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吃痛,可是她卻覺得非常的開心。
宋淺語同樣用力的靠在蕭靖寒的懷中,側臉貼着他的胸膛。炎炎夏日,大家穿的衣衫本就單薄;所以縱然隔着衣裳,可她仍舊能夠很清晰的聽到那沉穩有力的心跳。
“阿寒不開心嗎?”她的聲音輕柔。
“開心。”蕭靖寒只覺得胸口處脹脹的,“今天我真的很開心。阿淺,謝謝你。”
“阿寒。”宋淺語擡起頭,眼神清澈,帶着明明白白的依戀。
“嘶——”
因爲她的動作帶動了身下某處的衣裳,蕭靖寒只覺得自己一直繃緊的某根弦突然就斷了;他眼神幽深地看着宋淺語,再也忍不住俯身囁住了那引誘自己許久的脣瓣。
乾柴烈火。
宋淺語是剛想明白了自己的所作所爲,覺得一直以來自己的愛太過隱晦;所以纔想對他坦誠自己的心意;蕭靖寒則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懷中的是自己最心愛的小人兒。
只是短瞬,火樹銀花;兩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與平時的親熱很不一樣。
宋淺語沒有如同往常般推拒,反而非常的配合;甚至會主動的伸出舌頭挑逗他的;蕭靖寒原本只想淺嘗輒止,可她的乖巧,她的配合,她的主動;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不斷的加深這個吻。
好久,好久。
宋淺語只覺得自己好像離開了水的魚,只能依附他,靠着他,就好像天地間只有他纔是她最終的救贖般。
“阿淺,等回鏡都我們就成親吧。”
好久之後,蕭靖寒才喘息着放開宋淺語,緊緊的將她摁在自己的懷中;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般,那樣的用力,那樣的用力。
“好。”
宋淺語沒有因爲含羞而推三阻四,也沒有因爲自己那點兒傲嬌的小心思就拒絕。她想要他,完完整整的他;如同他渴望着她。
“阿淺,阿淺。”
兩人就這麼緊緊地依靠着,坦誠彼此的心意。
“等回到鏡都,我一定給你一個最盛大的婚禮。”
十里紅妝,盛世傾娶。
他的阿淺,那般美好卻願意停駐在自己掌心的女子,值得最好的對待。
宋淺語點點頭,“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得先把宋立國和莫雲繡欠我孃的東西拿回來。”那些東西可都是蘇素留給她的嫁妝,雖然跟蘇氏血令比起來不過是九牛一毛,但就這一毛她也不願意便宜了他們。
想到這些年那對狗男女拿着蘇素的金錢,住着蘇素的房子,卻將自己發配到偏遠的瀾城不說,還將哥哥欺負得常年不回府。這些債有一筆算一筆,如果蘇素真的死了,她定要跟他們徹徹底底的算清楚。只是現在蘇素還活着,她卻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她微微抿了抿脣,有些遲疑地看着蕭靖寒,“阿寒,你說如果我對宋立國做得太過分,到時候我娘會不會生氣?”
“蘇姨最疼愛的就是你,別想太多了。”蕭靖寒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髮,有些無奈地在心裡輕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