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小命兒面前,骨氣算什麼。
宋淺語雙手環着蕭靖寒的脖頸,擡起上身臉貼着臉輕輕蹭了蹭,軟綿綿的求饒道,“阿寒阿寒你最好了,人家真的好累好疼,不要了好不好。”說完,她還故意嬌嗔着嗓音,撒嬌道,“好不好嘛!”
看着這壞包又在自己面前裝無辜裝可憐,蕭靖寒覺得無奈的很,真的是要給氣樂了;明明早就知道結果卻偏偏要逃。別看她現在裝得可憐無辜的樣子,心裡還不知道打着什麼小算盤呢!
“人家哪有。”宋淺語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漂亮的黑色眼珠滴溜溜直轉;一看就是滿肚子壞水兒且不知道在算計什麼呢。
“你這個小壞包,就吃準我了是不是?”蕭靖寒滿眼寵溺中又透着滿滿的無奈。
“可是人家真的好累好疼。”宋淺語鼓着腮幫。
“那你說你還敢不敢再說那種渾話?”蕭靖寒可沒忘記剛纔這個壞丫頭說的話,只要想到她有可能離開自己,他就覺得心揪疼得厲害;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究竟給自己喝了什麼迷魂湯,他就像是中了一種叫做宋淺語的毒,無藥可解,藥石無醫。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宋淺語趕緊討好道。
“你呀!”蕭靖寒無可奈何地用鼻子貼着她的鼻子蹭了蹭;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昨兒是真的有些過分了,所以本也沒真打算做什麼的。
“我就知道,阿寒對我最好了。”宋淺語陰謀得逞像是貓兒般撒着嬌。
“沒有下次!”蕭靖寒的語氣冷了冷。
“知道了。”宋淺語有些怕怕地縮了縮脖頸。
兩人這麼快就和好了,可外面那些看戲的人就失望了。
當然原本驚鴻閣那些下人可是沒這個膽子看自家少主的熱鬧;畢竟因爲新婚,他們所有人都被嚴令禁止接近新房方圓一里之內。不過琴棋書畫四女就沒這麼拘謹了;以前在鏡都的時候,她們四個可沒少在宛澤的帶領下做這種事情。
什麼方圓一里。
這種限制根本沒辦法打消她們看熱鬧的心思;畢竟蕭靖寒那封鎖房間的動靜實在不小;別說方圓一里,整個驚鴻閣的人怕是就沒有不知道的。
“書姐姐,你說這次小姐能撐多久?”畫扇兒掰着手指計算着時間。
書情兒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一瓶培元丹我賭半個時辰。”琴悅兒從袖帶中取出個白瓷小瓶。
“兩瓶一刻鐘。”棋妙兒歪着頭單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經我掐指一算,我覺得靖王殿下應該沒那麼禽獸下口。”
書情兒深深地看了她一樣,面不改色的道,“五瓶,不到一刻鐘。”
“哇!書姐姐你這麼有信心?”畫扇兒將所有的培元丹都收起來,“嘿嘿,既然這樣那跟着書姐姐下注好了,跟着書姐姐有肉吃。可惜我只剩下一瓶了,嗯,對了,我說大個子你們要不要一起來玩玩?多的不要,一瓶培元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