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珩陰沉着臉,修長的手指拂過閻諾的臉頰,可閻諾卻很明顯的察覺到他的不安,“非要嗎?”
薄脣微勾,笑容柔情似水,墨珩專注的眼神落在閻諾的身上,簡直動人萬分:“與我而言,非要不可。”
閻諾眉頭一挑,“那就是有解的法子了?”
看似是個問句,但閻諾卻說的肯定。
看來另一個辦法,墨珩是十分顧忌、在意的,以至於非要在花憐月的手中奪。
“真是一對苦命的鴛鴦啊。”
花憐月廣袖一揮,眼中冷意乍現,“不過,這就是本尊最喜歡的,想要火蠍的解藥嗎?想要與我一戰,是嗎?那就看看你們的真材實料了。”
話落,眼中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再次拂袖,人便已經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內!
“這,搞什麼啊?”
傅雪皺眉,“亂七八糟的說什麼啊,這花憐月神經是不是有點……?”
指了指自己的頭,傅雪後面的話,直接用眼神在傳遞。
閻諾無聲點頭。
花憐月,確實心理畸形,連自己親兒子也完全下狠手,更別說無關緊要的外人,在她的眼中,大家,只不過是陪她玩的棋子,供她消遣的遊戲玩偶。
對於一個病理心態和思維畸形的人而言,所有的行爲,都是讓人摸不着頭腦的,同時,也是毫無章法可言。
“似乎……不是很妙啊。”
邢上前,皺眉低聲說道,對於剛纔花憐月的那一抹駭人的微笑,明顯帶着不好的預感。
“哎,頭大。”
閻諾嘆息,如今的情景看來,花憐月只是把他們當作了跳樑小醜啊,赤-裸-裸的火大!
在她的眼裡,這就是一場毫無營養的遊戲。
“啊呀!”
閻諾皺眉,不悅的扭頭看向發出大叫聲的呂口,“你叫什麼?”
“剛剛,剛剛那女人臨走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會不會,會不會還要回來殺我們?太強了,她太強了!”
呂口這一長串話說的有些直舌,幾次都咬到自己的舌頭,疼的是滿眼含淚。
“咚——”
一聲悶響,呂口已經穩穩的躺在了地上,“啊!西卿你踢我……踢我,我……&%¥#……”
後面也不知是什麼罵人的話,被呂口詮釋的亂七八糟,劈頭蓋腦。
西卿睇着呂口,“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踢你,情不自禁。”
呂口瞪眼,怒視暴吼,“你個臭煙鬼,莫名其妙踢人還在這裡淡定的很,誰讓你這麼淡定了?”
“我說你纔是莫名其妙在這裡大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還一臉怕得要哭的樣子,下意識就踢了,所以就淡定。”
西卿說完,再次從懷裡摸了根菸,往脣瓣上一叼,凶神惡煞的回視着呂口。
“這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因果關係,你說的話不覺得太牽強了嗎?”
呂口‘噌’一聲蹦起來,繼續道: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是因爲咬住了自己的舌頭,才快要流淚的,不是怕得要哭,不是,你給我聽清楚了。”
“不牽強,字字在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啊,你說的這口氣明明就是不信我了?”
“你說不信那就是了。”
“你故意挑刺是吧?別以爲我會怕你!”
“那就試一試了。”
“……”
“……”
傅雪眉頭突突的直冒,爲何,她要認識這一羣不正常的人?
邢嘴角微抽,這,未來教皇夫人的夥伴們,還真的是,特別的不一般啊。
嶽閔一臉‘沒我什麼事’的表情,對於兩人的戰火,漠不關心。
閻諾抿脣,“看見大家的精力這麼旺盛,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