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孤頒佈一條新的規定,所有的捕蛇者都不準再捕蛇!將所有的人都放生掉。之後一個一個去前面領取相應的銀子。若是再有人捕蛇定當嚴懲不貸!舉報捕蛇者可有銀子懸賞。”玉舞傾站在擂臺之上意氣風發的說着。
上官塵等人和百姓一樣都不知道玉舞傾爲何要這樣做,只有狄烈和清修幾人明白玉舞傾這樣做的目的,所以他們並不驚訝。“是。”百姓們雖然疑惑着,但是因爲玉舞傾是他們的新王所以也就不去過問了,各人都聽從了玉舞傾的吩咐,各自回家放蛇去了,畢竟誰都不想去做這樣危險的事情。
玉舞傾很是煩那些國家大事,就向上官塵要人,將朱爾泰調過來做議政大臣,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朱爾泰。她也樂的輕鬆,上官塵倒也沒什麼意見。
“傾兒還未睡?”上官塵來到了玉舞傾的房間關心的問着她。“嗯,堡主怎麼也未睡?”玉舞傾擡起頭看着走進來的上官塵說着,倒了杯茶給她。“孤過來看看你。”上官塵端起玉舞傾給他的茶喝着。玉舞傾沉默着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臉上的傷很嚴重嗎?怎麼連休息也帶着面具?”上官塵看似無意的問着玉舞傾,想知道她臉上的傷怎麼樣了。看起來好像很嚴重。“嚴重不嚴重都無所謂了,這樣反而好。”玉舞傾微笑的說着坐了下來,嚐了一口自己泡着的茶臉上都是享受的表情。
“讓孤看看。”上官塵突然站了起來,伸手想要去摘下玉舞傾的面具,但是卻被玉舞傾的手擋了下來。“不用了,看了你會害怕。”玉舞傾微笑的說着,知道他看了之後心裡會不舒服,這樣的表情她看到了很多遍,但是她卻覺得無所謂。雖然剛被傷的時候會很疼,但是現在已經慢慢的變成一條又一條醜陋的疤痕已經不疼了。
“無妨。”上官塵再次說着,伸手去摘玉舞傾的面具,玉舞傾這次卻沒反抗,心裡無奈的嘆息一聲,他總是這樣固執,等下他就得心裡不舒服了。當上官塵拿下玉舞傾臉上的面具的時候那一瞬間的驚訝和震驚無法言語。他沒想到玉舞傾的臉傷的那麼嚴重,那一條條醜陋的疤痕錯落的分佈在她那曾經美貌的容顏上,如今剩下的就只有那一雙平淡而無色的眼睛了。
“這是怎麼傷的?疼嗎?”上官塵小心的用手撫摸着玉舞傾那已經很醜陋的面貌了。眼睛裡帶着心疼。“不疼。”玉舞傾低着頭搖搖頭的說着,她不敢去看上官塵的眼睛,她沒想到上官塵不到沒有那種害怕的眼神,反而眼睛裡有了悲傷和憐惜。他真的變了嗎?他真的有愛了?玉舞傾在心裡反問着自己,她不知道上官塵到底是變了還是沒變。
“怎麼會不疼?”上官塵帶着苦澀的笑容看着玉舞傾,心是真的疼了,爲玉舞傾而疼。“你……”玉舞傾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說。“傾兒,剛纔看到了你臉上的傷的時候,孤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很疼很疼。傾兒孤真的懂得愛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上官塵像是悲哀的問着玉舞傾,那眼神之中帶着無盡的悲傷。
“真的可以重新開始嗎?”玉舞傾不擡頭的反問着上
官塵,語氣中有些疑惑。更多的也是悲傷。“可以的。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們還要一起的白頭到老。”上官塵激動的說着。雙手緊緊的抱住玉舞傾不肯鬆手。那模樣就好像是害怕玉舞傾離開他一樣。
“你錯了,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心若是碎了,又怎麼能夠再次復活?”玉舞傾悲傷的說着,眼睛裡滿是平淡,沒有一絲的異樣。“可以的,傾兒只要我們重新開始就可以的。”上官塵聽到玉舞傾這樣說激動的搖晃着她,想要將她給喚醒回來。
“我曾經把心給了你,可是是你將它扔的遠遠的。現在心碎了,一切都沒有可能了。”玉舞傾擡起頭悲傷的看着上官塵。她是清醒的,但是她的心卻還在沉睡着。就算她回到了他的身邊他們也不可能了,她沒有把握讓自己可以和他白頭到老。雖然那五種藥材應該會很快的找到,但是她也沒忘記另一個自己說過吃了那種藥會有極大的反嗜作用,所以她也不敢保證,既然如此,又何必讓他讓自己,讓所有的人痛苦?
