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我們和老大哥的合作？可這也不足以保證20年吧。”錢五師道。
他知道星球大戰的一部分內容。
但這種“忽悠”的方法，一時或許能起效果。
可時間久了。
M帝和老大哥雙方的科學家們都不是傻子，肯定會察覺不對。
一旁的孫加棟聽得雲裡霧裡，好奇道：
“李顧問，錢教授，你們這是在說什麼？”
“一個計劃，你以後會有機會知道的。”李暮解釋道。
星球大戰的計劃自然不能這時候告訴孫加棟。
他扭過頭，繼續對錢五師道：
“我們也不需要20年，10年就綽綽有餘了。”
10年後。
威龍-1戰鬥機會成功！
玄武-1主戰重坦會成功！
原子能潛艇會成功！
陸基洲際D彈會成功！
這樣的紙面實力還不夠的話，那就再加上夏國的地表最強陸軍。
除非是大家都想一塊玩完。
否則李暮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老大哥和M帝會想和他們動手。
“10年啊！”錢五師長長一嘆，良久無言。
這個時間太久了。
未來的事情，誰都沒有辦法肯定。
可他看着李暮的樣子，又不像是在無的放矢。
所以最終還是沒有再勸。
——畢竟陸基洲際D彈，不得不說確實是個十分具有誘惑的項目。
……
與此同時。
大洋的另一頭。
M帝，國家科學院。
巨型機的研究實驗室內，響起了一片歡呼聲。
聽到這聲音。
院長巴頓不由加快了腳步。
他走到門口，看向激動得抱在一起的西蒙、約翰和傑伊三人，道：
“巨型機成功了？”
這句話讓原本熱鬧的實驗室瞬間安靜下來。
成功？
……
事實證明，巴頓想得太多了。
哪怕組建了最強的團隊。
哪怕投入了近5億M刀的資金。
哪怕通過特殊手段，從紅色聯盟那裡獲取到了部分02型計算機的核心資料。
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便完成運算速度達到1000w次每秒的巨型機研製。
這並非是技術問題。
而是時間問題。
哪怕要追趕，也要有個過程。
“所以巴頓院長，您明白了吧，我們只是將巨型機芯片的設計問題解決了，不是成功了。”西蒙如是道。
不過這話顯然沒有辦法讓巴頓滿意。
畢竟夏國搞出運算速度達到1000w次每秒的計算機，他們不怕。
怕的是紅色聯盟搞出來。
如果不能迅速地追上去。
憑藉計算機上的優勢，雙方原本被拉開的整體科技水平，很有可能被趕超。
想到這裡。
巴頓道：
“三位教授，請你們給我一個準話，告訴我這臺巨型機究竟什麼時候能夠造出來？”
“我們等不起，真的等不起了。”
“再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我這個院長的職位就算是當到頭了。”
聞言，西蒙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道：
“再給我們1年的時間，一定能夠完成！”
在技術、資金和人員都齊備的情況下。
1年，綽綽有餘。
“好，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巴頓長鬆一口氣。
這麼短的時間。
紅色聯盟即便先造出來，也不至於落後太多。
只要讓他們突破1000w次每秒這個大關。
以M帝的科技底蘊，很快就能實現趕超。
至於夏國……
“1000w次每秒，應該也是夏國的極限了，不可能再在短時間內出現大的提升！”巴頓在心中暗道。
這可不是他自欺欺人。
而是國內很多專家和教授的共識。
——夏國接連出現運算速度達到100w次每秒和1000w次每秒的計算機，決計不可能是在短時間內完成的成果。
巴頓想着想着，心情變得愉快起來，甚至在考慮一會兒要不要好好地抽根雪茄，在辦公室裡放鬆一下。
不過就在此時。
兩個穿着西裝的大漢，出現在他面前。
情報部門！
……
M帝，情報部門會議室。
巴頓每次來這裡，都會收到一條不好的消息。
這次也沒有例外。
當他走進屋內時。
看到了軍方一位上將的身影。
“麥克將軍！”巴頓的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
但出乎他的意料。
麥克並未如預料般表現出暴怒之色，反而十分平靜，道：
“巴頓院長，請你立即調集一批計算技術、電子工程、機械工程……等方面的專家教授，做好前往夏國的準備！”
“去夏國，爲什麼？”巴頓失聲道。
他心裡隱隱有一個不妙的猜測，卻不敢說出來。
而且也覺得說不定是自己猜錯了。
畢竟他們甚至還沒和夏國建交，怎麼可能讓這麼多專家和教授過去。
“他們弄出的機械狗和天基工程，我們需要搞清楚。”麥克將軍平靜道。
