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不知道這次餓到的可是孟家的子孫,所以陳管家自然會不悅,陳靜不悅是因爲江若彤不悅。
飯菜熱好,江若彤移來一張椅子,就在廚房裡吃了起來,一雙眼還有意無意瞄了瞄手足無措的兩名傭人,和一旁顯得無動於衷的陳靜。
看來儘管她被欺負得這麼徹底,陳靜也不好爲她出頭,畢竟他們的身份都一樣,只不過陳靜比他們先來而已。
“你們兩個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年紀稍長的腰一‘挺’,先回答,“我在這裡照顧孟先生的飲食有兩年了,小霞則是做了一年半。”
“這麼久了,看來孟先生很看重你。”
“沒錯。”年長的‘女’傭得意起來,擡頭‘挺’‘胸’瞄了身旁的小霞一眼。
對嘛!她在這裡可資深了,幹嘛怕一個沒地位的江若彤呢!欺負她又怎樣?江若彤能拿自己如何?
她只不過是孟先生很多女人其中的一個,之所有她會有這個想法,全都是孟寒琛a市第一美男的稱號惹的禍。
試想一下,一個帥到掉渣,錢多到用來做慈善的年輕總裁,身邊會缺女人嗎?
“那好,我一定會給你一筆滿意的遣散費,畢竟你在這裡幫忙了好一陣子;至於那個小霞,雖然工作時間沒你長,但爲了公平起見,我一樣會比照給你的方式給她。”
“你說什麼?!”年長的‘女’傭臉‘色’大變,直瞪着江若彤,不敢相信她剛纔說過的話語。
而一旁在這兩人心中充當管家角‘色’的陳靜則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江若彤擦擦嘴,清澈的眸子無懼的望向那兩張氣憤的面孔。
“你們做到今天就好,明天一早請立刻離開孟家。”
她不想日後在孟家生活得這麼辛苦,更不想以後會有類似的人進孟家的大‘門’。
這也是爲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着想,不這麼做,以後只要孟寒琛不在,肚子裡的寶寶就會因爲她而受到委屈。
“你憑什麼趕我們走?”年長‘女’傭拉着身旁的年輕‘女’傭,兩人一起不滿的大叫。
聞言,江若彤冷冷一笑,“憑什麼?就憑孟先生把家裡所有的事務都‘交’給了我管理,就憑你們兩個想要餓死未來的孟家小少爺,這兩點還不足以讓我趕你們走嗎?”
原本還張牙舞爪,氣焰囂張的兩傭人頓時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好把求救的目光轉移到他們心中管家陳靜身上。
“陳管家,你怎能容忍這個女人在孟家這樣放肆的說話?家裡所有事都是由你來管的,憑什麼她說趕我們,我們就得走?”
聞言,陳靜什麼也沒有說,她的視線停駐在江若彤帶笑的臉龐上。
見她只顧着笑卻不回答,莫非她是要她來執行命令?
不自覺的,她瞧着她的目光‘露’出一抹‘激’賞來。
奇怪!她以前怎會以爲江若彤的‘性’子是屬於懦弱,隨遇而安的呢?看來自己真的還是太年輕,社會這水太深了。
想明白了這些,陳靜望着兩名不知錯的傭人,開口道:“請不要叫我管家,在孟家,你我都一樣,沒有什麼管家,我只不過是比你們來的早一點罷了。”
說完,只見兩名傭人臉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來,陳靜微微一笑,“孟先生確實讓江小姐管家,所以你們兩個現在就去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離開,江小姐說了,一定會給你們一筆遣散費。”
耳旁想起這樣的聲音,江若彤的‘脣’角揚起一抹笑。
正準備退場回房,誰知一回過頭。
竟對上廚房‘門’外一雙似笑非笑的黑瞳,這讓她的心中一驚……
是孟寒琛!
他不是明天早上纔回來嗎?而他站在那裡又是聽到了多少呢?
兩名傭人一見他回來,立刻哭喪着臉嚷着讓孟先生做主。
可孟寒琛看也沒看她們一眼,只‘交’代陳靜把事情處理好,就勾着江若彤的腰,扶着她往樓上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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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明天早上纔回來嗎?”
“事情早早做完,就提早回來了。”
其實是孟寒琛是很好奇她一個人在家時過得如何,纔會早早將手邊的工作結束。
打電話回來得知她竟然沒回家吃晚餐,以致心情不悅的趕了回來,不料卻撞見方纔廚房上演的‘精’彩一幕,也就不想跟她計較晚吃飯的事。
江若彤瞧着心情似乎很不錯的男人,猶豫了一下又開口,“你不生氣我這樣擅自作主嗎?”
“彤彤,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和我還分嗎?還有我說過由你來處理家務,不是嗎?”
孟寒琛覺得他沒看錯人,江若彤的確‘挺’有主見的,雖然不像司漫看起來那麼強勢,那麼‘精’明,但恐怕不是個會輕易任人欺負的人。
伸手將她牽入臥房內,江若彤一直盯着男人的嘴角,她感覺他今天晚笑得特別古怪。
“有什麼事這麼好笑?”
