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對,落蝶舞要想重返後宮,能依靠的,只有孩子,她想依靠欣妃,欣妃肯定不會出手相救,”落茶靡冷靜分析着這一切,“要想和皇上有個孩子應該很困難了,那麼落蝶舞肯定會藉助別的方法懷上孩子,那麼到時候,夜裕手裡不只有一個夜冷晟了,你覺得欣妃還能討到什麼好處嗎?欣妃不在了,一個落蝶舞還算什麼?
只要是污衊皇家子嗣的事情被查了出來,那麼皇族蒙羞,繼位人只能是太子,王爺,英王其中的一個,到那時候,纔是真正見分曉的時候!”
綠蘿聽着落茶靡說得這一切,不禁很是佩服,“主子真是謀略,綠蘿自嘆不如。”
落茶靡聽着綠蘿如此的恭維,不禁笑嗔着,“好啦,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油嘴滑舌,還給我用上了!”
綠蘿有些不好意思,“主子,你又在取笑綠蘿了。”
落茶靡看着綠蘿笑了笑,沒說什麼,臨進靖王府的大門,莞純急忙迎了上來,似乎是有很着急的事情,看到落茶靡,福了一福,“王妃。”
落茶靡示意莞純起身,“怎麼了?有什麼事嗎?這麼着急就來找我?”
莞純將府中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落茶靡,“王妃,今兒個是王爺的生辰,難道您忘了嗎?佟主子和梅主子都已經將自己的賀禮送上去了,不知道,王妃打算送些什麼?”
其實要不是莞純提醒,落茶靡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以前還是記得的,可是最近和夜冷觴的一切,幾乎都記不得了,自己也很是納悶呢!
可是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府的王妃,這種面子上的事情總歸還是要過一下的,落茶靡並沒有告訴莞純自己已經忘記了這件事,而是答應了下來,“說來也是可笑,本妃最近的記性倒是越來越不好了,這不,就把禮物丟下了,本妃這就去拿便是。”
“那王妃快去快回,等再過一會兒,這家宴應該就開始了。”莞純細細囑託着,也許是在修羅閣裡做一級殺手命令別人習慣了,這語氣,在綠蘿聽來,可是極爲不舒服。
綠蘿撇了撇嘴,說着,“想不到你莞純剛來這府裡多久啊?就學會頤指氣使的了,好像整個府裡都聽你的話一樣,要論起來,我纔是這個府裡的主管,而你呢?什麼都不是!”
“綠蘿,別這麼說話。”落茶靡知道莞純的來歷絕對不簡單,便制止住了綠蘿的話。
綠蘿撇個嘴,很是不滿意的瞪了莞純一眼。
夜冷觴卻在這個時候出了靖王府,聽到了這一切,“靡兒,你不必怪綠蘿,綠蘿說得對,在這個府裡,既然是個下人,屈居人下,就要做好下人的本分,莞純,你明白嗎?”
“莞純明白。”莞純看着夜冷觴,急忙答應了下來,生怕惹禍上身。
“靡兒,其實你沒有東西也沒關係的,我。”夜冷觴知道落茶靡最近的記性一天比一天差,甚至,馬上就要忘記自己,心裡也很不是個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