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滿面愁容,“我想穿拖鞋來着……”
“我知道啊,但是不行。”白瑜在生活上對蘇沁是嚴苛的,她早把蘇沁的拖鞋給藏起來了。
雲閬的二十四歲生日,不知爲何,這位出了名的勞動模範竟然辭了一期雲之聲不播,非要在玩味辦一場派對,蘇沁和白瑜均在邀請的行列。
本來白瑜是打算拒絕的,然而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章旭那裡正潛心創作,不用理會,刑露雅的廣告拍攝也在白天進行,不用理會,楊漣更是飛去了三亞休假,不用理會,因此白瑜此時此刻倒成了一名閒人。
夜晚十點的玩味,還只是剛剛熱了場子。
白瑜和蘇沁到的時候,偌大的包廂裡卻不見雲閬的身影。
“喲,這不是小學妹白瑜嗎?敢情這回老三真把你給請來了!”說話的是雲閬同寢室的寢室長,平日裡大夥也都叫他寢室長,按年齡,雲閬是老三。
白瑜訕訕的笑了笑,知道他是在埋汰自己鮮少出來走動,“師兄說哪兒的話,你也知道我膽兒小,總是玩不起來,這不怕攪亂你們的興致嗎。”
“膽兒小是沒看出來,內斂倒是有幾分,怎麼,我很難想象你這性情的人會去做什麼經紀人。”
“缺乏鍛鍊的人當然要找機會鍛鍊鍛鍊。”白瑜看見寢室長拿了兩杯酒在手上,一杯啤的,一杯白的。
“要哪種酒?”
白瑜的手正伸向那杯白的,喝啤漲肚,難受,哪知另一隻手突然橫亙出來,接了寢室長手上的酒。“白瑜不喝酒,我替了她吧。”
雲閬臉色紅暈,耳根子可以看到出來燙得厲害,想必方纔是往廁所跑了一趟的,他衝着白瑜輕輕一笑,聲線因迷醉而變得更加溫潤,“你來了啊。”
白瑜隱隱擔憂,他們寢室的人除雲閬之外都是北方大漢,寢室長的酒量更是深不見底,雲閬必定是被他們灌得不成樣了。“其實酒我能喝點,你不必替我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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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反正今天也是要被這一羣禽獸灌醉的。”話罷,他就將那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寢室長笑的十分欠揍,立馬又給雲閬的杯子裡灌了一杯酒,“沒想到咱們老三還能喝,佩服佩服,我都要自愧不如了,來,乾一杯。”
“對了,白瑜來了還沒有敬壽星一杯酒吧,不過說好的老三要代你喝酒,怎麼辦呢……要不這樣吧,老三你喝兩杯!”
“老三,不是我說你,我們寢就你長的最帥,現在又有房又有車的,怎麼還不談個女朋友呢?你這樣不行,不行啊,來,喝!”
……
就這樣一杯接着一杯,包廂裡的人一個一個的離開,就是蘇沁都給白瑜發了條短信,說有人送她先回家了。
白瑜手裡捏着一張房卡,寢室長離開的時候交給她的房卡,不禁苦笑,“你們寢室長還真是爲你操碎了心。”
白瑜長舒一口氣,終是費盡力氣將雲閬背去了玩味旁邊的那家酒店。
白瑜悉心的將溫熱的毛巾覆在雲閬的額頭上,替他擦了擦臉。白瑜想起,大學一年級她第一次喝酒,直接喝進了醫院,也是雲閬在身邊照顧她,自打那一次,雲閬就再也不會讓她喝酒。
只是大二那年的暑假,出了那檔子事情,白瑜自己將酒又撿了回來。
白瑜輕輕給雲閬蓋上了被子,檢查無恙之後就準備輕手輕腳的離開。
“白瑜……我想要……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