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逆子,真是丟盡了我們盧家的臉面,好在夜蓉不在意,否則,我一定要你好看。”
盧廣仲帶着自己這個不教的麟兒,一上車就破口大罵了,而盧哲翰也只能低着頭聽着,可是他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麼父親給他挑了這麼一門婚事。
“爸,我們皇昕投資,還用不着用聯姻來達到擴展自己的實力吧。”
雖然不怎麼想違父親的意,但好歹,他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曾經答應過白亦雪,這輩子如果要娶,一定會娶她,那知,剛回國就被父親拉來相親,甚至還把婚期訂下了,直到現在,他也沒把慕夜蓉那張拜金的臉看仔細呢,不免得有些後悔,剛纔應該多看幾眼纔是。
“你還說,皇昕如果真的傳到你手上,不敗光了纔是怪事,我就是喜歡夜蓉,而且我還要把我一半的股份送給她,怎麼樣!”
“爹地,你不是說好了,那是留給我做嫁妝的嗎!”
一直在旁邊看笑話的盧菲兒,當聽說盧廣仲要把一半的股份送給慕夜蓉,深感威脅,心思着要不要支持老哥了。
那知盧廣仲身子一轉,連忙將那慈愛的臉掛上,安撫道,“你媽媽的都給你,而且你也知道,夜蓉如果做了你的大嫂,一定會將公司經營得有聲有色,到時候,你手中的股票恐怕比現在不知道要值錢多少倍。”
“對呀,大嫂是商界的傳奇,我怎麼忘記了,大哥,你還是娶了吧,我雖然不喜歡慕惜蓉,可是,卻聽說過,大嫂讓慕氏在短短兩年之後,就擴展了一倍呢。”
看着自己妹妹那興奮的笑,盧哲翰知道,指望她是指望不上了,“小屁孩,你懂個什麼,媽,你說一句話。”
“我聽你爸的。”
盧母回答的非常乾淨、利落,雖然她是不太瞭解夜蓉的實力,可這麼多年來,盧廣仲從來沒看走過眼,最主要的是,她永遠都只站在自己老公這邊。
三比一,盧哲翰再一次慘敗,雖然在盧家,他就從來沒有勝利過,最多的時候,也就只能拉攏過盧菲兒,達到個持平,可最後,盧菲兒也會被盧廣仲給收賣回去,唉……
“小子,你記住,從現在開始,夜蓉就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如果你再張口閉口一個拜金女,我就家法伺候。”
“我知道了。”
大局已定,盧哲翰知道此路不通,但是,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子死心的,既然他不能讓盧廣仲覺得自己不孝順,有些話,就得讓慕夜蓉開口,不就是拜金嗎,離了盧家,他也一定樣有辦法讓她滿意,只要她開得出條件,哼哼!
“那個,爸,我能不能辦點事。”
“什麼事?”
“那個、那個,不管怎麼講,我和亦雪也交往很久了,我至少要和她說清楚吧,至少那樣子,她也不會再和我糾纏。”
“恩,去吧。”
盧廣仲略略沉思一下,便同意了,和那白亦雪講清楚也好,免得她再打嫁進盧家的主意,也省得讓夜蓉爲難,不管怎麼講,女孩子家,還是要多心疼、心疼纔是,比如說他的小公主。
“爹地,瑪麗說她男朋友過生日的時候,要送她一艘快艇,我也想要。”
“好、好、好,不就是一艘快艇嗎,幾艘都可以。”
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一世的戀人,那麼,夜蓉一定是被慕振廷強娶進家門的,不然,待遇怎麼這麼差。
只是盧哲翰不知道,在他心裡,夜蓉根本等同於天生犯賤,不然,放着慕家的大小姐不做,做什麼陪酒女郎,什麼商界女強人,根本就是睡出來的。
於是,在擺脫了盧廣仲之後,他便迅速的來到了白亦雪住的別墅,這是他們在確定關係的時候,他買來送給她住的,當時她還沒有現在這樣的名氣,當然,現在這樣的名氣,也的確有他的功勞,不過,他無所謂。
幾天前,白亦雪就知道他要回國了,於是,她特意推掉了最近的所有通告,專門在家裡等他,當看到他時,兩個人難免不先溫存幾番。
從客廳,到餐廳,再到廚房,最後來到臥房裡面的浴室,兩個人果然都是好胃口,只是麻煩了明天來打掃的阿姨,當兩個人溼嗒嗒的從澡室裡出來,盧哲翰向白亦雪講完了盧廣仲的決定,她的臉頓時變得慘白。
“不過你放心,我是不可能喜歡那個拜金女的,我想和她談談,拿筆錢解決了她,不過亦雪,你以後不要再接通告了。”
言外之意,如果想嫁進盧家,你最好少拋頭露面,但是,剛剛被封了影后的白亦雪正是野心無限膨脹的時候,而且和盧哲翰交往三年來,盧哲翰也會給她花錢,但數額卻十分有限。
原因無他,盧哲翰雖是花花公子,可深受盧廣仲夫妻的影響,成爲了一名吝嗇的花花公子。
但如果知道的話,他一定會非常高興吧,要知道,一年到頭,他們至少有那麼十幾次,這麼算下來,也省了有幾千萬了,這個便宜,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撿到的。
嘖嘖嘖,那知這個盧哲翰,撿了便宜還不願意,非要獨佔這麼個嬌人,但是,百億的身價,豪門的媚惑,也讓白亦雪無法放手。
本來詐聽盧哲翰講了今天的事情,她還有些擔心,但聽說他要拿錢打發了那個拜金女,她就收起心裡的不舒,依偎在他的胸膛裡,乖巧的應道,“我知道了。”
“真乖,說,有沒有偷吃。”
得到滿意的答覆,盧哲翰便調起情來,其實說這話時,他一點也沒有多想,但是,白亦雪卻連忙扭過頭去,向他的懷裡蹭了蹭,低聲說道,“討厭,你明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