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倪疑‘惑’的翻了翻購物袋,將裡面的衣服鞋子包包什麼的都拿了出來。,卻沒想,這些全是昨天逛街時她看中的衣服!
這些,不會都是毓哲給她買的吧?
她好意外!
“想到是誰了沒有?是誰想追求我們大校‘花’呀?”室友又在八卦,“是不是每週都來接你走的那個捷豹?”
曲婉倪一聽,“什麼捷豹?”
“就是那小子開的車啊!你每週末都和那個男人出去吧?今天我終於看到他的尊榮,哇,比我們白校草還帥啊!”
曲婉倪的臉刷的一變,“這件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舍友想都沒想就回答:“我們全知道啊!”
曲婉倪面‘色’更是蒼白,“那有沒有人向你們打聽過我的事?”
那舍友眨眨眼,居然點頭了!
曲婉倪倒吸一口涼氣,“是誰?”
“呃……我……我不記得了……好像就不久前吧……半個月前……”舍友支支吾吾,“總之,是個‘女’的……好像就是上次,哦,對了,就上次在‘門’口找你的那個吧!”
聽到這,曲婉倪的身體幾乎整個癱了下來!
從那以後,曲婉倪過了幾天心神不寧的日子。父親曲嘉晟在倫敦待一週就回去了,她沒有了回家的藉口,更不願面對妹妹,於是她又一次和溫儀蓉母‘女’劃清界限。
課堂上,她總會不時走神,就連睡覺也不得安寧,彷彿一閉眼,她就會聽見妹妹和家人對自己的責罵。到倫敦做‘交’換生的第一次大考,她的成績一落千丈,居然成了墊底!
她身邊幾乎沒有可以談心的朋友,在香港的時候,也只有毓汐是她訴苦的對象。可是現在,她誰都沒有!
她痛苦,可是,他不瞭解。
每天晚上,她還是會收到他發來的短信,或者一個問候的電話。他溫和的語氣,曖昧的字眼,也只能讓她對家人和白浩軒的罪惡感有增無減。可她又不能忤逆他,能做的,也只是保持沉默。
他也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沉默,很多時候,他只是說完自己要說的話就掛了。
她不回他短信,漸漸的,他發的信息也開始少了。
今天星期四,再過一天,週末又要來。
正當她抱起書本經過校園準備回公寓時,一輛火紅的捷豹“吱”的一聲停在她面前。
“上車!”車窗搖下,‘露’出一張俊臉。
怎麼會是毓哲?她記得今天是星期四,不是星期五啊!
“我叫你上車,你沒聽到?”
毓哲皺着眉,面上稍有不順。而他拉風的出現已經引來不少校友的注意,像他這樣耀眼的亞洲王子級人物,很難不吸引西方美眉的視線。
她害怕又被同學看見,只好低頭快速上了他的豪車。
一等她坐穩他立即呼嘯而去,猶如一股紅‘色’勁風,只在校園裡停留片刻便席捲着撤退。
她坐在他的副駕駛位,牢牢的抓着座墊不敢鬆手,他飆車她已不再感到害怕,就算是突然出車禍死去那也好啊!至少,在下面不會再有人阻礙他們,那對她來說,或許最幸福。
然而毓哲開車快是快,可一點問題都沒有。很快他就把她帶到那坐落在郊外的房子‘門’前,只是車子一停,他並沒有要下車的趨勢。
看到又是這裡,曲婉倪心中不禁拔涼。
“婉婉,過來。”毓哲將座椅搖平,拍着大‘腿’,並朝她緩緩的轉身。
她目光疑‘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已經到這裡了,爲什麼還不放她下來?她想開車‘門’,可車‘門’還上着鎖,她怎麼也無法打開。
“過來,爬到我這裡,要不,我就過你那。”毓哲笑得邪惡,視線在她身上游走。
她還穿着學校發的制服,外套將她曼妙的身軀包裹得緊緊的,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想窺探她的美好。
被他的目光看得難受,她緊張的用手中的課本擋住自己的‘胸’口。
學校的校服雖然看上去保守,可偏偏每一件都是低領。要不是配有圍巾,她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我送你的衣服,你有穿過嗎?”他突然問。
她搖搖頭,每天上課都要穿制服,她哪來的時間穿別的衣服?當然,晚上沒課是可以穿,但她就是不願意。
“我很想看你穿,可惜他們都在你公寓裡。我看好的尺碼,應該合適你吧?”他的視線又在她身上打量。
她還是沒有出聲,並將臉別過一邊,不去看他。
他淡笑,從位置旁的箱子裡拿出一件東西拋到她‘腿’上。
“這是我自己爲你選的睡裙,今晚你穿穿看。”
她低頭看了一眼,心中驚駭。天,那真是睡裙?布料那麼薄,還是鏤空的,要是穿上去,還不給人一眼看穿了自己?
“不喜歡?可是我喜歡,我想看你穿。”他‘插’着雙手,稍有興趣的看着她。
“變態!”她不由得罵了一句。
“隨你怎麼想,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看過。這個,其實是我爲你準備的16歲生日禮物……”她的16歲,曾經是他最盼望的日子。可惜他沒有好好等到她長大,就已經強要了她。只因她不能屬於別人,她,只能屬於他!
“很抱歉我現在纔想替你補回這個生日,婉婉,你會不會怪我?”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今天的他很奇怪,似乎怎麼也不會生氣。而就在她晃神時,他一伸手,她便被他擁入懷中。
“唔……”她還沒來得及推開他,他就已經‘吻’上她的‘脣’。
他的動作總是迅速,總能讓她措不及防。可每一次,她心裡明明想抗拒,但身體卻怎麼也使不出勁。他一碰她,她就化作一灘水,任由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摩挲,並漸漸解開她的衣裳。
不,她不能再這麼任他欺負!她必須要他知道,他們,不會有結果!
“浩軒!”她猛地用勁,大聲喊出白浩軒的名字。
毓哲的臉‘色’果然驟變,剛剛的溫柔瞬間泯滅。
“你在喊誰?你敢喊他的名字?”他恨得牙癢,她居然敢在他面前,居然敢在他碰她的時候,喊情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