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具都舉起了手。
即使是有濫竽充數的,顧悠然也將銀票都一一發給了她們。
吃到了大肉,下面的問題纔會更認真的回答嘛……
姑娘們見她果真說話算話,對後面的問題更期待了。
顧悠然接着拋出了第二個問題:“那有誰跟他玩兒過?”
這個問題說出來就有些曖昧叢生了,尤其是顧悠然戲謔的挑起眼尾的樣子,把姑娘們勾的魂不守舍的……
具都含嬌帶怯的害羞撒嬌道:“爺,您真壞……”
“就是,太壞了……”
顧悠然享受女扮男裝的惡趣味歸享受,卻不忘正經事,沒工夫跟她們這麼推來推去的玩兒情調。
直接舉起了銀票甩了甩,道:“誰跟他玩兒過,並且能說出他身上的五個特點,我就給她兩張!”
一張銀票對她們來說就已經是天價了,更何況是兩張!
姑娘們瞬間熱血沸騰了。
可因爲顧悠然說的問題,這話就不那麼的好濫竽充數了。
幾番刷下來,只有那麼三個人。
三個人一出列,顧悠然頓時覺得錢春生這廝實在是太……重口味。
好傢伙,都是童顏**啊。
三人說的那幾個特點有重合的,也有些難以啓齒的部分。
後面的姑娘們聽得都不好意思了。
發出嘲笑聲。
爲了賺百兩的銀票,這也太不要尊嚴了。
可女人入了這個行當,哪兒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這些來玩兒他們的男人,看向她們的目光沒有不露骨的,她們即使穿着衣服,也彷彿早被他們的眼睛扒光了。
所以,就算是說出在私密的事兒,也沒什麼好羞恥的了!
被嘲笑的姑娘極其不服:“你們笑什麼?好像你們就沒有過一般!不說你們就乾淨了嗎?裝什麼清高!我這也是憑本事掙錢,有什麼好笑的!”
身後的姑娘們具都閉嘴安靜了。
雖然瞪着她十分不爽,卻也不說什麼了。
她說的沒錯,她們都是可恥的,又有什麼羞好遮掩?
被羣嘲的姑娘爲了證明自己真的很牛比,特別講了件驕傲的事兒:“我不僅跟他上過牀!還跟他成過親呢!雖然只是玩玩是假的,可那我曾經也是解元娘子!!”
身後的姑娘們頓時更加笑話她了,“假的也敢出來炫耀,連婚書都沒有,得意什麼呀!”
“誰說我沒有!?”
那姑娘頓時挺起胸瞪向她們:“假的又如何?你們可曾讓男人想跟你們成親?至少我有過!與你們相比,我還是高一等的!!”
顧悠然實在是無意聽一幫姑娘們比牀技的話,聽她們終於扯到了對她有用的點,忙抓住問道:“你真有婚書?可否拿來看看?”
那姑娘也是爲了爭一分的骨氣,當即去自己的房間將婚書拿了過來。
顧悠然趕緊打開看。
雖是假成親,婚書卻是真的,還寫的極爲規整,日期,簽名,還有詞,以及手印什麼的都有。
顧悠然看上面寫的日子差不多,便拿給四爺看:“爺,這日期……”可否做文章?
她沒問出來,四爺卻懂她的意思,自己看了看,眉頭蹙着,頗有幾分隱隱未發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