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酒氣,他像是喝得有些多了。,而他手裡還端着半杯酒水,搖晃着,在她‘牀’邊坐下。
“幫我喝了它,呃……”他打了一個嗝,“算是我們的第一場‘交’杯酒?”
安欣喜着,坐起身,從他手中奪過酒杯,一下子灌了進去,再把杯子放到窗臺。
“你也要借酒壯膽?”她笑了笑。
黑暗中,她的曲線若隱若現,而她的笑聲,就像勾魂一樣,讓人着‘迷’。
“你等一等,我先脫衣服。不過,我不習慣有人看着我脫,所以,你必須閉眼。”他說着又站了起來。
她聽話的,乖乖將眼閉上。
可他的動作似乎有些拖沓,她等不及了,剛想睜眼,卻沒想他突然猛地朝她撲了過來。
“啊,你那麼猴急?”安故作掙扎,心中卻更加雀躍。
他沒有吭聲,只抱着她在‘牀’上滾了幾圈,然後突然拿起被子將她的頭罩住。
“你幹什麼?”她驚叫。
“就只是想玩點新鮮的。”他的聲音聽着好奇怪,或許是因爲被子太厚把聲線蓋住,所以她也沒有在意。
“沒想到你那麼重口味,好,我陪你玩!”
“不過,你必須回答我,你什麼時候給我邀請函,我得確認我們之間的‘交’易是公平的。”
“你還信不過我?”
“我是個商人,你現在和我做這樣的‘交’易,難道就不容許我多做確認?而且,我又怎麼知道,你這房間裡沒有紅外線攝像頭,要是你在我面前做了什麼手腳,那……”他考慮得很是小心翼翼,幾乎不允許有任何意外。
安將被子從自己的頭上移開,看着房內背對着光的高大身影,終是說了句:“東西就在我枕頭下面。”
說着她從地上站起,轉到他背後,伸手環抱住他,‘胸’脯挨上去。
“我們做完了事,你就拿你想要的東西下樓。但這只是份邀請函,另外還有四份,分別在不同人的手裡。這是唯一一份父親給我自主權選擇受邀人的帖子,如果你能拿到這張,將會比其他人更受到父親的重視。”
她一邊說,一邊輕觸他的肌膚,那健碩的身軀讓她喜悅,亞洲男人的皮膚比她想象中還要細膩。
他沉默一會,無視她對他的挑撥,突然一個跨步,她被他抱到‘牀’上。她以爲好戲要開始了,於是閉着眼。可是……
“啪”的一聲,燈居然亮了。
她猛地睜眼,卻在看清眼前男人後面‘露’驚慌之‘色’!
“怎麼是你?”她推開他,狠狠的,踹了一腳。
“哎喲!你能不能輕點?我古建斌正在興頭上!”男人憤憤的喊了一聲,快速撿起地上的衣物往自己身上套去。
安朝四周不斷張望,這才從櫃子後面看到了他!
“毓哲!你居然……”她指着他,面上很是惱怒。他居然派個男人冒充自己,而他手中拿着的,正是她準備給他的邀請函!
毓哲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戰利品:“我只想讓你明白,什麼叫無‘奸’不商!既然你有你的詭計,那我也有我的應對之策!我這人從來不和除了妻子以外的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以後,請你記得這一點!你那樣子,看着就噁心!還不如安璐娜!”
安被他說得極氣憤,她從沒想過他會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她!
“卑鄙!”
她咬着牙,撿起地上丟下的浴袍裹在‘胸’前。
“建斌,這裡就‘交’給你了!”
毓哲說完轉身就走,留下衣服都沒穿好的兩人。
古建斌穿回衣服,又將燈滅了。
“你還想幹什麼?”安警惕的看着他,“東西都被他拿走了,你不離開還駐在這幹嘛?”
古建斌笑着坐回‘牀’上,“老闆怕我行動失敗,所以事先給我備好一杯下過‘藥’的酒,就在剛纔,你好像把它喝了。”
她驀地驚醒!剛剛,他確實是遞給她一杯酒,可她想也沒想就喝下了!
她臉上一陣蒼白,而酒水中的‘藥’效就像聽到指令一般,猛地開始發作。
全身的火熱,灼得她好是難受!手指每每碰上皮膚,就像燃燒一般,一路滾燙!
古建斌見時候到了,也站起了身。
“你現在想要我怎樣?要離開,我可以馬上走。要解救你,我倒是可以再考慮。反正我也被你看了,我這不幹一場,不是賠本?”
安紅着臉,將手伸向了他,嘴‘脣’微張,像是在說一個字:“要……”
古建斌笑了笑,俯身去抱她。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她就像個纏人的蟒蛇,摟緊他的脖子,貼上就是一頓熱‘吻’。他的面頰,他的頸脖,還有他寬厚的‘胸’肌……她幾乎急不可待……
而他卻將她抱進浴室,站在‘花’灑前,然後打開開關。
“嘩啦啦……嘩啦啦……”水‘花’直下,冰涼涼的,沒有一點熱度。
“啊”她尖叫着。
“自己淋淋水吧!再不行就去冰箱掏一點冰塊!”
他這沒良心的,留一句話丟下美人就跑了。可關‘門’的時候,他終於呼了口氣。
“這‘女’人真可怕,差點晚節不保!”他拍着‘胸’脯,身上還是溼漉漉的。
安還在浴室裡,任憑水‘花’衝擊着她的神經,直到全部清醒。最後,她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在浴室高聲尖叫,不由得引來保安人員的注意。
“安小姐?安小姐在裡面?”巡邏的人員不停的敲打着1997室。
“請開‘門’,安小姐!”又跑來一人。
古建斌躲在一處,見人漸漸多了,也轉身走出樓道。
此時的毓哲,早已和曲婉倪走下游船,正在開車回去的路上,一路開車一路哼歌。
見他笑得歡暢,曲婉倪不由好奇。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究竟在玩什麼?”
他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一封信件,‘交’到她的手上。
“你看看裡面。”
她疑‘惑’的揭開信封,當她看到放在裡面的卡片時,頓時歡喜無限。
“是邀請函?”
毓哲點了點頭,“這邀請函和別人的可不一樣,有它的話,我們能比別人多一層機會。這是安直接給我的,我們‘交’標書的時候,記得把這個也一起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