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夜涼如水。
月黑風高。
這是一個有些乾燥的夜晚,適合做一些沒羞沒躁的事!
閻諾一襲有些亂糟糟的衣裳,夾帶着喜子,翻身躍出了國師府。
她嬌小玲瓏的身子在茫茫的夜色中急速奔走。
國師府的守衛,那堪比皇城,然而就閻諾帶着一個喜子,硬是沒有引起一個人的察覺。
潛伏而行,閻諾朝着賞金塢的方向飛速前行!
此時已經接近黎明時分。
閻諾半蹲在賞金塢的房頂上嘆息,這麼大一個地方,哪裡纔是陶苒沁的閨房呢?
就在她顰眉之際,餘光瞥見一處,嘴角微微的漾起。
按照常理,接近黎明時分,燈火早就應該熄滅,然而,唯有那一間房內,卻還點着一盞孤燈。
閻諾提氣,幾個起落,落在了那掌着燈的房門之前,窗戶上,倒映出的影子,很明顯是一個女子的倩影!
閻諾悄悄靠近,小心翼翼的戳破那層窗戶紙,半眯着眸子窺視。
屋內的女子,是陶苒沁無疑。
此刻的她,正躺在貴妃榻上神遊太虛。
看得出,她的心情很複雜,一會兒嘴角揚起淡笑,一會兒又蹙眉侷促,一會兒又陰狠暴戾,簡直一個精神分裂的典型模樣!
閻諾抿着脣,古代的女子,左右過去過來,也就是這麼點小伎倆,下藥,強女幹。
從懷裡掏出那白色的瓷瓶,閻諾將瓶口對準紗窗的洞口,緩緩隨着氣流,將‘受寵香’的香味灌進去。
不得不說,陶苒沁這女子,還是有幾分謹慎的,嗅到了一點不尋常的味道,急忙警惕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蹙眉四處張望。
閻諾揚了揚眉,抿着脣瓣嘆息了一聲。
夾着喜子,推開了房門,還不等陶苒沁大叫,閻諾已經直接點住了她的啞穴和穴位。
既發不了聲音,也不能反抗。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閻諾露出一抹地獄般亮瞎衆人眼球的笑,靠近陶苒沁,將白色瓷瓶放在她的鼻翼下,盡情的任由她呼吸。
閻諾將喜子往陶苒沁的身上丟去。
隨即,解了兩人的穴道。
因爲先吸入‘受寵香’,喜子如今,可謂是****膨脹,忍無可忍!
而剛吸入的陶苒沁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身子被一個火熱的重物壓住,原本剛想開口大罵,可是出嘴的聲音,卻是帶着女兒家嬌羞的呢喃。
於此,心底也有一股強烈的熾熱感往上慢慢的上升!
酥酥軟軟、麻麻癢癢,卻讓陶苒沁此刻的身體,感覺到異常的舒服!
漸漸的,她有些神志不清,但是骨子的深處,卻還僅存着一絲理性,她推搡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但是很明顯,力道不足,加之中了‘受寵香’,她身子也在慢慢的變軟。
從最初的推推搡搡,到現在的完全沉浸,陶苒沁,已經進入了她大腦中美好的夢境裡,旖旎不已。
她下意識的,幾乎是本能的,就開始撕扯身上喜子的外袍。
那迫不及待的動作,如飢似渴。
站在一旁的閻諾,嘴角抿了抿,慢慢享受吧!
轉身,手剛觸碰到門,陶苒沁的房門之外,便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閻諾眸子一揚,身子往上一躍,如蜘蛛俠一般的掛在了樑上。
腳步聲,在房門外止住。
一串敲門聲之後,是男子略帶好奇的聲音:
“師妹?怎麼還沒休息嗎?我路過,見你房內依舊亮着,你沒事吧?”
門外男子的聲音,自然是沒有得到房門熱火朝天兩人的迴應。
躲在房樑上的閻諾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貴妃榻上的兩個人,真是……不知羞恥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