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被子就要跑,“啊。”她重重的摔在地上,驚恐的睜大眼睛,卻哪裡有皇上的影子,慌張的將牀上掃了一遍,居然沒有看到剛纔溼潤的地方,將額頭的汗水擦了擦,她長長的吁了口氣,“原來是夢。”
從來不相信託夢這個說法的江小牧將腦都使勁的搖了搖,是自己想多了,皇上怎麼可能在湖底躺着呢,但是如果不在湖底,會在什麼地方?
她是個相信科學的人,但是卻不敢面對自己心裡想法,所以做了剛纔那個夢吧,她忽然苦笑,原來自己也這麼會安慰自己。
從地上爬起來,理好被子,從窗戶望出去,原來天色已經開始矇矇亮了。
慕容蕭一的府邸還大門緊閉,門口的一對石獅子落寞的立在那裡,頭上還頂着積雪。
硃紅色的大門口絲毫沒有開過的跡象,那積雪和剛落下時一樣,靜靜的呆在那裡。
府內,窗戶被推開,一個人影漸漸出現,他負手而立,望着外面的天,薄脣微抿。
葬禮剛剛過去三日,太后便垂簾聽政起來,國舅爺一黨躍躍欲試。
“太后千歲,國不可一日無君,臣不可一日無主,臣以爲應及早立新君。”
太后看着大堂上慷慨陳詞的尚書大人,嘴脣邊溢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開口不言。
今天早晨剛剛上朝,果然就如預料的一般羣臣上書,說國舅爺勞苦功高,爲國操勞而皇上無子嗣,推舉國舅爺暫理朝政。
“太后娘娘,前幾日積壓的南方災荒問題早就成了大難,還需有人拿主意
,不能一拖再拖啊”另一名文臣也抖抖身子,出來發言。
慕容蕭一冷冷的看着朝堂上的一切,或文臣或武臣,一個個急於立新主的樣子。
他今早便覺得有事,便來上了早朝,果真如預料的一般,朝堂大亂。
國舅爺在旁邊笑而不語。什麼事情都以安排妥當,何須自己親自出場。
“你們一個個的說着國家大事,讓我一個女人如何決斷,你們也應給我一個道理出來。”太后緩緩開口,裝成一副爲難的樣子。
衆位大臣互相看了一眼,低下頭思考着。
“唉,想起皇上……”等了許久不發言,太后便顧自垂淚下來,滿是悲慼,下面大臣見着太后哭了起來,也忙的抹眼淚,做足了戲份。
太后正了正,又說道:“謝愛卿?”
“是,臣在。”一個看起來有些瘦的文臣,走了上來,叩拜行禮。
“這件事你怎麼看?”太后一臉正色,緩緩開口道。
謝大人眼珠轉了轉,掃了一眼周圍兵冷的氣氛。
“臣……臣並無意見”周大人戰戰兢兢回道。
謝大人是正直的官僚,生前便得皇上喜愛。今日一見大家都閉口不言,也把話吞了下去。
“那李大人呢?”太后滿意一笑,又轉身看向朝中一個老臣。
那李大人上前作揖,顫聲道,“臣……,臣以爲當是國舅爺可暫理朝政……”
這是早就安排好的幕僚,一大批人擁護國舅爺。
“國舅爺德才兼備是當之無愧的
人選!”聽到李大人說,另外一個大臣也從位列裡站了出來附和道。
“臣等擁護國舅爺。”
真是一個比一個的嘴巧!慕容蕭一嘴角勾起了一抹肆意的微笑,看着羣臣演的一手好戲,冷眼旁觀。
一部分大臣已經伏在了地上,說着擁護的話語,而一部分正直之臣,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如何行動。
太后輕聲道,“既然衆望所歸,那哀家便……”
“太后!”慕容蕭一眯着眼看着太后,好看的桃花眼閃爍着光,“那我如果說皇上沒死,當如何?”
大殿之內瞬間便陷入了沉寂,太后先是大吃一驚,隨後很快恢復正常說,“皇上已經死了,是我眼睜睜看着他……”
眼淚又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慕容蕭一嘴角的微笑更深了,看着太后說,“那當朝太后可會說謊?”
“放肆!”太后微微一愣,大怒道,“你是懷疑哀家了?雖說你是世襲的侯爺,哀家不能殺你,可是哀家也定要治你的罪。”
下面大臣又騷動起來,議論紛紛,國舅爺面上得意的神色仍舊未減去分毫,這事情他早已經成竹在胸,定然不會有着什麼差錯。
“那就是我錯了?”慕容蕭一上前一步,言辭鑿鑿。
“難道是我在說謊嗎?”
“母后!”還未等太后說完,便聽着外面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扭頭看去,那人穿着明黃的衣服,不是別人正是皇上!
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就少寫一點點,各位也早點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