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阮渾身一僵,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質問,“你回來了?”
皇霆御琛脣角勾起邪肆弧度,“顧小阮,你知道在一個男人房裡睡着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什麼?”顧小阮腦筋短路,問出來才感覺不對勁。
按照他這表情估計不是什麼好話。
皇霆御琛扯開領帶,眨了眨眼,歪着頭舔脣,滿臉禁慾天真:“意味着邀請,邀請我要你……”他拉近了距離,眸中的渴求毫不掩飾。
顧小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完全沒這意思,我要走,你把我帶這來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而且,我只是不小心睡着,我對你沒一點興趣……”
皇霆御琛輕呵了一聲,曖昧不明的牽起她的手指:“如果你的手指沒發抖的話,會更有說服力,你很興奮?”
顧小阮惱怒的抽回手指:“發抖有很多原因呀。比如我冷了,還比如我怕你。”
皇霆御琛走到臥室水晶壁櫥拿起一杯紅酒,端着高腳杯的樣子優雅睥睨:“女人,對佔有她的男人多少會有些怕。”
顧小阮翻了個白眼:“你是說我被你佔有了!”
她是她自己的,不是他皇霆御琛的。
“難道不是?”
“總統大人的臉皮越發厚了,可以爲國防發光發熱。”顧小阮露出甜美笑容。
“顧小阮,皮癢了是嗎?”皇霆御琛抿了一口紅酒,微微眯起逼迫。
“你……你別亂來。”顧小阮還是有些怕了,他欺身而下,目標是她的脣。
卻在這時,房間猛然被人推開了。
“琛,我已經洗完澡了。”
北盛西月穿着一身性感的紅色睡衣,此刻推開門就看到顧小阮和皇霆御琛。
顧小阮落荒而逃,和兔子一樣蹦躂的出了門。
要死要死,這情況尷尬得不行。
北盛汐月嬌哼一聲,關上了門,算那個女人識相。
顧小阮心裡糾結的要死,剛剛她居然下意識的跑了出來,這和示弱不是一樣嗎?完全不是她平常的風格。
只是不走幹嘛?顧小阮自嘲一笑,不走等着被趕走?
反正她是多餘的。
張姨看見站在門口悵然若失的顧小阮,上前詢問:“顧小姐,你怎麼出來了?有什麼需要嗎?”
顧小阮心裡還有些酸酸的,心一狠氣話就出來了:“少爺身體有點虛,現在他和北盛小姐在裡面。”
張姨眼神詭異,旁邊突然鑽出來一個小腦袋,不是小西爵又是誰:“虛是什麼意思?”
張姨慈愛的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沒什麼。小孩子不要問這些。”
“張姨,可以麻煩你給我準備客房嗎?”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張媽給她安排的客房就在主臥隔壁。
沒一會,張媽果然端了一碗鹿血湯過去。
把小傢伙送到皇霆中甫那裡後,顧小阮就到了客房。
有意無意的,她發現門居然開着,些許聲音透露出來。
曖昧異樣的聲音在傳了出來。
顧小阮眼神一暗,她到底是怎麼了,現在該睡覺還不睡覺。
他們兩個人孩子都有了,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只是,隱約的屈辱感在她心裡蔓延。
皇霆御琛到底當她是什麼?
她也算得上大度了吧,還讓張姨給他們準備了鹿血湯。
她想靜心去看劇本,只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總是看不進去。
他的吻炙熱,會像吻她一樣熱情嗎。
隔壁的情景,卻旖旎中帶了些怪異。
北盛西月不被允許觸碰他一絲一毫。
此刻她身姿妖嬈,火辣勾引,一點一點褪去衣服,口中還不時發出嬌媚的叫聲。
皇霆御琛眼眸冰冷,彷彿睥睨一切的王。
“琛……我想……”
她的動作似乎因爲他的存在而顯得更加刺激。
皇霆御琛不耐煩的看了看腕錶,好像下達命令的死神:“五分鐘,已經到了。”
北盛汐月臉色一僵:“琛,你讓我再試試吧。真的,再給我五分鐘。”
皇霆御琛用鞭尾挑起她的睡衣,扔到走廊外:“乏味。滾。”
北盛西月自告奮勇要來勾引他,他給了她五分鐘。
毫無反應。
北盛汐月不甘心的出去撿起了衣服,同時心裡狂叫。
這個男人難道沒有欲求的嗎?她都這樣了。
皇霆御琛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大補湯,眼神微微眯起,冷冽幽暗。
小東西在隔壁,剛剛北盛汐月的表演她應該聽到了。
想到這裡,皇霆御琛原本冷情的欲求突然變化。
皇霆御琛墨眸微深,不是那個女人,就不行。
顧小阮正心不在焉的拿着劇本,門突然被推開了。
她驚嚇的回過頭來,卻被堵住了脣。
“唔……不要。”顧小阮用拳頭捶打着她,卻發現觸手的溼熱結實的觸感。
他只簡簡單單披着浴袍,明顯是剛剛洗過澡的樣子。
她猛然推開他,抹了抹脣,冷冷警告:“別碰我。”
“你膽子大了?”皇霆御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眼中毫不掩飾熱度。
顧小阮抿着脣,指尖深陷入掌心,忍耐。
他再次靠近,越發霸道,反剪住她雙手,再次吻上。
這種舉動卻讓顧小阮掙扎得越發激烈:“別用你親過其它女人的脣來碰我,我嫌髒!”
皇霆御琛停下了動作,脣角的笑意意味不明!
顧小阮在他這種眼神下有些心虛,這樣說的好像她在吃醋一樣!
他彷彿不經意的詢問:“你都聽到了?”
顧小阮瞪着他:“總統大人,麻煩你下次做這種事情記得關門,省的辣耳朵。”
他五指扣住她後腦,兩人的脣逼近:“你好酸。”
“我哪裡酸了?”
還沒反駁,他霸道的堵住了她的嘴。
他眼神幽暗,問出另外一個問題:“不酸?爲什麼叫張媽給我送鹿血湯?”
一聯想到張媽剛剛進去送東西時候,那關切中帶着詭異的目光,哪怕是一向冷靜自持的總統大人也有些受不住這關愛的眼神。
一切,都是眼前的小東西弄的好事。
顧小阮眼神遊移,強詞奪理:“那還不是,還不是爲你好?”
對,沒錯。
男人笑了,眼神邪肆莫測,他陰沉沉的在她脖頸舔咬了一口:“那,今晚讓你看看,你的先生到底虛不虛。”
話音未落,顧小阮已經被壓倒在牀上,烏黑髮絲在kingsize的帝王牀上蜿蜒成一朵妖豔之花。
室內,旖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