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倪好奇的仔細打量,這孩子長得和毓汐好像!
“快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孩子,格子辰,剛滿3歲。79小說·中·文·蛧·首·發”毓汐拉着孩子,對曲婉倪彎了彎杏眼。
真是毓汐的孩子!她好驚喜!
而天澤卻在這時候多嘴說了一句:“媽咪,他就是在幼稚園裡,說媽咪壞話的人!”
還有這麼巧的事?曲婉倪差點笑出聲來。
“子辰就是這樣心直口快,不過沒惡意的。這兩小傢伙剛一見面還鬧意見,住一個晚上後,又好得不得了!”毓汐說着捏了捏兒子的臉。
格子辰吐吐舌,手‘插’在‘褲’兜裡,低頭嘟嘴。
“看來是不打不相識,哈哈。”曲婉倪真被逗笑了,抱起兒子,在他稚嫩的面龐上親了一口,又彎腰去親格子辰。
格子辰愣了一會,瞪着大眼擡頭看她,面‘色’一片緋紅。
“他其實很害羞,特別是對美‘女’!”毓汐也抱起孩子。
毓哲隨着曲婉倪身後走來,看到如此協調的一面,他開心的翹起嘴角。
毓汐戲謔着兩人,特別是看到好友手裡戴着鑽戒,心想哥哥這次行動一定是成功了!那該是多大的喜事!
可就在所有人都認定這件事的時候,曲婉倪卻沒情調的說了一句:“謝謝你們替我照看孩子,如果你們誰有空的話,就送我回新界吧!”
聽到這話,毓哲面‘色’驟然下沉。格瑞和毓汐也莫名其妙的望向當事男主,究竟這日本之行,是成,還是不成?
但曲婉倪沒去理會這些,徑自提着自己少得不能再少的行李,直接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我送你吧!”毓哲突然跟了過來,小跑着,拉住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新界的舊房區在此時只剩路燈的光亮,和香港市區的繁華很不一樣,這裡的人們晚上沒事就早早睡了,然後第二天又要早早起來工作。
毓哲的紅‘色’捷豹在這條路上突然顯得過於突兀,因爲就算是偶有來往的車輛,也不會是像這樣的名車。
不用她指路,他就開到了她住的唐樓。
沒有車位,沒有電梯。他只好將車子隨便停在路邊,再從她手中接過已經熟睡的天澤,慢步上樓。路燈是感應的,這段剛走完,後面的就黑了。真是好節能!
曲婉倪掏出鑰匙開了‘門’,讓毓哲將天澤放在‘牀’上。
“謝謝你,你可以走了。”她下了逐客令。
“誰說我要走?”他替她將‘門’關上,鎖好。
她緊張的瞪他,“你想幹什麼?”
他脫衣服,“睡覺啊!”
睡覺?她頭上不斷在冒冷汗,他怎麼可以在這裡睡覺?
可他真不是開玩笑的,脫完了上衣,就開始脫‘褲’子,剩下一條短‘褲’,然後進到廁所把手腳和臉洗了一遍,轉身就擠上天澤躺着的‘牀’。
這屋子裡只有一張‘牀’,他那麼大個男人幾乎佔了大半,那她怎麼辦?
“誰允許你睡在這裡的?出去!”她扯着他的手臂,試圖將他從‘牀’上拖下。
他皺着眉,“就給我睡一晚,好累啊!睡一個晚上多少錢?我給你。”
睡……一個晚上……多少錢?
這話聽來怎麼這麼彆扭?
可沒等她回答,他翻了個身,就把天澤擠到牆角,“這樣,位置夠了吧?一起睡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她咬咬牙,狠狠踹了他一腳,再從衣櫃裡拿出睡衣,到廁所去洗澡。
水‘花’聲響了起來,這套房來就小,水滴打在‘門’板的聲音就顯得特別大聲。
毓哲突然坐起,透過‘毛’玻璃看向正在淋浴的她的身影,內心燃燒起來。這‘門’的鎖,好像壞了吧?他剛剛試過,似乎是鎖不住的。
邪惡的嘴角再次上擡,他驀地起身,光着腳往那方向走去。
曲婉倪剛衝乾淨泡沫,‘毛’玻璃‘門’就被人推開!
“啊!你……”她捂着‘胸’口,慌張的叫了一聲。
他趕緊將‘門’關上,以免她的叫聲吵醒了‘牀’上熟睡的孩子。
“你出去!”她生氣的指着他。
“我也要洗澡……”他說着還把僅剩的一條短‘褲’脫了下來。
她捂着臉,也不打算擦乾身子,奪‘門’‘欲’走。
但他哪裡肯這樣放她?一伸手就已攬住她的腰肢,下一秒他的‘脣’就碰上了她!
“啪”的一個巴掌,毓哲的臉紅了半邊天。
“你以爲,我還是當初的曲婉倪?你錯了!我叫,曲靜凡!那個愛你的婉婉,已經死了!”她狠下心,一字一句,戳着他的死‘穴’!
他怔住了,面龐的火辣似乎在提醒着他,這個‘女’人,真的對他死心了?
“這還給你!”她憤怒的脫下鑽戒,朝他扔了過去。可鑽戒卻從他身上彈開,摔在地上,差一點就掉進排污道里。她沒理會,憤憤的轉身開‘門’出去。
她以爲他這次肯定會走,於是將他的東西全都放在大廳的桌子上,自己爬回‘牀’上睡覺。
室內許久的安靜,沒有‘門’的響聲,也沒有水‘花’四濺,她背對着房‘門’,抱着天澤,不知躺了多久,然後慢慢的,睏意侵襲了雙眼,意識漸漸彌散。
清晨醒來,天澤還在‘揉’眼,她看了看鐘,七點。
“今天不是不用上課?繼續睡吧!”她拍拍兒子的臉蛋。
“唔……可是我餓了。”小天澤艱難的撐起身子,正要下‘牀’,突然一聲大喊,“啊!媽咪,地上怎麼有個叔叔?”
被他的叫聲嚇了一跳,曲婉倪這才轉身往地上看去。毓哲裹着毯子,真的睡在那裡!
“媽咪……那不是昨天的叔叔?”小天澤好奇的跳到他身邊,蹲下來,將小手探到他的鼻下,“還好,還有呼吸!”
曲婉倪翻着白眼,這孩子哪裡學來的這一手?
她再次看向毓哲,沉睡的臉微微有些紅潤,髮梢上還粘着未乾的水珠,而他蜷着身子,像只大蝦一樣霸着地板,走哪哪擠。
“喂!”她伸腳輕輕踢了踢他,“醒來了!”
他動了動,卻把身子縮得更緊。
她總覺得似乎哪裡不對,伸手一探額頭,哇,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