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上官毅的原幕回來後聽到了南宮殘與上官逸塵的對話。原幕頹廢的走了出去。他冷笑着,原來她最終還是要回去,回羣鷹堡。不管是爲了逸塵還是爲了清荷她都要回去,因爲她的心已經遺落在那裡,遺落在上官毅的身上了。原幕苦笑着走回房間。
“逸塵,娘去做飯給你吃。”南宮殘等了許久也沒看見原幕回來,猜想原幕是聽到她跟逸塵的對話了。這樣也好,至少可以讓他的痛苦減少些,也可以讓他對自己死心。南宮殘帶着上官逸塵走進廚房。現在不管是去哪裡,南宮殘的身邊總有上官逸塵,她不要再發生上一次逸塵失蹤的事情,那樣的痛苦與撕心裂肺她再也承受不了了。
“毅哥哥,你回來啦。”上官念兒聽下人說上官毅回來了,立刻出來迎接。“殘姐姐明天回來嗎?”上官念兒有些着急的問着他。她要趁這次的機會一舉消滅南宮殘,永除後患!
“念兒放心,明日她回來的。”上官毅微笑着看着上官念兒。他不知道她已經完全將南宮殘置身於危險之中。也將天下置於危險之中。“嗯,是殘姐姐讓念兒和毅哥哥成爲夫妻,所以念兒一定要好好感謝殘姐姐。”上官念兒說到感謝南宮殘的時候嘴角一抹勝利的微笑,沉浸在歡喜之中的上官毅卻沒發現。
羣鷹堡今日聚集了許多的人,連其他三位堡主都來了。
“門主你真的要嫁給上官毅?”在上官念兒的房間裡無影問着無念,表情有掩飾不住的痛苦。“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無念呵斥着無影。“是。”無影不再多問,轉身去做自己的分內事。上官念兒看着鏡子中身穿紅嫁衣的自己,心裡感到無比的開心和滿足,她一直渴望的就要實現了。上官念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高興快樂過。
“孃親我們回羣鷹堡了嗎?”上官逸塵看馬車向羣鷹堡的方向走去,高興的問着南宮殘。“是啊。但是晚上還要回來,以後逸塵就要和孃親去闖蕩江湖了。”南宮殘打算明日就動身去地虎堡,尋找第三件神器,畢竟還是天下大事比較重要。“嗯。”上官逸塵知道南宮殘有重要的事做,早點做完就可以早點回羣鷹堡,所以上官逸塵很乖的沒有反抗南宮殘這樣的決定。
“殘姐姐,念兒真高興你能來。”上官念兒一看見南宮殘,高興的跑過去。而上官毅的笑容對南宮殘來說就像是一種深深的諷刺。“念兒今天真漂亮。”南宮殘硬是擠出一絲笑容。“殘姐姐先去前廳做吧,吉時快到了。”上官念兒笑着走開。南宮殘剩下的也唯有苦笑了。
“上官夫人,冰悅想與夫人一起合奏一曲如何?”冰悅出現在南宮殘的身後,對上次南宮殘的舞姿深深的懷戀。“白堡主真是太看的起殘了,殘只是一個妓女擔不起上官夫人的名號。”南宮殘冷笑着轉身看
着那個去書生般的清秀男子。記得上一次說寶寶滿月之時就是再見之日,沒想到再見確實上官毅再次娶妻之時。
“殘姑娘真的是對不起,冰悅冒犯了。”冰悅剛纔心急與南宮殘說話,一時忘了身份。“無礙,只是被別人聽見了還壞了羣鷹堡的名聲。”南宮殘依舊是那樣假笑着。“孃親,我們去見爹爹好不好?”上官逸塵拽着南宮殘的衣襬搖晃着。“白堡主失陪了。”南宮殘帶着上官逸塵向冰悅告辭。冰悅則完全震驚了,怎麼才一年不見就有了這麼大的兒子了?冰悅百思不得其解。
“逸塵,等下乖乖的待在原幕叔夫的身邊,聽見了嗎?”南宮殘囑咐着上官逸塵,今日來了這麼多的人,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南宮殘怕上官逸塵受傷。“逸塵會乖乖聽孃親的話的。”上官逸塵點點頭,心裡想着要見上官毅。
“一拜天地”侍女在一旁叫喚着。南宮殘和上官逸塵站在外面遠遠的看着上官毅和上官念兒。“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那一聲聲的歡笑深深刺激着南宮殘。“哈哈哈哈~~~”從屋頂傳來一聲聲的大笑。
所有人都向上看去,上官念兒揭開了紅絲巾,上官毅和各位堡主也走了出去。“這可真是天下笑話啊,鼎鼎有名的羣鷹堡堡主上官毅竟然將正妻送去青樓娶其妹妹,上官堡主你的作爲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影流一身黑衣站在屋頂之上,大笑上官毅可笑的做法。
