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白鸞眼中精光一閃,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和他誰更厲害一籌。
此刻的白鸞心裡就和長了草一樣,心癢難耐,吸收完面前的這顆獸核後,白鸞迅速朝着山洞衝去。
“梵天邪!出來跟我打一場!”白鸞站在洞口叉着腰大喊。
白鸞也不知道爲什麼,跟這個男人的相處方式,很自然,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性子。
白鸞將這種特殊的反應歸位二人太像了,因爲相像,所以相處起來更加自然。
躺在木牀上假寐的男人聽到白鸞的召喚立即起身,邁着長腿從洞中優雅走出。
白鸞看到搖曳的黑袍,二話不說,直接攻了上去。
梵天邪被白鸞突如其來的招式弄的一愣,身子迅速側偏躲開。
白鸞撲了個空,再次欺身而上,手成爪狀,魂力包裹着手掌,朝着男人的咽喉處襲去。
梵天邪身子一縱,在空中翻轉兩圈落在洞口前的平地上。
“跟我好好打一架就不攆你走了。”白鸞勾着脣淺笑,隨即再次發出攻擊。
梵天邪也正是無聊,既然她想玩就陪她玩好了。
二人迅速戰作一團。
黑色的魂力和冰藍色的魂力交相輝映,光芒不斷擊向天空,二人打的火熱。
綠翳和紫電守在一邊,看着各自的主人。
紫電嘟囔道,“主人還真是有閒心,在這陪她玩過家家。”
綠翳揚着下巴,看向紫電,不屑的撇了撇嘴,看在它是恩人的魂獸面子上,她不跟它計較。
此刻的白鸞站在梵天邪的對面,雙手託舉上天,巨大的冰藍色的魂力籠罩在雙臂之間。
恐怖的威壓從她的雙手之間傳來,白鸞忽而笑道,“接好了!”
隨即手臂朝前猛地甩去,頓時,巨大的冰藍色光球分散成無數拳頭大的小球,分散而去。
梵天邪退後一步,雙臂揮舞,黑色的暗流在他身前旋轉,飛襲而來的小球彷彿被定住般,在暗流前挺穩,隨着男人長臂擺動,冰藍色光球紛紛落入暗流之中,隨後便消失不見。
梵天邪眼角揚起,看向白鸞,但是哪知白鸞已經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凜冽的殺氣從背後傳來。
梵天邪眸光半眯,腳下一轉,迅速閃躲。
白鸞撲了個空,而就在這時,白鸞前傾的身體忽然被男人拽住,腰間一熱,溫厚的大掌將她緊緊箍住。
白鸞回眸,近在咫尺的天神容顏讓白鸞心臟猛地一跳。
待到她反應過來時,雙頰迅速爬上一抹紅暈。
“放開我!”白鸞伸手推搡男人。
梵天邪眼中暗流涌動,但是還是很聽話的將她鬆開。
白鸞本以爲這男人會耍無賴不鬆開的,但是很讓她吃驚,這人竟然一下子便鬆開自己,而且莫名其妙的來了句,“聽你的。”
白鸞站穩後,看着梵天邪剛要開口,身後傳來一道炙熱的目光讓她回身。
看到身後之人時,白鸞聰明的腦袋迅速反應過來,怪不得剛剛他那麼聽自己的,還把話說的那麼曖昧,因爲在她的身後,鳳君弦不知道什
麼時候站在了桃花林的出口處。
看到剛剛二人親密的一幕,鳳君弦心思說不出什麼滋味,他本打算結束掉鳳城的事情,便快點找白鸞把自己的內心想法說清楚,但是。。。卻看到了這一幕。
緊握的雙拳,眼中的不甘,讓這個平時看起來淡漠如水的男人,有了屬於人的氣息。
白鸞看着鳳君弦眼中的糾結與痛苦,一時不解,剛要出口解釋剛剛那一幕,身後便傳來梵天邪的咳嗽聲。
白鸞轉頭,皺着眉頭看向梵天邪。
男人劍眉飛揚,眼中流轉着暗笑的深意,好像再說,你想嫁他,就去解釋。
不知爲什麼,白鸞就是看懂了梵天邪眼中的深意,她猶豫一秒鐘,最終還是沒有解釋。
既然鳳君弦真的對自己動了心思,還是讓他趁早泯滅吧,他沒對自己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梵天邪此刻心情好到極致,從未這麼暢快過,他大步走到白鸞身邊,與她並肩看着鳳君弦,“三皇子來此,不知所爲何事。”
鳳君弦掩飾好眼底的情緒,“作爲老師,來檢查白鸞反省的怎麼樣。”
聲色淡淡的模樣再次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哦?我記得鸞兒屬於冰系,而三皇子是木系的老師。”梵天邪似笑非笑的看着鳳君弦。
白鸞狠狠瞪了梵天邪一眼,鸞兒是你叫的嗎?
