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沒事了,不在乎了。可是我呢?”藍紫突然面目猙獰的看着南宮殘。“藍紫,你、、、”南宮殘驚訝的看着藍紫,她是初識藍紫,並未與她有過恩怨。爲什麼她從藍紫的眼中讀到了怨恨甚至憤怒。
“都是因爲你。你知道嗎?自從你和上官毅成親的那天,堡主回來後就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他心裡想的,嘴裡唸的全都是你!甚至將你的畫像掛在了書房!”藍紫激動的向南宮殘吼道。
“這是我的錯嗎?”南宮殘嘲諷的看着藍紫,爲什麼所有人都要將錯都推到她的身上?“就是你!如果你沒有出現那堡主就不會這樣對我!已經一年多沒有看我一眼了!”藍紫繼續在發泄着,兩滴眼淚從眼角流下。
“爲什麼你不怪自己沒有抓住冰悅的心?我又怎麼了?我是故意勾引他,還是強行將他的心留在了我這裡?”南宮殘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着藍紫,眼睛裡滿是諷刺。
“是啊。都是我自己沒用。”藍紫頹廢的坐在地上,眼淚不斷的從眼角流下。表情十分的悲傷與痛苦。南宮殘看見藍紫悲傷的表情心裡不忍,畢竟她也只是因爲太愛冰悅了。
“可是,只要沒有你了,堡主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一定會的!”藍紫顫抖着從地上爬起來。從袖子裡面拿出一把匕首,顫抖着走向南宮殘。
“你確定嗎?這樣殺了我,天下將會毀滅。到時候別說冰悅會回到你的身邊,我想他會恨不得殺了你吧。”南宮殘嘴角一抹微笑,沒人知道她在笑什麼。“你少騙我!”藍紫不相信的大叫。“信不信由你。”南宮殘說完不再看她,閉上眼睛休息。
“你!”藍紫看着閉着眼睛的南宮殘氣的說不出話。“如果你真的想贏回冰悅的心那就放棄嫉妒與仇恨吧。讓他重新認識你。他已經快來了。”南宮殘依舊是閉着眼睛。她想藍紫也在猶豫着,畢竟她不敢拿天下和她的愛情做賭注。藍紫半信半疑的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嘶~~”藍紫吸了一口氣,聽見有人推門的聲音立刻將手縮回袖子裡。
“你怎麼在這?”冰悅生氣的看着藍紫,臉上滿是憤怒的表情。“臣妾知道殘姐姐沒有用膳,便親手做了些想讓殘姐姐嚐嚐。”藍紫指了指面前的飯菜,臉上還有明顯的淚痕。
“殘你怎麼樣?”冰悅擔心的去看南宮殘。“白堡主不必擔心,殘很好。只是辛苦了紫夫人了,爲了給殘做飯還弄傷了手,怕殘無聊還陪殘聊那麼久。”南宮殘看了藍紫一眼。藍紫驚訝的看着南宮殘,不明白她爲什麼會幫自己。
“手怎麼樣了?”冰悅終不是無情的人,關心的抓起藍紫的手看看。藍紫整個人都呆了,冰悅從沒有那麼溫柔的對待過她。“沒事啦。”藍紫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下次這些就讓下人做吧。”冰悅不放心的交代着。“沒事,反正臣妾也閒着無事。”藍紫感激
的看了南宮殘一眼。
“之前藍紫一時說了氣話,還望堡主不要生氣。”藍紫向冰悅道歉,完全沒有了剛纔對南宮殘那樣的瘋狂摸樣。“沒事了。你不要再那樣想就好了。”冰悅也知道剛纔藍紫是在氣頭上,她現在道歉了也就沒什麼事了。
“其實那個玉鐲也不知道是誰給臣妾的,臣妾醒來的時候就放在梳妝檯上了,問下人也沒人知道。臣妾只是看它很漂亮所以才戴上的。”藍紫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孤誤會你了,先回去吧。”冰悅看南宮殘閉着眼睛休息了就讓藍紫和他一起回去。“嗯。”藍紫額首點頭跟隨冰悅一起回去。南宮殘等冰悅和藍紫回去後睜開了眼睛。她大概是誰了,只是她沒想到上官念兒那麼恨她。爲什麼事情到了最後會變成這樣?南宮殘在心裡自問着,可是沒人回答她。
“門主。”無影出現在無念的身後。“這幾日我閉關修煉。爭取能增大力量來接觸七步蛇的封印,你召集所有兄弟讓他們迅速趕往混亂之地。七步蛇解封后第一個目的地就是混亂之地!”無念的眼中閃爍着嗜血的光芒,她想象着南宮殘血濺當場的樣子。“是!”無影聽無念這樣說心裡高興,只是他在擔心無念會不會因爲這樣而對上官毅手下留情這樣她就危險了。無影在心裡擔心着。
“白堡主,虎堡主,發生何事了?”上官毅連夜趕來總算到了白鯨堡。一進堡就看見了狄豹和冰悅。“殘姑娘在找第五件神器的時候中魔了。”狄豹和冰悅有些沮喪。