“流哥哥。”上官逸塵看見影流高興的大叫。“流,今日是上官堡主大喜之日,不要亂說話。”南宮殘跟在上官逸塵的後面說道,她只想趕快結束,然後完成自己的使命帶逸塵和清荷去隱居。
“來者是客,閣下進來喝杯喜酒如何?”上官毅還算客氣的將酒杯端起,對着影流。“這就免了,上官堡主的喜酒影流喝不起,只怕喝了之後全身發軟無力吧。”影流話中有話,南宮殘聽出來了。上官念兒則在心裡暗罵影流多管閒事,壞了她的好事。
“殘姐姐,今日是念兒大喜之日,影流他不給毅哥哥的面子不肯下來喝念兒的喜酒,不如你勸勸他吧。不然念兒的吉時可就過了。”上官念兒見影流不買上官毅的帳就找上了南宮殘。
“流,下來吧。別找人家上官堡主的麻煩,免得多生事端。”南宮殘不說話,用隔音傳給影流。
“影流就給上官堡主一個面子。”說話間影流迅速從屋頂飛下來,端起上官毅手中的酒就要喝。
“等等。”南宮殘叫住了影流,自己帶着上官逸塵來到上官毅的面前,一時之間火花四濺,三個人對視着。上官念兒則在一旁看好戲。衆人不解的看着南宮殘。
“今日是上官堡主的大喜之日,殘在這裡祝願上官堡主和上官夫人百年好合。至於這杯酒殘就先幹爲淨。”南宮殘搶過
上官毅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喝了酒的南宮殘感到陣陣頭暈,但是她卻嚐出了其中的不同。南宮殘裝喝醉的倒在影流的身上。“殘。”影流着急的扶住南宮殘。南宮殘卻趁這個時候將一顆藥丸塞到影流的手中。
“真是不好意思,殘不太會喝酒,就先去休息了。”南宮殘踩着凌亂的腳步走進了羣鷹堡的後廂房。原幕帶着上官逸塵跟在後面。
南宮殘一見原幕關上了門立刻運功,將體內的酒給逼出來,然後將解藥吃下。“那杯酒有問題?”原幕看見南宮殘的做法才明白南宮殘不是真的醉了而是假醉。“無礙,只是我懷疑羣鷹堡的酒菜中都被人動了手腳,先把這顆藥丸吃下。”南宮殘將隨身帶的藥給原幕和上官逸塵。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那杯酒是上官毅隨意從酒桌上端出來的,怎麼可能就那麼巧的是那一杯有藥,唯一的可能就是飯菜都被動了手腳。“她們可能是衝着我來的,等下逸塵就交給你了。一定要保護好他。”南宮殘擔心的看着上官逸塵,害怕他會出事。
“你自己也要小心。”原幕知道上官逸塵被自己保護着,她才能一心一意對敵,想要她平安就要保護好上官逸塵。所以就算拼了命也要保護好上官逸塵。
“恕在下失陪。”影流看南宮殘走了之後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下,隨後離開。“沒事沒事了,繼續拜堂,吉時快過了。”媒婆看影流之後立刻招呼着。衆人當事情沒發生過一樣繼續看上官毅和上官念兒拜堂。
“殘,你沒事吧?”影流着急的跑進後廂房看望南宮殘。“我沒事,你喝了酒解藥吃了嗎?”南宮殘敏感的聞到影流身上的酒味和迷藥的味道。“我吃了解藥會沒事的。”影流微微一笑。
“快走,迷藥很快就會發揮作用。那些客人都還在呢。”南宮殘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影流也跟在身後。“你們小心點。”有了影流的幫助原幕放心多了,帶着上官逸塵向反方向走去。
“嗯。”南宮殘點點頭,看了上官逸塵一眼就走了。“孃親,我不要離開孃親。”上官逸塵見原幕要帶自己走,不肯走。就是要和南宮殘在一起。“逸塵乖,現在很危險,你現在先跟原幕叔父走,晚上之前孃親一定回去見你好不好?”走了的南宮殘聽見上官逸塵的聲音又走了回來。小聲勸說着上官逸塵。
“孃親說好了不能變。”上官逸塵害怕南宮殘說話不算話,伸出了小手。“好。”南宮殘也伸出手和上官逸塵拉鉤鉤,不準變的。
“先走了。”原幕向南宮殘和影流說了之後就快速的帶着上官逸塵離開了。南宮殘依依不捨的看着上官逸塵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走吧。”影流也知道南宮殘對上官逸塵很重視,但是事情還是要解決的。南宮殘點點頭冷着臉向前廳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