裸的女子之後,立即尖細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進來的?賤婢,竟然敢勾引皇上?看雜家不撕了你們。”
司寇玥滄冷冷的掃了得喜一眼,得喜頓時偃旗息鼓,低着腦袋,不敢在說話。
“把她們兩個扔進紅帳,砍了四肢,剜了雙目。”
殘酷的話語從美麗的脣瓣中傾然而出,那兩個女子頓時被司寇玥滄的殘暴嚇得渾身哆嗦,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女子,顫巍巍的捂住胸前道:“陛下,你不可以這麼對奴婢,奴婢是太后娘娘派來侍候陛下的。”
司寇玥滄冷笑一聲,俯下身子,伸出手輕輕的刮弄着女子赤裸的身體,少年溫潤的指尖輕輕的觸摸,頓時讓女子的身體微顫,她以爲帝王是看上了她的身體,頓時眼角含春,眼波流轉間,滿是醉人的魅意。
“陛下……”
妖媚的嗓音不覺中從紅脣溢出,看着女子迷離*的樣子,司寇玥滄收回手指拿起得喜遞給他的毛巾,仔細的擦拭着手指,彷彿沾染了什麼不潔之物一般。
溫度突然離開,女子頓時不滿,睜眼間,便看到了年輕的帝王不斷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彷彿手指沾了噁心的臭蟲一般,這樣的認知頓時讓女子妖媚的臉頰微僵,她不相信自己的魅力竟然被人如此唾棄,頓時再次喊道:“陛下……”
站在司寇玥滄身後的得喜,聽到女子的叫聲的時候,身子頓時一抖,粉白的臉上帶着一絲同情的看着兩個不知死活的女子,就這等貨色,竟然還想要玷污龍體?果然是不知死活。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男人,朕就將你們賞給三千將士,你們可要好好的慰勞軍營中的將士啊。”
聽到司寇玥滄的話,兩個女子立馬跪在地上,哭泣道:“陛下,繞過我們,是太后娘娘請我們過來的,陛下……”
“拖出去。”
司寇玥滄冷眼踢了女子一腳,淡漠道。
得喜吩咐幾個太監把兩個女子拖下去,依照聖旨辦事,便再次回到了未央宮。
“得喜,把龍牀拆了,所有東西給朕從新換過,如此骯髒的東西,竟然敢玷污朕的寢宮。”
說完這句話,司寇玥滄便閃身不見了,而得喜擡頭便沒有看到司寇玥滄的影子,頓時眉頭微皺,這個味道?難道陛下是中了……
隨即臉上頓時綻放出一抹輕笑,陛下果然……
“什麼?皇上竟然把她們扔到了紅帳?沒有碰?”
“沒有。”
李福跪在地上,有些惶恐的不敢再看太后一眼。
“如今皇上去哪裡了?”
剛纔的盛怒頓時變成了平靜,端起茶杯,微抿一口,淡淡的問道。
“皇上他,身中媚藥,竟然離開了皇宮,直奔……”
說道這裡,李福有些忐忑的擡眼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太后。
“說。”
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敲打在桌面上,太后一臉威嚴的看着李福。
“皇上他,去了柳大人的府邸。”
“碰。”
精緻的茶杯狠狠的摔碎在地上,李福顫巍巍的不敢看太后一眼,只能不斷的抖動着身體,皎潔的月光灑在瓷白的碎片上,顯得格外的詭異。
在書房看書的柳傾繁,桌案前點着一盞琉璃燈,素白的手指細細的翻着書頁,秀麗的臉龐在淡淡的光暈下,竟然如此美好和嬌媚。
“碰。”
一道輕響頓時讓柳傾繁身體微顫,原本明亮的光線頓時變得黑暗,柳傾繁驚疑的擡起頭,看到眼前之人,頓時眸子滿是震驚。
“陛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一陣炙熱似火一般的溫度直直的朝着她噴灑而來,霸道而急切的吻如同雨點一般密密麻麻的不斷的鋪散開來,柳傾繁愣住之後,立馬回神,大力的推着少年強勁的身軀。
“放開,皇上,你來微臣的府邸難道就是這般?”
清冷的嗓音如同寒冬青梅一般,帶着一絲勾魂,也帶着一絲滄冷,聽在司寇玥滄的耳中,卻是止不住的激動和誘惑。
鳳眸滿是赤紅,藥性在體內亂竄,看着女子秀麗白皙的臉頰,鼻間是女子幽然的清香,頓時下腹深處,令他滿是不安,什麼也聽不到,眼中只有這個女子,他想要她。
不顧柳傾繁的掙扎,司寇玥滄伸出狠狠的扯掉女人身上的青衣,立馬露出淺色的肚兜,看着少年像是一隻野獸一般的行徑,柳傾繁黝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的冷意,手指摸到一把剪刀便想着刺進男人的肩胛,而司寇玥滄鳳眸微閃,立馬擒住女子的手。
看着女子手中閃着寒光的剪刀,眸子頓時暴虐涌起,如同暴風雨一般,肆虐而帶着冷殘。
“愛卿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弒君?”
