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寧擡頭瞧了瞧母丘儉道:“仲恭先生,我知道我在你們士子心中沒有什麼好印象,更不會有啥好的評價,我不會在意的,我本來就出身貧寒,也沒有什麼家族後臺,更不是什麼達官貴人的‘門’生故吏,也沒有拜過什麼大儒讀過書,我其實就是個‘浪’子,一介貧民百姓。和你們心目擊者中所想的英雄豪傑差之甚遠,我也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更不敢枉然稱英雄,如果是硬要稱的話,那也最多算得上個草莽豪傑。”
母丘儉一聽,哦,這小子還有自知之明啊,也知道自己大字不識一個,會的也就是打架鬥毆,猛衝猛打。
母丘儉嘴角微微一笑,接着道:“大人客氣了,大人現在是幷州刺史,朝庭的高官,所節制的地盤可是比任何一州都大啊,大人可是大權在握的一方封疆大吏,爲朝庭在守疆護土,怎能說是貧民百姓呢。”
張既實在聽不下去,接過母丘儉的話就道:“仲恭先生,我主公之能不是外人所能瞭解的,我主公用兵神出鬼沒,鬼神莫測,就算孫武再世也不過如此,多年來浴血奮戰在北方大草原上,讓外夷鐵騎聞風而逃,確保我大漢邊境的安危;我主公大力安置災民、難民數百萬,大興惠民之策,讓百姓安居樂業,親率大軍不停的對鮮卑族進行攻擊,消滅外夷鐵騎數十萬人,解除了我大漢邊境數百來的邊患問題。再說我主公隨口就能呤出絕世佳作,還能譜出大氣磅礴的舉世曲子,難道就不能受到世人尊重嗎?”
張既的話讓呂寧臉上紅紅的,呂寧羞愧難當,那些曲和詞可都是後世大師所作,呂寧只是一盜竊犯而已,呂寧那有這麼大的能奈,那些用計謀略都是後世電影、電視上的東西,呂寧那懂什麼狗屁兵法,連半部兵書都未看過,只是後世的電影、電視上太多了,什麼孫臏的三十六計啦,什麼淮海戰役啦等等,再說了後世網絡上什麼東西沒有啊,連撒‘尿’拉屎的方法都能找到。
母丘儉向呂寧行了個禮並道:“大人,請你不要見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本人是真心敬佩大人的,以大人這樣的歲數能取得如此輝煌的成績,當世再無一人,雖然外面對大人的傳說很多,但我本人是由衷的敬佩大人。”
呂寧一臉苦笑着道:“仲恭先生,你不用客氣,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我不會計較,也懶得計較,閒話我也不想多說了,想別先生應該知道我的來意吧,你願意出來爲河東百姓做事,那我們歡迎,如果不願意我也無所謂,我只需要先生一句話。”
母丘儉一聽,這不是在威脅利‘誘’,我要緊不答應你,那遲早會被你玩死,你對什麼人都敢下手,我敢惹你嗎,再說我不考慮自己的安危,總要考慮家族的利益嗎,否則你把我的家族給滅了,我找誰評理去啊,你連皇帝的話都膽敢不聽,把幽州劉虞大人的議和之事不當一回事,直接就把鮮卑族的使者給砍了,皇帝都未追究你的責任,我只是一個家族,那惹得起你。
母丘儉想通一切後馬上道:“大人你就安排吧,我一定儘自己最大的能力把事情做好,絕不讓大人‘操’心。”
呂寧擡頭瞧了母丘儉一眼,不給點臉‘色’你們這‘波’酸儒就是不聽話,對待你們就只有來硬的才行,否則你們真是自以爲是,目中無人,老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
呂寧笑了笑道:“那好吧,仲恭先生就先到平陽去做縣令吧,把你自己的能耐都使出來,也讓我好好瞧瞧先生是具有淵博的學識,又能幹實事的人才,還是隻會空口說白話之人空談之人。”
母丘儉一聽,呂寧在扁他,立馬大聲道:“大人放心,我會用成績來向大人說話的,我也要讓大人看看我母丘儉到底是匹馬還是匹騾子。”
呂寧聽後則是哈哈大笑起來並道:“仲恭先生,我當然希望你是馬啦,最好是一匹千里馬,就算是匹痞腳馬也比騾子強啊!”旁邊的張既聽了呂寧的話後,差點笑出聲來,有這樣說話的嗎?這不是損人嗎。
母丘儉聽了呂寧的話後是滿期臉通紅,呂寧也很知趣的站起身來告辭。
呂寧和張既、典韋等人一起打道回縣衙,路上張既和典韋二人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呂寧也被他們二人的笑聲給帶動,一起和他們同笑。
大家笑夠後,張既道:“主公,你這樣調侃母丘儉,想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主公都會被他在背後大罵不止啊,主公可要做好思想準備,如果是他一旦做出成績的話,他第一個要到主公身邊來顯耀哦。”
