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幽寂,你們想說什麼?”南妖臉色更冷了。
“尊上,我們妖神殿與萬毒門和魔焰宮可不能相提並論,既然我們要殺他,定然也要讓他俯首認宰。”幽若幽寂十分冷漠地說道。
聞言,喬康很是感激,雖然他也知道幽若幽寂並非在爲他說話,但畢竟還是幫到了他。
“也好,我要讓你死得心服口服。喬暮邪,你可有證據證明不是你所爲?”對於幽若幽寂的話,南妖也覺得很有道理,如果讓這小子不明不白地死了,他以後可沒辦法和湘湘交待。
“……”對於非要自己拿出證據來證明人不是他殺的這種事,喬康心裡是相當憤懣,但是他現在真沒辦法和南妖鬧僵,否則徐離陌父子就真的救不出來了。
“我們可以作證。”不等喬康答話,他身後就響起海落寒的聲音。大概是等得不耐煩了,就拉着菊伶兒進來了。
海落寒和菊伶兒還沒有進殿,那幾個盡職盡責的侍衛便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跪倒在地。
“尊上,屬下無能,實在攔不住他們二人。”
南妖臉色一沉,幽若幽寂見狀,一拂袖便將幾個侍衛扇飛到殿外。
“你竟然還有同夥!海落寒的話本尊可不相信!”海落寒和喬暮邪是朋友,誰知道他會不會包庇兇手?
海落寒氣得咬牙切齒,又是一副要和南妖大打出手的樣子,喬康心裡雖然也不舒服,卻還是死死拉住了海落寒。
“妖尊不信海公子的話,那麼我的話你總該相信。”見狀,菊伶兒縱身上前,擋在南妖和喬康、海落寒中間。
南妖一見菊伶兒心裡便有些奇怪的感覺,這女子是妖?
“你是何人?”南妖冷着臉問道。
“小女子菊伶兒,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和他們在一起,我可以擔保崑崙山下的屠殺絕非他們所爲。”菊伶兒渾然不懼南妖那惡狠狠的表情。
“哼!你也是妖族,爲何要爲外人說話?你們一直在一起,又有誰能夠作證?”南妖看着菊伶兒,心裡很不舒服,“喬暮邪,我問你,湘湘呢?”
南妖此問,喬康始料未及,南妖怎麼突然問到姚靜了?
“如果湘湘作證,我倒可以相信,但只是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來歷不明的女子作證,我沒有理由相信你們!”南妖語氣相當堅定。
喬康苦笑,菊伶兒哪裡是什麼不相干的來歷不明的女子,等南妖知道了她的身份,會不會咬斷舌頭?不過這小子還惦記着姚靜呢?姚靜的話他就信,這真是讓他哭笑不得啊!
“我可不是什麼不相干的人,我,菊伶兒,是未來的妖帝。”菊伶兒擲地有聲地說道。
“妖帝?怎麼證明?”南妖斂眸,表示不相信。
“通天眼。”菊伶兒淡淡說道。說着她右眼中發出一道毀滅之光,直直向南妖激射而去,喬康和海落寒看得一陣心驚肉跳,菊伶兒這是發火了的節奏?真是太可怕了。
然而,這毀滅之光卻沒有傷到南妖分毫,只是他身後的椽柱卻斷了,正殿要倒塌了。
“通天眼,不錯不錯,我信你!據說通天眼能夠識人心,我想你應該也是看過他的心纔敢如此保證罷……如若不然,即便你是妖帝,我也不懼你!”
正殿傾塌,於是衆人便飛出正殿,到了殿外的空地上。
對於菊伶兒對自己出手這事,南妖倒是毫不介意,而是覺得相當有趣。
而南妖的話則讓喬康震驚不已,他竟然對菊伶兒妖帝的身份毫不在意,反而還自信滿滿。
“伶兒,多謝!”終於化解了這場誤會,喬康如釋重負。
菊伶兒莞爾一笑,道:“喬大哥不必言謝,你本有理,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南妖是個正直的妖,明白自己錯怪了喬康,心裡也有些抱愧,但要他跟喬康道歉,又有些不爽,於是只能別過頭悶聲說道:“喬暮邪,今日是我誤會了你,我向你道歉。”
喬康如遭雷劈,南妖,高高在上的妖尊竟然在向他道歉。喬康開懷一笑道:“此事不怪妖尊,換做是我也會誤會的。”
“既然道過歉了,就該說正事了。湘湘呢?”
“……”姚靜纔是正事?喬康皺眉,這小子時明目張膽地和他搶人啊!
“她在兮風學院,沒有來。”
“那你爲什麼來了?”言下之意就是老子不想看見你,只想見湘湘,她都沒來,你也好意思來!