聞言，巴頓強撐着笑道：
“可那不是夏國的詭計嗎？情報部門也在調查，說實話，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便隨着麥克將軍伸出的手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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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上將站起身，環視了會議室內一圈。
被他看到的人，都不自覺地低下頭。
肩章，麥克將軍道：
“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夏國確實擁有這兩項技術，並且已經和紅色聯盟達成了合作。”
“而且他們還掌握了更高算力的計算機。”
“我不想追究各位過去因爲傲慢犯下的錯誤，但至少現在我們需要想辦法去補救。”
聽到這裡。
巴頓算是徹底明白過來。
怪不得上層的態度一下子改變了這麼多。
原來是夏國的技術得到了證實。
“可這不科學啊！”他心中想道。
不過這話到底是沒敢說出來。
畢竟今天的會議室，比之往昔還是有點空曠。
……
回到京都。
在提出衛星和陸基洲際D彈的研究任務後。
李暮的生活變得更加繁忙起來。
每天早上6點起牀，晚上12點睡覺，剩下的18個小時就在各個研究所之間連軸轉。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除夕當天。
因爲要參加春晚直播，所以他早早地便攜王婭動身前往電視臺。
一路上。
大街小巷裝點着喜慶的紅旗和綵帶，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年。
在夏國人的心中，往往具有特殊的意義。
它意味舊的一年的結束，新的一年的開始。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
人們往往喜歡總結自己這一年的所得，並展望一下未來。
不過坐在車中的李暮，卻沒有這個閒工夫。
畢竟要完成手頭這些的研究工作，時間肯定要擠着纔夠用。
就在他寫東西寫得入神的時候。
忽然感覺車慢慢停了下來。
關建民回頭道：
“前面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離電視臺就一兩公里，要不咱們下車走走？”
聞言，李暮擡起頭。
前方確實有不少人聚在一起。
他揉了揉眉心，道：
“你剛剛這話要是放在話本小說裡，等我下去後九成九兩旁會鑽出一堆殺手來。”
“放心，要是真來了，我給你擋子彈。”關建民樂呵呵道。
他自然不可能拿李暮的生命開玩笑，只是想讓其緊繃的神經放鬆一下。
否則要是周圍真的有危險。
坐在副駕駛的趙參軍早就第一時間行動起來，根本等不到他開口。
李暮調侃道：
“你還是保護好自己，別沒打着我把你打着了。”
“那我不白捱了！”關建民露出難受的表情。
一旁的趙參軍忽然用十分認真的語氣，道：
“笨死的不算犧牲。”
這句話讓李暮三人一時忍俊不禁，車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快活起來。
待笑過之後。
從研究中回過神來的李暮，也發覺了關建民的目的，道：
“那我們就走幾步。”
說着，他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昨晚下了一晚上的雪，今天的天氣反倒很好，陽光明媚，照得人渾身暖融融的。
李暮下車的同時，戴上眼鏡，避免被人認出。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有點自作多情了。
人羣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前面，甚至這會兒都沒察覺到後面停了輛車。
就在他準備走去電視臺的時候。
忽然聽到了前面傳來呼救聲，道：
“大家都讓讓，讓讓，有孕婦快生了，趕緊將人送去醫院！”
話音剛落。
圍觀的人羣霎時間散開，露出裡面的一隊人來。
穿着綠色軍裝的丈夫抱着大肚子的孕婦，在好心人的指引下向着醫院跑去。
見狀，李暮連忙走上前，招呼道：
“這裡有車！”
聽到這句話，周圍的人羣瞬間投來目光。
也就在這時。
李暮發現，這丈夫竟然是個熟人。
不過對方一時卻沒有認出他。
此時也來不及敘舊。
待人上車後，他當即道：
“小關，開車去醫院！”
