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到半山別墅,zero已經在保姆的照顧下入了睡。
秦笙和嚴洛言輕手輕腳的進了一趟兒童房,秦笙親-吻了熟睡中的可愛的zero,再幫她蓋了蓋被踢跑的被子。
秦笙今天穿了一天的高跟鞋也是累到不行,出臥室洗漱了一番便躺到了柔-軟的大g上沉沉睡去。
嚴洛言洗了澡出來換上了一身淺灰色的棉質睡衣,看着睡沉了秦笙也過去給她拉了拉被子。
這一大一小還真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不管是說話還是小動作都是一模一樣的,嚴洛言臉上又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坐在g邊看着眼前熟睡的天使般的容顏,想起她今天在車上說的那番話,嚴洛言漆黑的眸子被一層氤氳籠罩。
緩緩站起身,拿着手機朝着書房走去。
關上書房的門,嚴洛言立馬播出了電話。
電話被迅速的接起,無比低沉的聲音傳來,“boss。”
“我讓你查的事情有沒有進展。”
嚴洛言走到桃花木的書桌邊拿起前幾天剛照的全家福摩挲着。
照片裡嚴洛言摟着秦笙,zero坐在他們兩個的懷裡,全家人都穿着宮廷式的復古服裝。
那是秦笙非得讓他穿的,zero穿着公主服也一直嘟囔着“爸爸穿,帥!”
嚴洛言看着笑容燦爛的妻女無奈的穿上了國王裝照下了這張照片。
照片裡除了他面無表情,他的一對兒妻女卻笑得格外的開心幸福。
陳剛拍的照片,看着陳剛憋笑到近乎扭曲的臉,嚴洛言又分了一個項目給他。
陳剛再次被自己愚蠢感動哭了。
“boss,當年在福利院的那些人現在都不在了,現在沒人知道當年的情況,不過這兩天找到了新的線索。”
“什麼線索?”嚴洛言的眸子瞬間放出了銳利的光芒。
“那個福利院院長據說你走之後沒多久就辭了職,經過一個多月的走訪,我調查到她人去了英國。”
“立馬起身英國,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
老闆冰冷的聲音隔着話筒傳過來,拿着電話的人不自覺的鞠躬敬禮。
“是,boss。”
收了線嚴洛言坐在了皮質的按摩椅上。
按下扶手上的開關,按摩椅便有規律的震動起來。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派去的人已經是fbi退役後的精兵人物,爲何這麼久的時間依然一點眉目都沒有。
沒有消失得這麼徹底的過去。
除非。
有人在故意掩蓋什麼。
嚴洛言兩手放在按摩椅的扶手上,漆黑的眸子緊緊地閉上,濃密的眼睫毛在頭上的燈光照射下投下了一片陰影在嚴洛言線條分明的臉上。
林天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陳剛派去的人沒有一個有查到他的行蹤。
林天只有知不知道自己並非他的血脈?
如果知道那麼過去的這十年他想幹什麼?
如果不知道,那麼現在秦笙的危險就又增加了一道,秦笙如此信任這個男人,他要怎麼說給秦笙聽。
她一直相信的二叔其實揹負着驚天秘密,利用着她。
所有的問題一起迎面向嚴洛言砸了過來,就像是被吸進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同時被吸進去的還有沉重的巨石,此時都在向他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