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華新英雄末路———————章凱計謀蘇濤
說華新押運聖女鏢,途經一片樹林。正午時分,烈日當空。爲了躲避暑氣,尋個樹蔭處歇腳。
那邊,這夥客商悠閒地坐着。華新叫過來擔夫,舀了幾瓢酒,與衆人暢飲起來。吃得正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天昏地暗,撲地便倒。華新心知中計,正欲起身。只感到全身酥軟,癱在地上。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這邊,陳振、杜遠、秦琪、秦彪、竇飛鷹、馬浩六個人,見到華新等衆人藥翻。幾個人推出獨輪車奔到銀車前,麻利地掠奪一空。正要離開,那百十個婦孺,懇求他們相救。陳振見後,不予理睬。那些婦孺撲地叩拜,請求救其性命。陳振見後,尋思了片刻。問衆人道:“這該怎麼辦?”杜遠說道:“我們是打家劫舍的強盜,救這些婦孺有何用?”說着,便要離開。
幾個人走了數十步,陳振折返回來。說道:“這些婦孺不救,必遭曹公公迫害。雖然我們是強盜,但也有同情之心!”杜遠見後,問道:“這麼多的人,該往哪裡去?”陳振說道:“就隨我們一同上黑山嶺吧!”事不宜遲,幾個人帶着百十個婦孺,投黑山嶺去矣!
大約兩三個時辰,華新漸漸地醒來。環視四周,婦孺與金銀全都不見了。哀嘆道:“如此這樣,我怕是難逃劫數!”其餘的部下,還尚未甦醒。絕望的心情,使得華新獨自而去。
不一會兒,部衆漸漸醒來。見到金銀和婦孺沒了,華新也不知道去向。衆人議論道:“此事讓曹公公知道,定將我們碎屍萬剮。此番,都由華新一人引起。勾結山賊,劫了聖女鏢。”衆人商議已定,將一切罪過都壓在華新一人身上。衆人合謀,一起去縣衙門狀告華新。縣令聞後,一面上書曹公公,報知緣由。一面派人,四處緝拿兇犯華新。
華新失了聖女鏢,自知有家難回。獨自一人,在山間行走。轉過山坡,望見一處酒店。華新覺得肚中飢餓,便進去吃些東西。尋個空位子坐下,叫道:“店家,上些酒肉!”夥計聞聽叫喚趕來,自去後廚切肉篩酒。不多時,夥計端來酒肉上桌。華新拿起便吃,填飽肚子後。伸手一摸錢袋,卻沒有分文。華新說道:“今日沒有帶上錢袋,下回一發算還與你。”夥計見後,上前攔道:“休走,留下銀兩!”華新說道:“今日沒帶上錢袋,下回還你。”夥計攔住道:“不留下銀兩,休得逃走!”華新掙脫道:“休要纏我!”說着,便要離開。
此時,一個漢子攔住華新。呵斥道:“哪裡來的驢鳥,敢到我這裡吃白食!”華新說道:“今日無心與你廝鬥!”漢子說道:“吃了白食還想走,報上姓名來!”華新說道:“小人姓華名新,人稱‘房日兔’便是。”那漢子聽後,問道:“莫不是華鏢頭嗎?”華新說道:“正是。”那漢子說道:“久聞鏢頭大名,今日不慎頂撞,望豈恕罪!”華新扶起那漢子,問道:“漢子是誰?”那漢子說道:“小人姓章名凱,江湖上稱爲‘觜火猴’。”章凱請華新進店入座。令夥計斟酒切肉,與華新閒敘。
章凱問道:“鏢頭,爲何如此落魄?”華新說道:“曹公公派我等押運聖女鏢。怎知,半路上被賊人搶走。”章凱說道:“那曹公公心狠手辣,聞知後,必將置你於死地!”華新見後,長嘆道:“想我華新一世英名,卻落得如此下場!”章凱說道:“鏢頭,莫要悲傷,需先尋個安身之處!”華新問道:“該往何處安身?”章凱說道:“離這兒十里外,有一座土山,喚作牟山。山上有一個大王姓蘇名濤,人稱‘獨山王’。此人狂妄自大,殘暴兇狠。若能夠除掉他,便可佔據山頭,成爲一山之主。”華新聽後,問道:“該如何下手?”章凱便把計謀,告知華新。這章凱說出什麼言語?請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