“我還真沒想到,你的本‘性’‘挺’兇的!”
聞言,江若彤臉上一紅,果然他全瞧見了,方纔她只爲逞一口氣,加上以爲他不在家,她纔將自己強勢的一面表現出來。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勾起她的下顎,孟寒琛不再給她閃躲的機會,要她牢牢的看着自己。
“彤彤,你我之間不需要這麼多的解釋,我要你釋放你的真‘性’情,就像今天晚上一樣,我孟寒琛的女人一定要是一個不認輸又不容人欺負,還懂得反擊的女人。”
聞言,江若彤抿緊嘴‘脣’,很訝異他臉上一點意外都沒有,心裡莫名有種他早已看透她的感覺。
其實他早知道了吧?難怪他時常在言語上譏她,只是想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吧!
真是個惡劣的傢伙!
嘿嘿一笑,孟寒琛低頭緩緩貼近她,一見到她臉上‘露’出躲閃的神情,他的好心情頓時消去。
口氣一凜,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到底爲什麼這段時間來,你在我面前要僞裝成一個讓我討厭的女人?是不是別人又給你說什麼了?是林歌還是霍子安,或者是冷辰希?”
最後那三個字孟寒琛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他討厭,非常討厭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情商一般的二世祖。
聞言,江若彤躊躇着,要吐責回答是因爲江若珊和司漫的原因刻意疏遠他,進而讓他主動說明一切,所以才故意裝成這樣的嗎?
如果這樣說了,男人會不會從而看輕她,認爲她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女人。
但是有那一個女人會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嗎。
“江若彤,你還想跟以前一樣,畏畏縮縮的不敢對我說真話嗎?”
看着女人不斷閃爍的眼神,孟寒琛心中不知爲何起了一團無名火,帶着嘲‘弄’的口氣說着。
聞言, 江若彤咬了咬‘脣’,選擇一個適當的回答,“我必須保護我自己。”
她的這句話讓孟寒琛皺起了眉頭。
“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是夫妻,就像是親人一樣,你之前不是說過嗎,我們要無話不說,心中有什麼就要說出來,不然就會有隔閡,矛盾不解決就會越積越深,等到爆發的那一天就不可挽回了。這些道理你都懂得爲什麼現在又是這樣,我是什麼樣的你難道不知道嗎?從開始到現在,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彤彤,難道你非要讓我把心掏出給你看,看看裡面裝的是幾個人,是不是隻有你一個。”
這番話說到最後,孟寒琛的聲音都有些哽咽、嘶啞,就連語氣也變的輕‘揉’起來。
聞言,江若彤緩緩擡起頭來,發現男人的黑眸正深深的凝視着她。
她有些後怕的掙扎了一下,結果男人一下就放開鉗制住她的手,開口道:“對我,你以後都不需要這樣,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他比較喜歡那個敢對他直來直往的江若彤,雖然仍是懷疑她的動機,但既然她這樣回答,他也就接受了。
江若彤則是傻了一下,男人對於自己的欺騙,他完全不當一回事,也沒生氣,只是要她做自己就好,是這樣的意思嗎?
說完這些話後,孟寒琛走進浴室,拿了一條熱‘毛’巾出來,然後着往沙發上一坐。
江若彤傻傻的看着男人,不解他莫名的舉動。
卻見他朝自己勾勾指頭,示意她也過去。
江若彤剛往他身邊一坐,兩條‘腿’卻讓一隻有力的大手猛然抓住,而且還被擡了起來掀了‘褲’管。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驚呼一聲,“你幹嘛?”
這句話剛問完,一條熱‘毛’巾就這樣蓋在她的‘腿’上。
而她的‘腿’正靠在孟寒琛的大‘腿’上,她還來不及展現羞怯,他的大掌就在她的‘腿’上輕‘揉’起來。
“剛纔在樓下,我看你說話不時按着小‘腿’,是不舒服吧?”
秦沛有‘交’代過,隨着懷孕週期增加,胎兒的體重日益增加,孕‘婦’身體的循環功能可能轉差,有時小‘腿’會產生水腫等不適的症狀。
一陣舒坦自小‘腿’部傳來,孟寒琛不得不佩服這男人的細心觀察,他的手指粗糙,但很溫柔。
他們之間的距離好近,近到她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氣息。
“你別忙了……我自己來就好,多謝你的關心。”
“閉嘴,以後不準對我說謝謝,你我是夫妻,謝謝那是對生人說的,想要謝我就拿出點誠意來吧。”
聞言,江若彤想‘抽’過‘腿’來,無奈他就是不準,她知道男人想幹什麼。
望着女人吹彈可破的臉蛋上突然冒出的微紅,不知怎的,孟寒琛的心情再一次變好。
“你,你幹什麼,不要‘亂’來啊,他們,他們都還沒有睡呢!”
看着眼前好像已經獸‘性’大發的男人,江若彤拼命掙扎着想‘抽’出自己的‘腿’。
但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絲絲鉗制着,根本動不了分毫。
誰說胳膊扭不過大‘腿’的,她現在就被一雙手給絲絲扭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