男人絲毫不在意,痞痞的笑着,邪氣十足。
“同爲青龍學院的師徒,不曾有派系之差。”鳳君弦冷漠的說着。
白鸞看到二人之間氣氛越發僵硬,忙着出來打圓場,“老師,我在這思過加修煉,都挺好的。”
“跟個男人在這裡思過修煉?”鳳君弦反問,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白鸞臉色冰住,你丫的,我給你臺階下,你倒是來拆我的臺!
白鸞緩了緩臉色,臉上揚起嘲諷,“學院只是讓我在這裡思過,沒說不能有人陪着,是這學院無法阻止他人進入,鳳老師難道是在怪我把別人勾進來的嗎?”
白鸞的語氣明顯含着不悅。
其實鳳君弦剛剛的話一說出去就後悔了,此刻的他看到白鸞慍怒的眼神,心裡萬分自責。
而最高興的莫過於一旁悠哉悠哉的梵天邪了,背在身後的雙手互相敲打着,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十分好。
紫電在洞口處,撩起眼皮看着自家主人得意的樣子,心裡不禁鄙視,堂堂一城之主,這樣跟個孩子一樣真的好嗎?
鳳君弦想解釋,但是還是把心裡的話壓了下去,“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有別的話跟你說。”
“既然鳳老師不是那個意思,應該沒有什麼其他關於學院的事了,還請老師回去吧,我要繼續修煉了。”說完,白鸞朝着洞邊的桃花林走去。
鳳君弦看着白鸞的背影,想追上去,但是被梵天邪攔了下來。
“鸞兒開始修煉了,有什麼話,等她禁閉結束再說吧。”梵天邪挑着邪肆的眉說道。
鳳君弦冷眸看着梵天邪,“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的未婚妻,還請梵城主離她遠一點。”
梵天邪並不惱怒,他深知白
鸞的想法,“三皇子是記性不太好嗎?鳳城主給你定的親事,是和白家大小姐,而不是眼前的鸞兒,她,是我的女人。”
二人相對而立,同樣是世間及其出色的男子,此刻卻跟個孩子一樣在這裡爭風吃醋,讓外界人看到,想必會驚掉下巴吧。
鳳君弦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當白鸞從桃花林中出來時,已經沒有了鳳君弦的身影,而梵天邪也不知道去了哪。
白鸞回到洞中,發現那男人的牀也不見了,一時摸不着頭腦。
但是白鸞聰明的腦袋一下子便想清了這裡面的彎彎繞繞,這男人。。。不會是故意在這裡等着鳳君弦吧,他猜到鳳君弦會來這裡找自己,所以故意跟自己表現的很親密,就是爲了讓鳳君弦死心。
想到這,白鸞不得不佩服梵天邪的大腦,真是走一步看百步。
果真,自從鳳君弦來過後,梵天邪真的沒再出現過。
白鸞的日子倒也過的清閒,每天有綠翳爲自己打點生活飲食,自己只要安心修煉便可。
很快,十五日便過去。
白鸞和綠翳收拾着東西準備下山。
就在快要下山之際,桃花林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鸞兒!”白辰風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
“哥你怎麼來了?”白鸞看着臉憋的通紅的白辰風,猜測到他一定是馬不停蹄的跑上來的。
“接你下山啊。”白辰風大口大口的 喘着氣,繼續說道,“之前我回到學院便想來看你,但是鳳君弦說什麼山上不是隨意就能上去的,沒辦法我只能等着你的緊閉結束。”
白鸞挑眉,隨即說道,“我們歇會再下去。”
“不用,走,趕緊回去,這半個月在這吃了不少苦了吧。”說完,白辰風拿起桌子上的包裹背在身上便拉着白鸞朝山下走去。
白鸞摸了摸鼻子,在這不但沒吃苦,相反過的還不錯。
上山容易下山難,幾人到達山下後,白鸞便把白辰風攆回去休息。
她和綠翳一起朝着自己的住處走去。
所謂冤家路窄,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白鸞和綠翳走到人煙稀少的轉彎處時,便被一羣人攔了下來。
白夢溪身後跟着七八個男男女女,堵在白鸞面前。
“好狗不擋道哦。”白鸞痞痞的笑着。
白夢溪一直在等白鸞從山上下來,此刻見到她,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你那種眼神看我,是想吃了我麼?”白鸞繼續挑釁,畢竟此刻白夢溪看她猶如一根肉中釘,恨不得一下拔除,自己現在想怎麼對她便怎麼對她。
“你個賤人!”白夢溪揚起手臂朝着白鸞打過來。
白鸞冷眸一眯,身子連動都沒動一下,只見白夢溪的手生生的定在半空中。
白夢溪使勁的挪動那隻手,但是自己根本無法控制,怎麼回事?
白夢溪驚恐的看着白鸞,隨即感覺朝着自己身後的 人求助,“寒姐姐,救我!”
白鸞順着白夢溪的目光望去,只見七八個男女中央,一身着火紅色襦裙的女子正抱着雙臂冷眼看着這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