“我相信你會回來的,回到孤的身邊來的。我不會放棄的。”上官塵堅定的說着,始終不願放棄玉舞傾。雖然他不知道愛是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自從遇到了玉舞傾,就在慢慢的爲她改變,只是他到現在才明白。他相信玉舞傾還會再回到他的身邊的。上官塵在心裡自信的想着。心中堅定着。玉舞傾沉默着不說話,她無話再說,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上官塵看到玉舞傾不說話,心中更加的堅定着。
翌日,玉舞傾和清修等人告別向地虎堡出發。
“傾兒路上萬事小心。”清修簡潔的向玉舞傾說着,話中的關心之意卻顯而易見。“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清儀不捨的看着玉舞傾,心中也想跟去的,但是玉舞傾卻執意讓她待在這裡替她管理着混亂之地。
“傾兒明白。”玉舞傾點點頭的說着,看向後面的人羣裡沒有上官塵的身影心裡總是有些失落的。其他的堡主都走了,唯有狄烈還在這裡等着玉舞傾去地虎堡了。“傾兒告辭。”玉舞傾說完便飛身上馬,與狄烈一起離開了。清儀不捨的看着玉舞傾離開的背影,清修在一旁安慰着她。
“地虎堡風景秀麗,防守也嚴密。這次狄烈一定好好的帶着二夫人去欣賞一番。”狄烈坐在馬背上高興的向玉舞傾說着,很高興玉舞傾能夠去地虎堡玩。“嗯。”玉舞傾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太大的反應,心裡還在想着剛纔上官塵爲什麼沒出現。她知道他沒有離開,卻疑惑着他去了哪裡。
“你們怎麼那麼慢?”上官塵有些不耐煩的看着玉舞傾和狄烈,很不高興他們來的那麼遲。玉舞傾聽到了上官塵那渾厚而霸道的聲音還以爲自己幻聽了。“上官堡主怎麼在此?”狄烈不解的看着等在眼前的上官塵。聽到狄烈也這麼說,玉舞傾擡起了頭,看到了那張帥氣的臉上有一絲的不耐煩。
“堡主?”玉舞傾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上官塵,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羣鷹堡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孤就想和傾兒一起去各堡視察軍情。”上官塵微笑的說着,
眼睛直直的看着玉舞傾。
“上官堡主與二夫人還真的是鶼鰈情深啊。”狄烈笑着看上官塵和玉舞傾,心裡有些不高興。他本想和玉舞傾單獨的在一起,但是現在上官塵來了,那他的計劃就都沒了。狄烈的心裡當然很不高興了。玉舞傾的心裡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面上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
“走吧。”上官塵飛身跳躍到玉舞傾的身後,坐在玉舞傾的馬上,隨即握着玉舞傾的手向前奔跑了起來。玉舞傾被上官塵的舉動給弄愣了,遲遲的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到上官塵胸膛的溫柔在灼燒着自己的背部,讓她感覺到火熱。玉舞傾的臉有些不自然的潮紅起來。
狄烈看到上官塵這樣帶着玉舞傾走,心裡越發的不高興了,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玉舞傾是上官塵的二夫人,而他沒有權利讓上官塵放開玉舞傾,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玉舞傾被上官塵帶走,而自己只能跟在身後看着他們甜蜜的樣子卻無可奈何。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了吧。狄烈在心裡哀嘆的說着,心裡有說不出的苦澀。
此時的羣鷹堡裡,雖然沒有了上官塵,但是依舊在不變的像每天一樣的過日子。玉念蝶因爲和黎亦如化解了恩怨,所以每天都回去黎亦如的那裡去看望上官諾哲,和黎亦如一起談談心事什麼的。無影一直在玉念蝶的身後守護着她,從未離開。這一點玉念蝶是知道的,經過無影隱藏的很好但是還是被她給發現了,但她也只能裝作不知道的繼續這樣過着日子。因爲她無法給無影一個正確而又讓他滿意的答案。她始終不明白自己是不是愛着上官塵。
“既然已經在這裡等待了,爲何不自己騎一匹馬?”玉舞傾僵直着身體的問着身後的上官塵,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支撐不住的,她害怕碰到上官塵那足以灼傷她背部的溫暖的胸膛,更加的害怕自己會這樣留戀着他胸膛的溫度,使自己那顆平淡的心再次活躍了起來。
她的心裡在害怕着,她不想再經歷以前那樣蝕骨的痛。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會說你當它沒有發生,那就沒發生。就像自己手心的這條橫着的傷痕,她不會因爲你當它沒發生過就消失。反而會在時時刻刻的提醒着你,當初那無法言語的痛苦。
“孤只想和傾兒重新開始,讓傾兒回到孤的身邊。”上官塵將玉舞傾的身體鎖在自己的胸膛裡,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他十分的在渴望着她,他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再也離不開她了。所以他纔會提前的用輕功飛了過來,在這裡守候着她,爲的就是像這樣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感受着她的存在,這樣他纔會覺得安心。
“堡主這樣會讓傾兒喘不過氣來。”玉舞傾在上官塵的懷抱裡掙扎的說着。心裡感到不自在。但是卻感受到了上官塵的誠心和用心。能用輕功飛過來在這裡守候着她一定是等了很久了。看來起的也十分的早。
上官塵聽到玉舞傾的話,鬆開了自己環抱住她的手,讓她可以有喘息的空間。至少不會覺得他討厭,不會遠離他。
(可憐滴狄烈啊,只能在遠處的慢慢的看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