“邊走邊說。”上官毅着急看南宮殘的情況,兩位堡主跟在後面向他說明路上所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們都遵守約定的沒有將上官念兒是無域門門主的事情說給上官毅聽。
“上官堡主你不是在羣鷹堡嗎?怎麼知道這裡出事了?”狄豹和冰悅不解的看着上官毅。“是殘兒告訴我的。”上官毅簡單的回答。快速的走進南宮殘的房間。冰悅和狄豹更是不解了,南宮殘已經被他們用鐵鏈鎖起來了怎麼告訴上官毅的?沒人能懂,只有上官毅知道。
“殘兒。”上官毅擔心的看着被幾道鐵鏈鎖在牀上的南宮殘。“你怎麼來了?”南宮殘聽見聲音睜開了眼睛,結果看見了上官毅那張帥氣的臉。不解的看着他。“是她通知孤來的。”上官毅也不能明確的表述,畢竟沒人知道那麼女人是誰。
“你看見念兒了嗎?”南宮殘緊張的問着上官毅,怕上官毅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不用擔心,孤回去的時候念兒在集市,因此沒看到。後來聽見她的聲音我就趕了過來。”上官毅以爲南宮殘的緊張是因爲怕上官念兒出事。
“那就好。”南宮殘放心的鬆了口氣。“殘兒,你的貴人來了吧。”清修像是算到了一樣從門口走了進來。“貴人?”上官毅不解的看向清修。
“是他?”南宮殘不
敢相信的指着上官毅,他怎麼可能是自己的貴人,債主差不多。估計是我上輩子欠他太多,所以這輩子他纔來找我討債的。南宮殘在心裡嘀咕着。
“是啊,他就是你的貴人。”清修微笑着看向上官毅。“清修,您的意思是晚輩可以救殘兒?”上官毅不確定的問着清修。“沒錯,只要你們的血互相融合,那你就可以代替殘兒找到第五件神器,當第五件神器重新歸位時殘兒體內的魔性將會完全被祛除。”清修說出瞭解決的辦法。
“那要怎麼樣才能血互相融合?”上官毅急着救南宮殘,更加急着救百姓,從來的路上他已經聽術說無域門的人有了動靜了。南宮殘則在一旁擔心着他,心裡在糾結着到底告不告訴他。
“你們互相在左手和右手的手腕上劃出一道傷口,爲師會施功幫你們的血融合,但是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有人來打擾,否則你們二人都會有生命危險。就煩請虎堡主和白堡主在外面守護。”清修眉頭微皺,這個時候如果無念來偷襲,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請神醫放心,我們定當竭盡所能守護好各位。”狄豹和冰悅借到命令後就走了出去在外面守護了起來,就是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或者飛進來。冰悅並沒有叫堡中的侍衛來保護,那樣只會讓人更加的懷疑,更加的引人注目。上官逸塵自從知道南宮殘病了之後一直在勤加練功,爲的就是等南宮殘好了之後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傷。影流一直在一旁指點。小狼則當偵探員將南宮殘的消息告訴上官逸塵。
上官逸塵用內力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劃出一道傷口,然後在南宮殘的右手腕上劃了一條傷口,鮮血直流。南宮殘身上的鐵鏈已經被解開。上官毅躺在了南宮殘的身邊,左手與南宮殘的右手食指緊扣,兩道傷口的鮮血一直不停的流下。
清修在他們的牀前盤腿坐下,用一根紅繩將兩人的手緊緊的綁在了一起。就像是月老牽的紅線一樣。隨即閉上眼睛施展內力。漸漸的紅繩的兩頭都沾染了血跡,一頭是南宮殘的,一頭是上官毅的。正在向彼此匯聚。
紅繩漸漸被鮮血覆蓋,淹沒。南宮殘的血正在進入上官毅的體內,上官毅的血也在進入南宮殘的體內。他們好像本來就是一體的一樣。南宮殘和上官毅歪着頭,互相看着彼此微微一笑。
“如果有一天殘欺騙了你,你會原諒殘嗎?”南宮殘笑着問上官毅。
“不會,你知道孤最討厭別人的背叛。”上官毅霸氣的說着,那話語中透露着霸氣。“即使是爲了你好,也不願意原諒?”南宮殘有些失落,隨即還是不死心的問着他,難得兩人可以有不被打擾的時間。
“孤不會原諒欺騙孤的人,所以你不能也不準欺騙孤。”上官毅霸道的說着,語氣就像是對自己最愛的人,害怕自己最愛的人背叛他。沉浸在自己思緒的兩人都沒發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