喬康乾咳兩聲,正色道:“其實我們來妖神殿是有事請妖尊幫忙。”本來喬康心裡是很有底的,但眼下看來,南妖並不買菊伶兒的賬。
“爲了徐離陌?”南妖眼睛微眯,流露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還請妖尊高擡貴手!”喬康抱拳說道。
“哼!難怪你要與妖帝一起來!不過,他們父子我是絕對不能放過,妖族被封印之時,徐離拓身爲執法長老,卻背叛了妖神殿,獨自一人逃亡。他們此刻正在承受應有的懲罰。”南妖字字鏗鏘地說道。
“這……”喬康爲難了,天妖寶闕果然和妖神殿有關係,問題是徐離拓身爲執法長老卻知法犯法,在妖族大難之際背叛了妖神殿,他是真的沒有什麼立場能讓南妖放過他們了。但是就這麼不管也有違道義。
“喬暮邪,我妖神殿可不是不講理的地方。過必罰,功必賞,徐離拓有如此大罪在身,即便我要將他抽筋扒皮碎屍萬段也無可厚非。”
聽着聽着,喬康總算聽出了南妖話裡的意思,他一直都只說徐離拓有罪當罰,卻沒有說徐離陌有罪。那徐離陌去哪裡了?
“敢問妖尊,徐離陌身在何處?”
“他也在大牢之中,和徐離拓一起受罰。”提起徐離陌,南妖倒是有幾分欣賞。
“你方纔不是說——”南妖的性格實在是捉摸不透,前後的話根本合不上。
“他是自願陪他父親受罰,想借此爲他減罪,他如此孝心,本尊自然要成全他。”南妖一臉正經地說道。
“敢問妖尊是如何判刑的?”喬康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徐離陌這小子倒是很硬氣,只是不知道現今可還有當初的英姿颯爽?
“此事乃我妖神殿的家事,輪不到你來操心!既然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本尊就不留你們了!”南妖斥道,然後一甩衣袖,對着菊伶兒說道,“妖帝既然回了妖神殿,就請隨我來。”
“南妖,你太狂妄了!”海落寒終於是忍不住了,見南妖下了逐客令,又要留下菊伶兒,頓時火冒三丈。
“哼!妖神殿由本尊做主,其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置喙。你們若再不離開,莫怪本尊手下不留情!”南妖也是十分惱怒。
聞言,海落寒直接祭出量天尺,眼看就要撲將過去,但菊伶兒再一次擋在了他們中間。
“海公子,妖尊,有話好好說,切莫衝動!”
菊伶兒發話,海落寒自然聽從,但南妖卻還是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妖帝這身份的確尊貴,但他卻完全不放在眼裡。
“妖尊,此事真的再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她答應了喬康要幫忙,若是做不到有違道義,更何況他們是她的朋友。
“怎麼,你也要爲徐離拓父子說話?我說過,你是妖帝,我自然尊重你,但妖神殿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我。妖神殿的事,即使是你,也無權過問。”看到菊伶兒不斷爲喬康那邊說話,南妖心裡很不舒服。
“既然如此,那伶兒也只好得罪了。我已經答應了他們,要救出徐離拓和徐離陌,我決不能食言。”菊伶兒下了“最後通牒”,她是真的不願意同室操戈。
“你真當我怕了你的通天眼,要人就打敗我再說!”南妖眸中也染上一股狂熱,和妖道之主比試,他實在是求之不得!
菊伶兒和南妖大戰一觸即發,菊伶兒首先發起了攻擊,一道毀滅之光罩向南妖,南妖絲毫不爲所動,周身被千萬朵蓮花護住,和菊伶兒一樣,都像絕世妖神。
然而菊伶兒的攻擊並沒有落到南妖身上,被幽若幽寂兩人擋住了,而她們承受了這一擊,卻不見受傷,果然是兩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喬康乾咳兩聲,正色道:“其實我們來妖神殿是有事請妖尊幫忙。”本來喬康心裡是很有底的,但眼下看來,南妖並不買菊伶兒的賬。
“爲了徐離陌?”南妖眼睛微眯,流露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還請妖尊高擡貴手!”喬康抱拳說道。
“哼!難怪你要與妖帝一起來!不過,他們父子我是絕對不能放過,妖族被封印之時,徐離拓身爲執法長老,卻背叛了妖神殿,獨自一人逃亡。他們此刻正在承受應有的懲罰。”南妖字字鏗鏘地說道。
“這……”喬康爲難了,天妖寶闕果然和妖神殿有關係,問題是徐離拓身爲執法長老卻知法犯法,在妖族大難之際背叛了妖神殿,他是真的沒有什麼立場能讓南妖放過他們了。但是就這麼不管也有違道義。
“喬暮邪,我妖神殿可不是不講理的地方。過必罰,功必賞,徐離拓有如此大罪在身,即便我要將他抽筋扒皮碎屍萬段也合情合理。”
聽着聽着,喬康總算聽出了南妖話裡的意思,他一直都只說徐離拓有罪當罰,卻沒有說徐離陌有罪。那徐離陌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