聞言，關建民也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開着車，將這對夫妻帶着前往醫院。
……
在收穫了圍觀羣衆的一陣熱烈掌聲後。
李暮就帶着王婭和趙參軍前往電視臺。
幫忙歸幫忙，正事他可不會忘記。
畢竟是春晚，而且還是直播，還是得好好準備準備才行。
……
來到電視臺。
李暮剛剛到地方。
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沈楊炳。
在其身旁還有一個穿着藍色中山裝的中年男人。
兩人很快便發現了走過來的李暮三人，連忙迎上去。
沈楊炳驚訝道：
“李顧問，您就這麼走過來的？”
他雖不知道李暮的身份。
但從上面的看重中，也能察覺出不簡單。
這麼重要的人物，竟然靠兩條腿走過來，着實讓人意外。
“路上遇到孕婦生孩子，車子拿去幫人了。”李暮摘下眼鏡，笑道。
沈楊炳恍然道：
“原來如此，李顧問您真是古道熱腸啊！”
一邊說，他一邊豎起一根大拇指。
旁邊的中年男人見狀，也露出崇敬的神色。
“您可別硬誇了，遇到這種事，無論是誰都會搭把手。”李暮擺擺手道。
……
幾人寒暄片刻，便進到電視臺內。
春晚的直播尚未開始。
李暮便帶着王婭，在後臺的休息室內小坐。
沈楊炳在旁陪同。
方纔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電視臺的站長杜長山，在自我介紹了一番後，也沒有多做打擾，很快退了出去。
聊着聊着。
話題自然又不免聊到了電影上。
雖說敏感的內容不能拍進去。
但並不代表着這樣就拍不出好的電影。
沈楊炳道：
“我覺得我們可以將視角更多地放在廣大的人民羣衆身上，而非只關注一部分人……”
他非常喜歡《覺醒時代》。
不過在當下的社會環境。
專門出一部以文化運動爲主線的片子，要承受的壓力，還是非常大的。
“我倒不這麼認爲，實事求是嘛，不同的歷史地位造就不同的歷史作用。”李暮笑道。
但他可以這麼說。
沈楊炳可不敢這麼認爲。
就在他打算辯駁一二的時候。
忽然。
外面傳來了“咚咚~”的兩聲敲門聲。
聽到聲音。
他趕忙止住話頭。
畢竟剛剛他們說的東西，要是被外面的人聽了去，犯罪不至於，但多少有點越線。
“請進。”李暮道。
話音剛落。
電視臺臺長杜長山去而復返，彙報道：
“李顧問，沈領導，國科院、四機部、教育委員會和外貿委員會的4位領導來了。”
“來的這麼早？”沈楊炳有些驚訝。
不過看到旁邊的李暮後。
他立刻反應過來，恐怕是都知道李暮要來春晚的消息，所以特地提前過來了。
李暮聽到郭默等人要過來，站起身，道：
“沈領導，我們出去迎迎。”
才說完這句話。
外面便傳來了丘領導哈哈的大笑聲，道：
“用得着這麼客氣嘛，都是老熟人了！”
話音落下。
丘領導、郭默、董華興和何白衣四人便聯袂而來。
如此，夏國機關的領導，這小小的休息室裡邊便坐了整整5個。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在舉行什麼重要會議。
李暮笑道：
“沒想到各位領導也會來參加春晚啊。”
“當然要來，這可是第1屆春晚，也是想全國人民送祝福的時候。”丘領導道。
一旁的董華興咧着嘴，笑道：
“可不是，爲了今天，我們外貿委員會都準備好久了！”
“聽您這意思，難道要在春晚上說些什麼？”李暮立馬秒懂。
聞言，郭默點點頭，道：
“這一年，我國的經濟和社會，得到很大的發展。”
“現在還和老大哥達成了合作。”
“國家發展可謂一片欣欣向榮，所以上面有意讓我們幹得最好的幾個部門做個彙報。”
第1屆春晚，還是直播的形式。
本身就是一種在對世界傳遞夏國聲音的方式。
他們將用自己的成績證明國家所行道路的正確。
同時也希望藉此鼓舞走在這條道路上的全國人民、全世界人民，勇敢地開拓前路。
“好想法，不過幾位領導一個一個上去彙報，未免有些冗長吧？”李暮道。
方法他是認可的。
人民知道國家的發展情況，確實有利於民族凝聚力的提升。
丘領導笑眯眯道：
“當然不是我們去了。”
“那是誰？”李暮疑惑了下，緊接着開玩笑道：“總不能是我吧。”
只可惜這個笑話說完後。
並沒有人笑。
他震驚道：
“真是我啊？沈領導您也沒通知啊！”
“李顧問，這可不賴我。我讓人上門找了您好多次，可連人的面都沒見着。只能讓關秘書轉達。”沈楊炳無辜道。
聞言，李暮陷入沉思，道：
“是這樣嗎？”
好像是……
彷彿記得五六天前，李暮在研究D彈的熱防護層的時候，關建民確實和他說了一嘴。
但他當時醉心研究根本沒放在心中。
然後轉頭就給忘了。
……
第1屆春晚，在鑼鼓喧天中，正式開幕。
近600平方米的演播廳，坐滿了社會各界的代表。
隨着半導體攝像機的緩慢轉動，每個人都正襟危坐，生怕在鏡頭前出現半點意外。