呂寧笑着道:“管他的,他們這‘波’酸儒,你不‘激’怒他一下,大罵他一頓,他總是以爲自己是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是天下第一。你只有大罵他一頓他纔會好好的做事,否則只會空說空講的。再說了,能用這樣的方法把他的能力‘激’發出來那也是好事啊,總比讓他今後默默無聞,一事無成好吧。”
張既聽了呂寧的話笑了起來道:“主公之言我可不敢公爲,不過主公今天對裴氏和母丘氏二大家族的調侃到是效果奇佳。”
呂寧道:“德容,明天你安排一下工作,後天我們就到安邑去,接下來就是怎樣對付衛氏和範氏家族,衛氏在河東是第一大族,是前大將軍衛青的後人,和朝中的關係也是千絲萬縷,其背景也是錯綜複雜,我的意見就是隻對衛氏家族中的衛古一家進行滅‘門’,其餘衛氏家族人就免了,至於範氏嗎,那就是徹底消滅,斬盡殺絕。”
張既本想再勸呂寧一下,但看到呂寧態度堅決,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道:“那就聽主公的安排吧。”
二天後,呂寧和張既、典韋、高順率大軍到達安邑,城牆象狗啃一樣,多數城牆都已倒塌,護城河也是多數塌陷,連城‘門’都是殘缺不全,倒在半邊的城‘門’上還有幾支箭矢釘在上面。當呂寧他們看到安邑城那殘損不戡,破破爛爛的樣子時,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就是河東郡的首府所在地,城中只有幾十戶人家,太守府四周到處長滿了雜草,太守府連塊招牌都沒有,府內灰塵落了一尺厚,蜘蛛網遍地都是,雜草長了比人還高,老鼠在四處‘亂’跑。
張既看了這破爛樣苦笑着對呂寧道:“主公,這裡就是我工作的地方呀,也太寒酸了點吧。”
呂寧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對張既道:“德容啊,這些應該都是匈奴的傑作吧,你也不用擔心,破舊立新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嗎,你安邑城及府衙的修建我爲你想辦法出錢好了,這次我軍一路上不是繳獲到好黃金、白銀、珠寶告示物資嗎,我們州府不是應該有三成的收益吧,現我決定了,這三成全部留下來給你,但你必須給我把河東治理得‘花’團錦簇,三年後和雁‘門’比上一比。”
張既一聽,這下可好了,這次呂寧軍的繳獲物資可不少啊,能有這些物資做支持那還怕什麼呢,但張既卻道:“主公,三年和雁‘門’怕是比不上,雁‘門’現在可是富裕得很啊!”
呂寧瞧了瞧張既道:“得了吧德容,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別忘記了,河東可是生產食鹽的產地啊,等明天天我們大家就去把鹽邑給打下來,那鹽邑的鹽井就全都歸你啦,你還會沒有錢,這不說睜大眼睛說瞎話嗎。”
張既被呂寧說中心事,臉紅紅的道:“主公放心,三年後的河東我一定讓他大變樣,會有大把的錢財讓‘交’州府,但主公今年安置災民、難民的糧食還得主公出,我現在也沒有啊!”
靠,張既你小子,怎麼跟我沒有多長時間,好的你沒有學會,這到處搜刮,多吃多佔你到越學越‘精’啦,臉皮也是越發的厚,怎麼當初剛認識時的寒酸像一點都沒有保留啊,現在連主公我也要來算計了。
呂寧擡頭看了張既一眼,搖搖頭道:“這個是應該的,你剛入主河東,那來的錢糧啊,你和伯達具體商量吧。”
正在此時,典韋手提一小吏過來,那名小吏馬上跪下道:“大人,我是這裡的小吏,一直堅守在府衙內,現人都跑光了,僅我一人堅守,望大人體察。”
呂寧擡頭看了那名小吏一眼道:“子滿,把這小子拖下去給我狠狠的打,看他招供些什麼出來。”
典韋聽了呂寧的話道:“主公,真要打啊,他說他是原來的吏啊?”
張既哈哈大笑着道:“子滿,你別聽這小子胡言‘亂’語,他肯定是鹽邑衛古和範閒等派來的探子,他要是堅守在此,那府衙內怎麼會灰塵落得盡厚,分明是知道我軍今天要到達,是來探聽軍情的探子。”
典韋一聽,十分憤怒的道:“小子,你來戲‘弄’本大爺啊!”邊說邊提着那小子就下去啦。呂寧手下的‘夜眼’護衛馬上收拾打掃府衙。不大一會兒,典韋過來,他道:“主公,那小子真是衛古、範閒等人派來打聽消息的,現鹽邑小城內,衛古、範閒等人組織了近萬名家丁、護院堅守鹽邑城池,聽說現在鹽邑城池雖然很小,但衛、範等家族爲了抵抗匈奴,出錢把城池加高加厚了好多,還配備了各種防禦工事,其防禦‘性’有了很大的提高。”
呂寧一聽,現在安邑城這鳥樣,暫時也無法住人和處理事務啊,呂寧道:“德容,乾脆我們現在也不用在安邑城了,我們現在就去把鹽邑的衛古、範閒等人給消滅算了,讓鹽邑先做你的府衙得啦,等以後安邑城池修建好後你再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