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到。”一個尖尖的聲音突然想起在玉舞傾的庭院當中,玉舞傾和麒零、朱爾泰幾人都震驚的向門口望去。“不知堡主突然到來,請堡主恕罪。”玉舞傾帶頭走了過來,還算有禮的向上官塵行禮,若是別日肯定不給他好臉色看。但是她卻不知道她這樣的反常行爲反而讓上官塵覺得不對勁。
“臣朱爾泰(麒零)見過堡主。”麒零和朱爾泰也在玉舞傾之後向上官塵行禮。“都起來吧。”上官塵看着玉舞傾說了一聲,表情冷漠。“不知堡主駕到有何事?”玉舞傾擡頭問着上官塵。其實看到他身後的黎亦如她就知道已經沒好事情了。
“孤聽亦如說傾兒這裡很是熱鬧,便和亦如一同過來看看。”上官塵說的冠冕堂皇,卻瞞不了所有的人。“是啊。姐姐你怎麼只請了麒零將軍和朱爾泰大人呢?亦如知道姐姐一向不喜歡亦如,不過這宴請賓客的事情怎麼着也得告訴堡主一聲吧。”黎亦如聽到上官塵的話,在後面煽風點火的說着。一副得意的樣子看的所有人都不舒服。
“這羣鷹堡放着客人不管,難道傾兒盡些地主之誼也不該嗎?”玉舞傾看着上官塵,口中的話卻是反駁着黎亦如,從她的口中她已經大概的知道了她的來意。她的意思是說她獨自宴請麒零和朱爾泰,無非就是說她謀反不是嗎?玉舞傾在心裡自嘲的說着。
“這倒是孤的疏忽了。朱爾泰大人來了幾日,孤因爲忙於政事而疏忽了你。”上官塵聽到玉舞傾的話這纔想起這幾日都忘了朱爾泰住進羣鷹堡了。但是上官塵的心裡還是不舒服,怕玉舞傾真的有了謀反的心,怕玉舞傾利用這件事來結黨營私。
“堡主忙於政事也是爲百姓謀福利,朱爾泰又怎會多慮,只是政事重要堡主的身體同樣重要,那樣才能夠更好地爲百姓謀福利。”朱爾泰恭敬的向上官塵說着,可見他的忠心,只怕這次的事情之後,上官塵開始對他有意見了。
“朱爾泰大人有如此的心甚好。今日孤就與朱爾泰大人不醉不歸。”上官塵聽了朱爾泰的話不但對他沒有意見,反而高興的要與她喝酒,看的衆人云裡霧裡的,不知道他們這是唱的哪一齣。
“堡主,亦如突然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黎亦如心裡生氣着,面上卻保持着微笑,叫住要去喝酒的上官塵說着。“妹妹不用對白日所發生的事情所自責。那隻不過是點小誤會而已,玉容姑娘已經不計較了。妹妹就留下來用膳吧。”玉舞傾裝作大方親切的樣子向黎亦如說着。
“白日發生了何事?”上官塵轉身不解的看着黎亦如和玉舞傾。朱爾泰聽到了自己妻子的事情也擔心的轉頭來看向黎亦如和玉舞傾。“只是些小誤會而已。”黎亦如僵硬着笑容說着,眼睛看向玉舞傾,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
“是啊。只是一點小誤會,堡主不用擔心。傾兒已經處理好了,只是希望妹妹你以後長着記性可不能再犯了。”玉舞傾微笑的看向黎亦如說着,話中警告的意味一言而喻。“亦如記得了。”黎亦如咬牙切齒的說着,她是記着了,是記着玉舞傾對她所做的了,終
有一日她會連本帶利的都還給她!
“那就好。”玉舞傾笑着,笑的得意。其實她這樣做也是希望黎亦如能夠多長記性,像今日的事情要是被上官塵知道了免不了一頓責罵和怪罪。慕玉容再怎麼說也是朱爾泰的妻子,卻受到了這樣的對待。也虧慕玉容寬宏大量又是個忍一時風平浪靜的人,不然要是換做了別人,黎亦如準吃苦。玉舞傾在心裡苦笑,她是長記性了,恐怕也記着自己對她的不好了吧。
“亦如告退。”黎亦如僵硬着嘴角的笑容,行禮後便轉身回去了。轉身之後嘴角的那一抹弧度頓時消失不見。原本僵硬的笑容變成了一張憤怒,扭曲到極致的仇恨面孔,看來黎亦如對玉舞傾的恨已經恨入徹骨了。
“來來來,剛纔我們說到哪裡了,繼續喝。堡主說過不醉不歸的可不能反悔。”玉舞傾見黎亦如走了之後將憂愁的臉收起,換上了一張高興的臉向着衆人說着。大家被玉舞傾這樣高興的心情給感染,各個都活躍了起來,也顧不得什麼主僕之分了,大家呵呵樂樂的玩成一團好不快樂。“好,不醉不歸!”上官塵也被玉舞傾給帶動了起來,好久沒放鬆的他今日也想要放鬆一回了。
“玉舞傾我們走着瞧!”還未走遠的黎亦如聽到從玉舞傾院子裡傳來的歡笑聲,更加的氣憤至極。踩着急切的腳步向自己的寢室走去。“三夫人你回來了。”向黎亦如報告的那個丫鬟見黎亦如回來了,歡快的跑了過去迎接她,還以爲自己立了大功要被賞賜了呢,卻沒看見黎亦如那憤怒的表情。
“笑什麼笑!連你也笑話本夫人是不是!”黎亦如本就生氣,看見了丫鬟那微笑的臉,更加的覺得那笑是在諷刺着她,心裡更加的不爽了,轉頭呵斥着那個丫鬟。“是。”那個丫鬟的笑容僵硬了下來,她看見了黎亦如那張生氣的臉哪裡還敢提什麼獎賞的事情,連話都不敢說一句。“你還愣着幹什麼!不知道添茶啊!”黎亦如見那丫鬟傻站在那裡,氣憤的說着,現在的她覺得那個丫鬟做什麼都錯,看她哪裡都不順眼。