直播的方式，代表着在這個時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全國人民看在眼中。
哪怕是丘領導、何白衣等高級領導。
現在都緊張得微微繃緊身軀。
不過在看到李暮的樣子後。
他們又不禁有些好笑起來。
晚會爲每個來參加晚會的來賓，都提供了水果。
但因爲顧忌形象，沒有一個人伸手去拿。
而李暮卻吃得不亦樂乎。
哪怕是攝像機的鏡頭都懟到臉上了，都渾然沒有半點介意。
甚至還想拿根蘋果給旁邊的董華興。
後者自然不想要。
——當着全國人民的面，他一個外貿委員會的領導在這“吭哧吭哧”地啃蘋果？
感覺怎麼都不太合適啊喂！
……
某臺半導體電視機前。
隨着倒計時。
畫面上開始出現春晚的畫面。
在激昂的國歌當中，男女主持人用飽含情感的聲音，宣佈第1屆春節聯歡晚會拉開帷幕。
節目很多。
有相聲、小品。
也有歌舞和戲曲。
百花齊放，看得每羣守在電視機前的觀衆們都目不暇接。
沒錯，是每羣。
這個年代的娛樂很少。
以往的春節，大家也頂多是放放爆竹，圍在家裡吃上一頓飯。
但知道電視臺會放春晚。
大家在吃過飯後，便會等着看電視。
沒有電視機的也不用擔心。
誰家有一臺，左鄰右舍幾十上百人都可以湊過去看。
在一些鄉村，幾百號人圍在一臺電視機前，都不算稀奇。
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就是屏幕時不時地要切一下臺下觀衆的反應，讓大家有些不太滿意。
畢竟一羣繃着臉的領導，有什麼好看的。
但這個想法，很快轉變。
因爲他們看到了李暮。
……
醫院的電視前。
剛剛忙完最後一臺手術的醫生，聽到護士發出一聲驚呼，道：
“快看，是李顧問！”
這一句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主意。
本來做完手術回家的醫生，也不由停下了腳步，湊到電視機前。
看到電視屏幕上李暮的身影，他的眼中露出濃濃地崇敬之色。
不過很快。
這份崇敬之中，又浮現出一抹愕然。
不止是他。
周圍的其他人，包括全國此時正在看春晚的觀衆。
也不禁愣了愣。
——他們竟然看見，電視中的李暮毫無顧忌地在剝着香蕉吃！
在一片坐得筆直，動都不敢多動幾下的觀衆當中，這幅表現屬實是讓人忍俊不禁。
而且電視臺還給了整整5秒的單獨鏡頭。
讓全國幾千萬人，在同時看到了李暮吃香蕉的樣子。
醫生忍不住感慨道：
“李顧問還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啊！”
按道理來說，作爲著名的科學家。
又是在這種場合。
怎麼着也得注意點形象。
“我覺得很好，春節聯歡晚會嘛，就是要開心，要放鬆，李顧問也是人，是要休息的！”一個護士道。
聽到這話，周圍的衆人不由得都點頭贊頭。
回想這一年以來李暮做出的成就。沒有嘔心瀝血的研究，是不可能完成的。
大過年的，放鬆一點怎麼了。
不過很快。
隨着一顆蘋果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落入一個穿着藍色工裝，眼神滿是茫然的老大爺手中。
他們發現，還是有點低估李暮過於離譜的鬆弛感了。
後臺的導播發出尖銳的爆鳴：
“切鏡頭，快切鏡頭！”
……
節目漸進尾聲。
男女主持人再次上臺，邀請坐在下方的領導們講話，爲全國人民送上祝福。
而在最後末尾。
李暮終於受邀登臺。
不過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
女主持人卻示意他先等一等。
然後男主持人用洪亮的聲音，道：
“除了李顧問外，我們還特別邀請了上級領導，在此闔家團圓之際，爲全國人民，送上衷心的囑咐！”
隨着他的聲音落下。
鏡頭切轉到大門的門口。
一道穿着灰色中山裝，身形偉岸的身影，緩緩從遠處走來。
看到他。
所有現場的觀衆，乃至守在電視機前的觀衆，都不由激動得從位置上直接站了起來：
“是上級領導！”
“上級領導好！”
“上級領導萬歲！”
……
歡呼聲響徹天際。
望着那道緩緩走來的身影。
李暮心中，也不由心潮澎湃起來。
過了許久。
上級領導才從熱情擁在他身邊的觀衆們身旁走出，來到他的身邊，和藹地朝他伸出手。
李暮趕忙恭敬地和其握了握手。
“你這一年的工作做得不錯哇，要誇獎！”上級領導誇獎道。
聞言，李暮謙虛道：
“還要再接再厲，更好的爲人民服務。”
“這話說的不錯，科技嘛，不是高高在上的，最終都是要服務於人民！”上級領導贊同道。
兩人的對話，在電視臺的轉播下，傳遍整個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