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他遞來的叉子咬了口鬆餅,濃濃的‘奶’香味撲鼻而來,但一點也不膩。,她又喝了一口酒水,然後又說:“你不知道我在被關押的時候,心裡多麼害怕,想起天澤還未長大就失去了母親,我的心,真的很疼!”
她擡起眼,試圖不讓淚水滴下。
他定定的看她,她的每一次睫‘毛’顫抖,每一次吞嚥淚液,每一次‘胸’廓起伏,都深深牽動着他。他,真的太想得到她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起身,大跨一步到她面前,雙手捧着她的臉龐,俯身低頭就是一‘吻’。他火熱的‘脣’瓣碰上了她冰涼的‘脣’,舌尖探入,撬開她的貝齒,去尋找那片柔軟小體。
她本能的要去推他,他卻狠狠的,將她按在牆上!
他真的已經控制不住了!
他要她!這一次,不管她願不願意,不管他之前怎樣答應過她,他已經受不住了!
她被他壓着,明顯感到有東西頂着她,可她的力量畢竟有限,就是再想反抗,她也推不開他!
他一邊‘吻’着,手也沒有片刻停息,直接伸進她的領口,‘摸’上‘胸’衣。他的身體磨蹭着她,試圖‘激’起她原始的渴望,可她卻如一具木頭,除了任由他觸碰,沒有做出一絲迴應。他不由倍受挫傷,可她越是這樣,他就越要用力對她!於是他一把將她抱起,扔到‘牀’上!
她感覺背後有些微疼,而他發紅的雙眼已經明顯不能制止。
“你忘了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她撐起身子,本能的向後退去。
“你就當我忘了吧……”他急切的將她拉回,傾身壓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再用力扯掉她的!
她心慌了,怎麼回事?難道那‘藥’不起作用?
不應該啊!
她開始迫切想要逃離,他一碰她,她就推開,而他‘吻’她的時候,她就咬他!他吃痛,只好放開她的香‘脣’,將目標轉向她的脖子。她掐他的脖子,他就一手緊抓住她。‘脣’瓣漸漸往下,母‘性’的氣息撲鼻而來,他‘胸’口更是燥熱,迫不及待的去侵襲如今只屬於小天澤的飽滿領地。她全身疙瘩立即豎起,他每‘吻’一處,心就陣痛一次。
這,就是犧牲嗎?她,真的要犧牲了……
絕望中,她終於攤開身子,閉上了眼。
可說也奇怪,她本以爲在她放棄掙扎後,他會更大膽的做下一步動作,但是,沒有……
她感覺他的力量也漸漸改變,變得輕柔,變得無力,然後,居然沒了動靜。
她睜開眼,狐疑的注視着他,卻發現,他伏在她身上睡過去了。
她終於鬆了口氣!是‘藥’起作用了!她趕緊起身,將他從她身上移開。下‘牀’,她撿起自己掉落的睡衣重新穿上,再將他整個人拉到枕邊,用被子蓋好。
‘弄’完這些,她纔開始把目標轉向他房裡的衣櫃。
這些日子來她觀察了很久,除了書房她沒進過,其他的地方,她都有翻找,卻一無所獲。不過奇怪的是,這臥室裡的每一個櫃子都上了鎖,她找不到藉口讓他打開。但這一次,她終於有機會從他兜裡拿到鑰匙。
她翻了一陣,基本都是商業文件。估計是太多了所以書房放不完才擱這的嗎?她不理解,因爲毓哲是不會把商業文件放在臥室裡的。就在她要失望之時,突然一張貼着相片的紙從文件裡掉了下來,她拿起一看,不由面‘色’驟變!
相片上的人,就是不久前和他們在填海項目上的競爭對手宋詩音!可讓她驚訝的不是因爲這裡有宋詩音的資料,而是,隨着資料一起映入眼簾的,是那些不爲人知的‘交’易清單和收據!她匆匆看了一眼,又回頭翻找剛剛忽略的商業文件,一本一本的將它們重新翻開,果然,又有許多張收據及清單掉了下來,這裡面不但有榮俊天的,甚至連妹妹曲嘉芮的款項都包括在內!
那瞬間,她只覺得頭腦一片‘混’沌,究竟白浩軒是什麼樣的人啊?爲什麼,他明明對她情深意切,可暗地裡,卻做了那麼多超越她接受範圍的事?
天!她已經,完全不認得他了!
清晨的鳥叫吵醒了正在‘牀’上熟睡的人,白浩軒下意識伸手往旁邊‘摸’了一‘摸’,溫暖的身體,還在。他睜開眼,看到了背對着他入睡的‘女’人。
頭忽然覺得生疼,而且睏意未醒,眼皮還是沉。
究竟昨晚上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他記憶不太清楚了。可他心愛的‘女’人還在身邊,雖然已經穿上睡衣,但,他昨晚應該沒有中途睡過去吧?
他晃了晃腦袋,然後艱難的起身。
曲婉倪還在閉眼,他近距離的凝視着她,見她眉‘毛’微微顫動,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她沒有動,他牽起嘴角,然後轉身走出房間,哼着小調下樓。
今天的他心情大好,雖然昨晚的事還真沒多大印象,但他還是覺得甜蜜。興許是自己興奮過頭昏過去了?原來自己也可以這麼‘激’動。那都是她的功勞,是她帶給他這樣的喜悅和憧憬。
保姆準備的早餐已經擺在桌上,他滿意的看了一眼,然後推開高大的落地窗,讓晨風吹了進來。
“婉倪,以後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我一定會比他還要愛你!”
他忍不住叫出聲,雙眸笑意漾然。
像是聽見了他喊的話,樓上的曲婉倪下意識走到窗臺。就在他離開的時候,她就醒了,或許她醒的比他還在,又或許,她是一夜未睡。
“白浩軒,感謝你一直真心對我,可是,我也不會原諒你對我家人及朋友所做的一切。”她壓低着聲音,說得雲淡風輕。
究竟,誰纔是那殘忍的儈子手?
她垂下眼,冷漠的看向窗外……
下樓的時候,保姆已經抱着天澤在樓下晃‘蕩’,見到她,保姆行了個禮。
“白浩軒呢?他出去了?”她見不到人,只好問。
“白先生說出去一下子,很快就回來。我見他今天心情不錯,還親了這孩子一口呢。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天澤依然不太喜歡他。”就連保姆都看出來了。
曲婉倪嘆一口氣,有親生兒子不喜歡父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