陰冷的嗓音如同浸淫在冷月下的湖水,令人身體不禁微微一顫,柳傾繁看着少年眼中的殘冷,心底頓時有些害怕,可是自尊卻不允許,她仰起頭,目光冷傲道:“陛下三更半夜潛進微臣家中,便是欲對臣行不軌之心,微臣爲何要隱忍?”
聽到柳傾繁的話,司寇玥滄揚脣大笑道:“好一個柳愛卿,好一個伶牙俐齒,莫非是朕太縱容你了,你可知,弒君之罪,當滅九族?愛卿,可是忍心?”
柳傾繁握住剪刀的手頓時一鬆,眸光滿是灰白,又是威脅,那次,他那般說,她以爲奉先帝真的會不再逼迫自己?可是如今看來,可笑的,恐怕一直都是自己吧。
看着女子慘白而絕望的臉頰,司寇玥滄的心中頓時如針扎一般,可是想到女子對自己的絕情,心底頓時一股怨氣在胸腔處不斷的積攢。
“撕拉。”
扯開女子的衣袍,解開肚兜扔到一旁,看着女子瓷白如冷月一般的肌膚,司寇玥滄不由的喟嘆一聲,即使身下的女子毫無反應,卻能勾起他最深處的渴望,司寇玥滄的腦海中不禁閃現出那兩個妖嬈如火般的身子,頓時一陣的厭惡,可是對上女子那雙不屈,和堅忍的眸子的時候,司寇玥滄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着。
伸出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袍,少年纖細有力的身體頓時暴露在柳傾繁的眼前,皎潔的月光靜靜的灑在少年的肌膚上,宛如象牙一般細膩美麗的肌膚散發着淡淡的光芒,這是一具充滿着誘惑和美麗的少年之軀。
柳傾繁有些難堪的撇過臉,而司寇玥滄把柳傾繁壓在寬大的檀木桌上,細長的指尖曖昧的婆娑着女子微涼的肌膚,頓時讓柳傾繁的身軀微微一顫。
鳳眸朝着女子妖媚一笑,少年嫣紅的脣瓣俯下身子,便細細的*着女子細涼如水的嫣脣。
柳傾繁目光哀傷而迷離的看着頭上的紅木,一股悲傷和淒涼之感,頓時涌上心頭,似是感覺到了身下之人的情緒,司寇玥滄不斷的細吻,似要挑起女子內心最深沉的渴望。
手指輕輕的和女子的十指相扣,司寇玥滄細碎而迷離的語句從嫣紅如霞般的嘴脣溢出來。
“柳……柳……你是我的……”
一聲聲低沉而曖昧的喘息,如同魔障一般,深深的侵入女子的腦海,而她則像是漂浮在黑水中的浮萍一般,孤寂而冷然。
“傾繁,你睡了嗎?”
溫潤的嗓音驀然的在門外響起,柳傾繁心中大驚,便掙扎着想要站起來,臉上是前所未有的驚慌。
怎麼辦?洛,爲什麼他會突然的的出現?要是讓他看到自己如此不知羞恥的躺在帝王之下,他會怎麼想?
想到白洛那雙溫潤如墨玉一般的眸子,憎恨而厭惡嫌棄的表情,柳傾繁的表情頓時驚慌而恐懼。
“柳,出聲,讓他回去。”
少年曖昧的喘息附在女子晶瑩的耳垂上,低聲的呢儂道。
黑亮的眸子閃過一絲的顫動,柳傾繁被少年緊緊扣住的手掌頓時沁出冷汗,乾啞着嗓子朝着外面叫道:“洛,你去睡覺吧,我沒事。”
門外的白洛溫潤的眉角頓時一蹙,是自己的錯覺嗎?明明剛纔經過這裡的時候,好像是聽到了裡面傳來一陣的聲響,而柳傾繁的嗓音好像是嘔血不對勁。
雙手撐在門上,白洛擔憂道:“傾繁,你的聲音怎麼了?我進來看看。”
“不……”
聽到白洛想要推門進來,柳傾繁臉色頓時刷白,眼中滿是驚恐的驚懼道。
或許是柳傾繁的聲音太過於恐慌,讓白洛頓時停下了動作,一臉不解的看着緊閉的門扉。
司寇玥滄也不忍心看到柳傾繁此刻的表情,他原本想要告訴柳傾繁,在他進來的時候便已經把門給緊緊的鎖住了,所以,白洛是絕對進不來的,可是這樣的情況,不正是一個很好讓驕傲女子妥協的時候嗎?