“是,奴婢這就去。”那個丫鬟見黎亦如如此的生氣,便知道肯定是又被玉舞傾反將了一軍,立刻小跑着出去,不敢再待在這裡,怕黎亦如將怒火發泄在自己的身上。她應該早就猜到的,玉舞傾那麼聰明又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被黎亦如打敗。丫鬟在心裡懊悔不急,後悔自己多嘴,做白日夢,以爲能夠得到賞賜的。
“心裡氣憤嗎?嫉妒她比你得寵,恨她害死了你的爹爹。”無念的聲音在黎亦如的房間內迴響,空蕩蕩的還有點可怕。“你是誰?”黎亦如對着空氣說話,有些顫抖。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遇到鬼或者是瘋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讓你變得更加的強大,變得能打敗玉舞傾。”無念從上面飄下來站定在黎亦如的面前,差點嚇着黎亦如。“真的、、、可以嗎?”黎亦如小心的問着無念,就好像怕是上當一樣。“當然,我無域門門主無念說話算數,從不騙人。”無念自信的像黎亦如說着,拿出無域門,不信她不受這個誘惑。黎亦如低着頭思考着
,無念她是知道的,一個剛剛坐上無域門門主的人,據說是在很短的時間就如此厲害的,黎亦如的心開始動搖了。
“好,那我要變得強大,要打敗玉舞傾!”黎亦如看着無念堅定的說着,心中想要打敗玉舞傾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她打敗玉舞傾時,玉舞傾那狼狽的畫面。想着黎亦如就覺得大快人心,嘴角忍不住的向上彎起一道弧度。“那你就先自練此功,日後我在親自過來指導你。”說完無念便飛身而去,只留下一道快速的影子。“是。”黎亦如低頭送走無念,接下了無念扔給她的那本秘籍,臉上浮現歡喜的笑容,她相信她離打敗玉舞傾的日子不遠了。
玉舞傾的庭院裡,桌子上一片狼藉。該睡的睡,該倒的倒,沒一個正行。玉舞傾從桌子上坐了起來,清醒的看着一桌上的人。她已經將這滿桌子的人都下了迷藥。就算是功力深的人也無法醒來。“原夜,影流拜託你們了。”玉舞傾朝着天空大叫一聲。隨後用輕功飛向天空。
玉舞傾走後,躲在暗處的原夜和影流無奈的搖搖頭。“你說我們兩個一個是聞名天下的殺手,一個是有名的大財主。怎麼就被玉舞傾這個女人使喚了呢。”影流微笑的問着一旁的原夜。“因爲傾兒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在吸引着我們,更像有一種天下的主宰一樣的感覺。”原夜想了想說着,嘴角忍不住微笑。“我也這樣覺得,看了我們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影流跟原夜套着親切,他可沒忘了原夜是個大財主。原夜無所謂的笑笑。
玉舞傾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她還不想讓上官塵知道玉念蝶真正的身份,那樣不就不好玩了不是嗎?所以她利用黎亦如想要報復她的特點來引上官塵過來,然後將他們統統迷暈了,這樣不管有什麼動靜他們也都管不着了。但是迷暈了危險也是很大的,所以她請了原夜和影流來坐鎮,看管着那幾個被迷暈的人。
玉舞傾快速的穿梭與房頂之間,離天明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她要加快速度的趕到玉府才行。而玉舞傾在來的時候放了一隻信鴿給了無念,不怕她不來。玉舞傾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無念你的大驚喜來了、、、
“玉舞傾我等着你!”無念狠狠的將玉舞傾用信鴿送來的信狠狠的撕毀了,踩在腳下,就好像玉舞傾被她踩在了腳下一樣。無念眯起危險的雙眼,隨即飛身向十里外的那個水亭飛去。她倒要看看玉舞傾想要玩什麼花樣,她無念奉陪到底!
“誰?”已經睡着的大夫人敏感的察覺到有人進了她的房間,防備的從牀上坐起來,誰知一把匕首卻放在了她的脖子上讓她動彈不得。
“你是誰?爲什麼要殺我?”大夫人儘管很害怕,但是還堅持着保持鎮定,冷靜的問着身後的玉舞傾。“不必多說。”玉舞傾不跟大夫人廢話的直接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帶着大夫人飛向水亭了。由於她的臉上帶着銀白色的面具,所以大夫人並沒有認出她。至於她的聲音,她是學醫的自然知道該怎麼把聲音變得不一樣。
一場黑暗的較量正在慢慢的揭開帷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