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影從前面走了過來,宗政豫一個閃身摸出匕首架在黑影的脖子上。“你是誰?”
聽見聲音,黑影忽然說道:“宗政豫麼?是我,梨花。”
梨花聽見熟悉的聲音,宗政豫放下匕首,點燃火摺子,照亮。“你怎麼在這裡?”
“我還想問你怎麼也來這裡了,我已經不知道在這裡面困好久了,一直出不去。”梨花一臉無奈。
“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早上起牀就沒有見着你了。”宗政豫看着她說道。
“那天我和你分開之後,忽然聽見一些聲音,準備去看看,沒有想到就看到了一個黑衣人,我看見他們掉下去之後,也跟着下去了。然後就是現在你看見這樣,想必你也是如此過來的。”
宗政豫看着梨花冷冷的說道:“你膽子倒是大的很吶,不同我商量就敢一個人闖虎穴。”
“好奇心,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好奇心害死貓呢?”宗政豫冷嘲。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主要是先出去,再說了,這也是你管轄的地方,難不成你就任由不管?這件事不查清楚,我們也出不去。”
說完,梨花就走到那些洞口,看她刻的標誌。宗政豫在一旁看着她的舉動,淡淡的說:“照你這麼找,洞口如此多,一個月都找不完。”
梨花放棄尋找,站在一邊,雙手抱胸的看着宗政豫,一副你有辦法你做的表情。
宗政豫看來一下四周,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他向着一個洞口走去,梨花緊跟其後,沒有想到洞口裡面又有岔路,宗政豫如法炮製,閉上眼睛然後朝着右邊的洞口走去,只見這個洞口比剛剛走過的地方要潮溼一些,越往外走,積水就越多。
他轉過頭對梨花說道:“你會水性麼?”
梨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前面有一個石門,在源源不斷的出水,這外面應該是一條河。
宗政豫一個運功就把石門推動了,拉着梨花就往外跑。果然是一條河,可是,梨花不會游泳。
最開始憋了一口氣,梨花現在已經無法呼吸了,宗政豫發現她的異常,抱着她,嘴巴湊了過去,渡氣給她,手腳並用的往水面游去。
這條河離洞口並沒有很深,沒有多長時間,他們就到岸邊了,梨花一邊擠着身上的水,一邊問宗政豫:“你剛剛是怎麼辨別方向的啊?”
宗政豫也在擠身上的水,聽見梨花的問題,隨口回答道:“靠耳朵,這邊又水流的聲音。”
倆人擠完水,觀察着四周的風景,全是樹和草,而且都是平日不長見到的,而且環境也很潮溼。
看見這種境況,梨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又是哪裡啊,不像是出口啊。”
宗政豫沒有理她,邁開步子往前走,梨花也緊跟奇上。走了許久,周遭的環境都沒有改變,梨花的肚子適時的叫了起來。
宗政豫看可她的肚子一眼,梨花摸着肚子說:“我已經兩日沒有吃飯了。”
“先找一個地方歇息下來,再去找吃的。”
最後,兩人找了一個山洞,山洞還是和外面不一樣,沒有那麼潮溼,他們生起了一堆火。
梨花直接把外衫脫掉烤着,宗政豫看了她一眼,轉過頭來說:“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在一個男子面前光明正大的脫衣服呢?不知羞恥。”
梨花冷笑:“羞恥,我只不過就是脫了一件外衣而已,外面這麼潮溼,我才從水裡出來,這樣的情況極其容易感冒,在這種情況下發燒是最惱火的。我勸你也脫掉外衣烤一烤。”
宗政豫雖然說知
道她說的有理,還是沒有把衣服脫了。看着他的樣子,梨花也沒有多說其它的,任由他去,反正身體也不是她的。
“阿嚏阿嚏”
梨花看着宗政豫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古人就是倔脾氣。她忽然起身走到外面去。
宗政豫看見她出去沒有過多久就回來了,手裡抱着一堆柴棍和幾個果子。
梨花把果子放在一旁,把柴棍架在火堆上。拿了一個果子啃着,也不和宗政豫說一句話。
宗政豫根本沒有發現氣氛的尷尬自顧自的拿起果子啃着,脫了外衫放在火堆邊烤着。
沒有過多久,宗政豫忽然臉色通紅,渾身冒着汗。
梨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以爲他是感冒發燒了,臉纔會如此通紅。
“剛剛跟你說你不聽,現在發燒了怪誰?”梨花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摸他的額頭,卻發現他燙得驚人,感冒哪裡會是這樣。
梨花拿過他的手把脈,又撩開衣服看了一下脖子的部位。
這是,中催情藥了啊。怎麼會呢,剛剛還好好的,只吃了果子,可是她也吃了,怎麼沒事。
宗政豫現在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發覺身體無比的熱,想來也是發現不對勁了,死死硬撐着。
可當梨花的手摸他的時候,他像是找到了涼快的源泉,身體不斷的像梨花靠過去。
越是靠近就越發現不夠滿足,他開始剝落着自己的衣服,脫完之後又去脫梨花的。
梨花看着宗政豫的動作,想要制止他,可是,他現在這副已經失去理智的樣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那麼愛榮安,若有神志是肯定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宗政豫現在是愈發的控制不了了。一點點的涼爽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像是找到了突發口,他順着梨花的脣,一直吻了下去。
梨花到底是女子,力氣根本抵不過,她逐漸的迷失在了他的吻中。在宗政豫的輕吻中梨花忍不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