“柳……”
像是故意一般,司寇玥滄挑逗性的舔着柳傾繁的耳垂,頓時柳傾繁的渾身一顫,貝齒死命的緊緊的咬住自己的脣瓣,死命的把喉嚨深處那呻吟聲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陛下,求你……”
眼角留下淚珠,柳傾繁第一次朝着司寇玥滄示弱,她無法想象,鑰匙白洛看到這幅情景的時候,心中的感想,她真的不能想象。
看着女子哀傷絕望的神情,那晶瑩的淚珠一滴滴的掉落下來的樣子,司寇玥滄的心中也是一陣的難受和憂傷,可是更多的是嫉妒,輕輕的俯在她的耳畔,聲音沙啞而撩人道:“如果不想他看到我們此刻做的事情,讓他回去。”
柳傾繁看着少年終於不再自己身上動手動腳,便闔上眸子,聲音疲憊道:“洛,你回臥房休息吧,今天公務繁忙,還有公事要忙。”
聽到柳傾繁聲音如此疲憊,白洛心中一陣的心疼道:“剛纔你的聲音好像是不對勁?要不要我熬碗薑湯給你?”
“不必了,只是剛纔嗆到了灰塵,聲音有些怪異罷了,好了,洛,你先下去吧。”
聽到柳傾繁如此說,白洛也不再堅持了,便低聲的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書房,聽到門外慢慢離去的腳步聲,柳傾繁這才鬆了一口氣。
“柳,我如此爲你,可有什麼報答於我?”
藥效慢慢的平靜下來,雖然太后點了魅香,可是對於司寇玥滄來說,那根本不算是什麼,他只不過想要利用這個魅香,來找柳傾繁罷了。
柳傾繁淡漠的撇過頭,不打算說話,淡淡的燈光灑在糾纏的兩個人的身上,顯得格外的撩人。
“既然柳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不如就以身相許吧。”
纏繞着女子的青絲,少年帝王笑的一臉邪魅,俯下身子,再次和女子抵死纏綿,糾纏不休。
紅色的蠟燭慢慢的燃燒殆盡,直至變成灰燼,飄散在空氣中。
窗外鶯鳥啼叫,歌聲婉轉,暖暖的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全身赤裸滿身傷痕的女子身上,許是被陽光那淡淡刺眼弄得有些眩暈,柳傾繁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一下,便睜開了眼眸,看着眼前熟悉的場景,輕微的扭動了下身子,頓時一股酸澀之感傳遍全身,柳傾繁抿脣的看着自己渾身狼藉,而,昨晚那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少年卻已經不再了。
一張雪白的宣紙放在凌亂的書堆上,柳傾繁臉色有些蒼白的拿起那張宣紙,上面龍飛鳳舞的寫着:“怕打擾你,念卿安好。”
柳傾繁眸子頓時滿是幽深,嘴角勾起,把手中的宣紙揉成一團,冷笑一聲。
安好?如你在,如何安好?
“扣扣。”
“傾繁,你醒了嗎?”
聽到白洛的嗓音,柳傾繁頓時身子微震,抓起地上髒亂的衣服急忙的穿着,淡淡的說道:“洛,叫小梅給我準備沐浴水,我要沐浴。”
“現在?”
白洛有些驚愕道。
“嗯,昨晚不小心把書架撞翻了,衣服全是髒髒的,要洗個澡纔好。”
聽到柳傾繁的話,白洛柔聲的說道:“那我現在就去吩咐。”
聽着白洛遠去的腳步,柳傾繁一陣的難受,心底微微一顫,眼神頓時漾滿哀傷。
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午時,得喜領着一大幫的宮女太監,手中拿着明黃色的聖旨,看到柳傾繁一家在用膳,頓時抿脣輕笑道:“奴才這是趕到了柳大人用膳之時?可有口福淺嘗?”
聽到得喜的聲音,柳傾繁站起身子,彎腰淡然道:“公公若想要,自然是可以的。”
得喜輕笑一聲,刷白的臉上滿是諂媚道:“能得大人厚愛,真可謂是奴才祖上積德。”
柳傾繁淺笑的搖搖頭,看着身後到的宮女太監,輕撫着袖口道:“公公今天前來所謂何事?”
“奉陛下聖旨,前來告知柳大人一聲,今晚百花會,太后娘娘會出席,太后仁慈,要求文武百官攜家眷入席,陛下命奴才前來告知柳大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