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道:“這位爺是想劫財?”
“呵呵……”粗漢也玩過不少形形色色的女子,但不是妓院裡的,要麼就不是良家婦女,這次做了這買賣,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俏麗又讓人憐愛的正經姑娘,一想到她被搓揉得梨花帶淚在自己身下求饒,他那處就一陣陣發緊,“有你在,我還要那財做什麼!”
“再說,我們可是受人之託,好好的侍候你的呢。”
他扯了扯身上溼噠噠的衣裳,“你要是乖乖地從了我,我不會弄疼你的。”
減木蘭輕笑一聲,“說到了這樣的一個份上,還能讓我怎麼選擇?不過你也看到了那逃走的女子,可是比我還好看,而且還是嫡女,這樣的身份玩起來不是更好嗎?”
粗漢見減木蘭既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還與自己嬉笑,更是驚奇,嘖了兩聲,“你果然是挺與衆不同的,難怪讓我們下手的人讓我們小心着點你,不過我瞧着那女的哪及得上你半分,也不知道我們老大是不是瞎了眼,竟看上了她,讓我們來爲她賣命,還損了我們幾個兄弟!”
可能是想到幾個兄弟的死,粗漢的眼睛裡露出兇殘的光,“莫不是你要拖延時間?這一招對我們沒用!我現在就要替那死去的兩個兄弟把你給輪了!”
減木蘭目光一寒,她半垂着眸,嘴角依舊掛着笑,“都到了這個時候大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怎麼還能反抗,不然吃苦的只會是我。”
“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粗漢脫了外套開始往前走,“我到是不嫌棄這下雨天,在野外才更有激情!只要把你上了,我們兄弟也能交差,你放心收買我們的人已經交代過了絕不會殺了你的。”
“那還真是感謝她手下留情呢。”
減木蘭不由的譏誚的笑道,她微微的低垂着眸子,左右看了下,當真是一點退路也沒有了嗎?
就在大漢撲上來的時候,減木蘭眼底一寒,立馬拔下自己頭上的髮簪,狠狠的刺中了男人的眼睛,那個粗漢頓時大叫一聲,周圍的那些壯漢,沒有料到明明已經是到了嘴邊快煮熟的鴨子,而這個女子竟然如此做法,頓時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捂住自己眼睛的粗漢朝着一羣帶愣住的弟兄大吼道:“還不給老子抓起來,媽的,看老子今天不玩殘她。”
被粗漢這個樣子一吼,那些人這才立馬甩鞭朝着前面跑的減木蘭追過去,然後拿出套繩,狠狠的纏繞住了減木蘭的脖子,減木蘭頓時吃痛的抓緊了繩子。
看已經抓到了減木蘭,那個大漢立馬從馬上下來,朝着減木蘭冷笑道:“你倒是跑啊,跑啊……”
說話間,那些大漢也已經跟上來了,而那個被減木蘭戳瞎了眼睛的粗漢,走過去,重重的抓住了減木蘭的髮絲,揮手便是一巴掌,然後滿臉猙獰的說道:“老子好言相勸,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還弄瞎了老子的眼睛,看老子今天不玩殘了你。”
減木蘭死死的瞪着大漢,心底一陣的焦急,石頭,石頭爲什麼還是沒有來,是不是……
難道今天自己真的要這般的死去嗎?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她寧願……
“想死?老子偏偏不讓你如願。”
那個粗漢像是知道了減木蘭此刻的想法一般,立馬拿起一個布團,塞住了減木蘭的嘴巴,減木蘭臉上頓時一冷,而粗漢朝着他的兄弟大笑道:“兄弟們,今天見者有份,等着老子我舒爽了,便把這個娘們賞給你們。”
“謝謝二當家。”
那些大漢頓時豪邁而下流的看着粗漢,聲音粗狂而充滿着貪婪。
那個粗漢伸手,便把減木蘭的衣服撕破了,狠狠的拋上了了空中,細碎的雨不斷的滴落在減木蘭的臉上,她不斷的扭動着,在大漢沒有注意的時候,衣袖處便有了一個刀片,隔斷了繩索便朝着前面的懸崖挑了下去。
那些大漢頓時一陣的愣神,想來誰也沒有想到,都這般的困境了,這個小娘子竟然還真是花樣百出,那個粗漢面色頓時一陣的扭曲,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粗漢的胸口被一支箭羽直戳心口,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地倒了下來,那些大漢,頓時一陣的心慌,紛紛看向了來人,就見到一個容貌俊美的青年,滿身的煞氣的朝着他們飛奔過來,而後面則是一大羣的黑衣護衛,頓時嚇得他們雙腳發軟。
“木木,我的木木……”
寧安年看着飄落在空中的衣服,在看了看大漢的屍體,眼睛頓時通紅而嗜血的看着那些連連後退的大漢。
“木木,我的木木在哪裡?你們說?”
寧安年拔出長劍,不斷的揮舞着,如同嗜血的惡魔一般,已經沒有了理智。
把他們全部殺得片甲不留的時候,只剩下一個還奄奄一息,頓時整個山路都是鮮血瀰漫的氣息。
寧安年把劍抵在那個不斷顫抖的大漢的脖子上,聲音陰冷的說道:“木木呢?把我的木木還給我。”
那個大漢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木木,想來應該是那個女人吧,於是便叩頭道:“好漢饒命啊,我們什麼也沒有幹,那個小娘子她自己跳下去的,真的不關我的事的。”
這一句話,頓時把寧安年急的渾身顫抖,雨水順着他俊美的臉頰留下來,他的眸光如同利劍一般直直的射進了大漢的心尖,他一揮手,那個大漢的頭顱便掉落了下來。
“世子。”
暗冰看着滿地的屍體,跪在地上,一臉的擔憂的看着從地上站起來額寧安年。
“我要減木青生不如死。”
寧安年死死的瞪着暗冰,隨即冷靜的吩咐道:“你們,把減木青扔到乞丐窩,我要讓幾十個乞丐夜夜侍候減木青,一天二十,三天後,給我扔到減府,明白了嗎?”
暗冰有些擔憂的看着寧安年,這樣的世子爺有些不正常,按道理來說,減木蘭出事情了,寧安年不是應該,可是現在卻如此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