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你帶着火和電去了解一下馬克,從現在開始,你們倆個負責監控馬克和白亦雪,如果他們有什麼風吹草動,隨時通知我,知道嗎!”
“是的,Boss。”
穿着嬉哈服裝的電,來自於風情萬種、熱情洋溢的巴黎,一副天生的男中間,再加上潮酷的打扮,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人,應付一個白亦雪,絕對綽綽有餘,特別是最近她生產過後,閨房之中空虛的很,而她現在又不像之前,名聲敗壞的她已經不會再有上流社會的男人來買她的單,普通的老百姓她又看不上,電的出現,對她來講還真是恰到好處。
至於火,個性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最喜歡裝扮成沉穩的模樣,一身黑色的西裝,再加上在牛津大學金融系旁聽的經驗,看起來,還真的像是一個秉性耿直,但是脾氣卻很火爆的英國商人,如果他能夠與馬克認識的話,相信沒有人會懷疑,這樣子的他,其實可以在三秒鐘之內便會殺人於無形吧。
至於風、雷,他們自然是留在盧哲翰的身邊,隨時聽侯差遣,只是這個職位實在是不怎麼樣,兩名保全,害得他們只能脫下最喜歡的衣服,穿上皇昕的統一保安服裝,特別是雷,他來自於南美的印弟安家族,早已經習慣了土著人的扮,穿上制服,那是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還好皇昕是一個國際化的公司,突然多了兩個白人,還真的挺詐眼的。
而他們,一個是負責拓展南美軍火事務,擁有着正規持槍牌照的僱傭兵,一個是與非洲最大的鑽石商保持着聯繫,專門負責洗錢,總保持着微笑,卻隨時有可能將你手中的東西變成他的職業殺手。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些,當保安組組長對他們吆五喝六的時候,心裡還美的和什麼似的,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和死神打着交道,還好,這兩個人性格開朗,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不然,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盧哲翰安排好這一切,便高高興興的回家換衣服,準備上班去了,可是他前腳才踩到盧家的門欄,後腳管家就急衝衝的將他給推了出來。
“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年歲太大了,不想幹了。”
在公司裡,盧哲翰已經成了最沒有職權的一員了,於是,將所有的豪情便都發揮到了家裡,只是現在就連管家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反而對他眉毛一豎,說道,“我這是在幫你。”
“幫我,有沒有搞錯,這裡面是我的家,你爲什麼不讓我進去。”
“少爺,你到底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你知不知道,現在又有一個女人上門了,還有呀,小姐說要和尹堇墨結婚,老爺正在裡面發脾氣呢。”
“啊!”
盧哲翰的酒這回是真的全醒了,他連忙追問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留着一頭金髮色的頭髮,還長着一雙銀灰色的眸。”
“對,本來小姐回來說和尹堇墨結婚,老爺就不大高興,現在,正在滿世界的找你呢,可昨晚找了一夜,也沒有找到你,此刻已經把那女人安排着住下了。”
“該死的黑澤美惠。”
“黑澤美惠,不是呀,她說她叫李美惠,是李氏財團的總裁,還說你們早在兩年前就已經訂下了婚約呢。”
“李、李氏,對,她是李氏財團的總裁。”
那是黑澤美惠對外的身份,可問題的關鍵不是這樣子吧,她找她麻煩也就算了,怎麼還跑到他家裡來了。
“少爺,你現在還是不要進去了,老爺說了,你要是回來,就家法伺候,你知道的,家法伺候。”
看來管家還真的是想幫他,但他躲得了初一,躲得過十五嗎,早晚他還是要和黑澤美惠見面的,於是,盧哲翰搖了搖頭,說道,“我惹的禍,我自己解決。”
“少爺!”
管家心疼的看着他,從小到大,盧哲翰挨的打就是最多的,現在都活到二十七歲了,難道還要他捱打嗎。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進去吧,又不是不打過。”
雖然盧哲翰自己也覺得奇怪,但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忤逆父母的孩子,只是某方面除外,而且現在他已經知道錯了,這一場打,挨的還算是值吧。
於是,他大義凜然的向裡面走了進去,當走進客廳,就看到拿着皮鞭在客廳裡踱來踱去的盧廣仲,還有一臉擔憂的盧夫人,至於非要吵着和尹堇墨結婚的盧菲兒此時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應該是去找尹堇墨去了吧。
當他一進來,盧廣仲就立即發現了他,看着他冷笑了一聲,舉起皮鞭指着他,大聲的質問道,“你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風流債,今天你和我說清楚!”
還好沒有遞紙和筆,不然,他真的會懷疑夜蓉向他們進行了普及教育,盧哲翰站在客廳中央,低着頭小聲的應道,“李美惠是我在歐洲的時候認識的。”
“這個我知道,她已經和我說了,而且她還說,她幫你爭取回了擎蒼的撫養權,你是不是瘋了,爲了和夜蓉嘔氣,居然又找了一個女人了來,好,你要是有本事,把擎遠、雪兒的撫養權也爭回來,幹嗎只帶回一個擎蒼來,你是不是不打算和夜蓉過了!”
其實盧廣仲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而黑澤美惠的說法又剛好給了他一個錯誤的信號,要不然他也不會發這麼大的火氣,雖然這一次來的不是白亦雪那樣子的戲子,可從黑澤美惠身上那濃濃的黑道氣味,是無論如何也不是一個李氏財團就能夠遮掩住的,他隱約的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而他剛纔也打電話給了夜蓉,夜蓉吱吱唔唔的,好像也承認了這件事情,再這樣子走下去,這兩口子非分了不可,他能不急嗎。
“爸爸,你怎麼能這樣子講呢,不是哲翰不和慕小姐過,而是慕小姐不和哲翰過,離婚可是她提出來的,甚至還帶走了三個孩子,這像話嗎。”
隨着甜美、性感的聲音,一身黑色修身旗袍的黑澤美惠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長長的睫毛慢慢的眨了兩下,映襯着那雙罕見的銀眸更加的神秘起來,金髮被高高挽了起來,再配上這聲甜甜的‘爸爸’,還真有一點中國兒媳的感覺,只是外國人就是外國人,再怎麼穿,也是外國人,盧哲翰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內心的不高興毫不遮掩的表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