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案子背後的組織,涉嫌了多宗謀殺案。他們那一夥人,其實是受到了國外一些組織的收買以及教唆,這種事相信你聽說過吧?”
“嗯,聽說過類似的事情!”
“不錯,而他們長期那麼做,爲的就是製造我們社會的動盪以及不安,也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他們殺了很多人,罪名可不小!所以這次剷除那個組織,破了那件案子,對我很有幫助。”
我就知道,功勞肯定是他拿了。
不過我對名利本身就不是當初那麼感興趣了,所以我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恭喜!”
“謝謝!”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名女警拿着檔案資料走進來,將檔案輕輕放在我身邊,對葉煥程說:“這是那名女死者的資料,她是一個外來的務工人員,沒有什麼身份,在附近的一家工廠打工。”
一個打工的女人,爲什麼會受到這樣的對待?她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那個人殺了她之後,還要將她肢解,更是用紙紮車,將她給暴屍街頭?
我望着資料,暗暗尋思。
這時葉煥程忽然擡起頭來,看着我,說道:“你有何高見?”
“我們去這家工廠走一趟吧?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我還是想用刑偵的老一套,進行走訪調查。
葉煥程卻反對了我,說道:“不用我們親自去,這讓同事過去就行了。有些事不一定要我們親自幹,那樣只會給自己惹麻煩,吃力不太好!”
我並不覺得他這觀點是正確的,但還是舒了一口長氣,點點頭。
等了半晌後,我們才接到他派出去的人打來了電話,說:“葉局,我們剛剛去了那一件工廠,然後發現廠長死了,現在第一時間給你彙報。”
葉煥程立即親自帶隊趕到了那一個工廠去。
我們來到工廠後,就發現廠長死在了辦公室的電腦桌上。
死亡原因很明顯,是脖子上被人一刀切,以至於割斷了喉嚨,流血過多而死!
到底是什麼人殺了他們廠長?又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一邊想,一邊勘驗現場,發覺電腦上還顯示着正在瀏覽的多個購物網頁,而廠長的手還按在這鼠標上。
我們立即叫了一名工人過來,進行詢問。
“你們廠長平日裡的爲人是怎樣的?”我問。
女工人說:“還可以吧,對他沒什麼印象,不過他有的時候會拖我們工錢,而且扣工資是扣得特別嚴格的那種,所以有些人特別不喜歡他。”
聽到她這麼說,我頓時瞭解到,應該是所有人都不喜歡他,不過這個女工人爲了避嫌,所以才憑藉說他們廠長還可以,一定是這樣的。
想着,我又問:“你們這裡怎麼都沒有監控的?”
“對啊!”
“那麼在案發前的兩個小時,也就是大概在早上的10點半-12點半這一段期間,你們有沒有留意到什麼可疑的人來過你們這裡?”我問。
她想了一下後,就肯定的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別人我是不知道,反正我自己是因爲忙着手裡的工作,所以就沒有注意。”
葉煥程立即調用了大多數經歷,對這裡的幾百名工人一一調查。
我坐在辦公室裡頭的桌子上,望着那老闆過失的地方,滿腹思潮:事情真的只是一種巧合嗎?那個女工人死了之後,老闆就也遇害?真的會這麼巧?
其實我是不相信的,所以我感覺這兩件事應該是同一個兇手做的!
葉煥程見我在考慮,就走了過來,對我說:“我覺得這是同一個人做的,而他會所以要這麼做,似乎是知道我們要查這件案子。而這案子是在繼續行動的時候我們才發佈,所以我懷疑,這一起案子,有內鬼!”
他所說的內鬼也就是內奸的意思!
“你是懷疑局子裡面的兄弟嗎?”我輕聲問道。
之所以故意壓低了聲音,是因爲我知道:這要是被別人給聽到,會很麻煩的!
畢竟誰也不喜歡被人質疑!
葉煥程卻自然而然的將雙手插入了褲兜之中,露出了深沉的樣子來,肯定的說道:“對,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你現在怎麼看?”
我從辦公桌上緩緩溜下來,然後就走向廠長死的位置上,說道:“這案子其實很不簡單,充滿了疑點,只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發現而已。”
葉煥程竟然在我身後苦笑了出來,問道:“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這不用你說我都清楚,能不能講一點有用的?”
“如你所想的那樣,這件案子的主謀,和我們發現的女屍的主謀,應該是同一個。目前我們所能做的,還是對於這裡的工人進行詢問調查了,要是真的調查不出什麼,而兇手又依舊不犯罪,那麼這件案子,真的是很難查下去。”
說完,我就轉過頭去,目光如炬的望着他,希望他也能夠明白這一點。
他應該是明白了,輕輕的點了點頭,露出了比較深沉的樣子,說:“行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目前你先回去,我繼續在這邊調查一下,看看是否有什麼結果!如果我這邊調查出了什麼,到時候再打電話通知你,你看這樣想吧?”
他難得用商量的口吻跟我說話,我就點點頭,答應了他。
離開的時候,我發現在這入門處有一串鑰匙。
於是我彎下腰,不過並沒有撿起這串鑰匙,只對葉煥程說道:“你來看!”
聽到聲音,葉煥程就快步走到了我這邊來,陪着我對這鑰匙進行了查看。
“奇怪了,怎麼會有一串鑰匙在這?”就連他都想不通。
我感覺自己所能做的也就這麼多,於是站起身來,心想着回去找到王秋月再說。
回家之後,我打開房門,原本以爲依萍已經走了,想不到走進來後,只見她還在客廳裡頭,我自然驚異的問道:“你怎麼還沒有走?”
“我等你回來啊!”正在幫我收拾房間的她轉頭望來。
我暗暗的把頭點了一點,然後就走了進來,望着她說道:“好吧!不過其實你不用幫我收拾房間的,這兒亂一點也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