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原少主什麼時候回來?”等了幾天不見原幕的身影,齊寶強有些坐不住了。“少主去其它地方遊玩了,小的也不知他去哪裡了。”掌櫃的據實回答。無奈齊寶強只好回樓上繼續等待了。他沒有半點辦法。原幕則在四處打聽南宮殘的下落。獨孤谷內,南宮殘將碗筷收拾了,端出點心讓上官毅與清修嚐嚐。“我說過如果我們這次不死,我就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南宮殘看着上官毅。“丫頭你不用說了,這小子已經都知道了。”清修這幾天嚐了不少美食,高興着呢。
“你知道?”南宮殘詫異他怎麼知道。“神醫已經告訴我你體內有血丹了,如果不是這樣神醫就算想救你也救不了。血丹是七步蛇粉最珍貴的藥引。”上官毅微微一笑。“我說的其中一個是這個,但還有一個是你們不知道的。”南宮殘微笑着,在他們的注視下她端來了一盆清水,一面鏡子。上官毅和清修都疑惑着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南宮殘從身上拿出一個藥瓶將裡面的藥粉灑了一點到水中。然後用灑了藥粉的水洗臉。用毛巾擦拭乾淨臉上的臉然後對着鏡子從自己的臉上撕下一層皮來。撕下皮的面龐是一張絕世清顏。白皙臉龐,紅潤面容,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樑,水潤的蜜脣。精緻的五官全都讓上官毅和清修看呆了。“這纔是我原來的面貌。”南宮殘被他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羞紅着臉。“丫頭用的是青蓮粉?”神醫拿着剛纔南宮殘倒入水中的藥粉研究。
“嗯,這樣才能讓麪皮粘在臉上時間長一些也不會有太大的不適。”南宮殘擔心着,有點不適應現在的自己。“殘兒爲什麼隱藏着真實的面貌?”上官毅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明白她了。換做別的女子早就出來炫耀爭相比較了。又怎麼會隱藏起來?“小時候,因爲不受爹爹的寵愛,所以各個都來欺負我和娘。一天南宮蝶看我長得漂亮便拿樹枝在我的臉上劃了兩下,出了點血。不過幸好沒留下疤痕,從那以後孃親就讓我隱藏真實的面貌爲的就是少受些傷害。”南宮殘回憶起往事心中總覺得淒涼。看着南宮殘傾城的容顏,上官毅心裡一陣心動卻壓抑在心底。“殘兒,這是爲師送給你的入門禮。她爲本門歷代傳承的醫書,你好好研讀。”清修將書遞給南宮殘就離開了。南宮殘有些受寵若驚。
“不習慣嗎?其實我也不習慣現在的自己。”南宮殘坐在上官毅的身邊有些不自在。眼睛四處亂轉就是不敢看他,怕他不接受這樣的自己,怕他怪罪自己瞞着他。
“沒有,現在很好。爲什麼你不習慣這樣的自己?”上官毅反應到自己失態,趕緊的回過神來,只是他不明白爲什麼她不習慣現在的自己?
“因爲這張臉讓我揹負着太多,這張臉是別人夢寐以求的,卻不是我想要的。”南宮殘想到過去種種心中依舊難平其中的怨怒。“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平凡的身份一張平凡的臉。有個溫暖的家一個愛我的人。這樣就足夠了。”南宮殘做着自己心中做了幾十年的夢。
“爲什麼沒有孩子?”上官毅疑惑的看着她,一個家一個愛人一羣孩子該是很幸福的,爲什麼她的幸福裡卻沒有孩子?
“孩子?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擁有他。他已經選擇離開我,如果我強行再把他留下我不保證我能夠保護好他,讓他不再離開自己。”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南宮殘的臉龐滑落。“我能夠保證給他一個幸福的家嗎?我能保證他不會是第二個我嗎?這些都是我不能保證的,我有什麼資格擁有他呢?”南宮殘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這些話她在心裡不止問了千百遍,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你可以的。”上官毅將南宮殘擁入懷中在她的頭頂輕聲說,聲音雖小卻一句一句敲在南宮殘的心上。
“相信自己。他會願意留在你身邊,你會給他一個幸福的家,你不會讓他變成第二個你。因爲你是他的孃親,你會非常疼愛他的對不對?”
“我真的可以嗎?我可以給他一個家,不會讓他變成第二個自己嗎?”南宮殘擡起臉看上官毅,不確定的問他。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珠。“你可以的。”上官毅爲她擦去臉上的淚珠,動作是那樣輕柔帶着憐惜。南宮殘有一種被呵護的感覺。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讓她沉溺其中,讓她不願再放開他!
“呵呵~~”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整個桃花林。漫天飛舞的桃花在歡快的飄動着似乎也爲她的高興而高興。上官毅寵溺的看着南宮殘,看着她快樂,高興他的心中也有了愉快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很久都沒有體驗到了。
“師傅,師傅。”南宮殘在第二天找遍了屋子也看不見清修的影子。心裡着急。“怎麼了?”上官毅聽到南宮殘的聲音跑出來看到她急匆匆的。
“師傅不見了,我找了整個院子都找不到。”南宮殘心裡着急,面露焦色。“你別急,應該不會有事的,你忘了他是神醫,沒人敢傷他的。”上官毅安慰着她。
“嗯。”南宮殘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使自己安定下來。深呼一口氣。“我們去師傅的房間看看。”上官毅帶着南宮殘走向清修的房間。
清修的房間很整潔,沒有一絲雜亂。“你呀,肯定是慌忙之中弄丟的。”上官毅在桌角下找到一封書信。
南宮殘不好意思得笑笑,她是太着急了纔沒看見的嘛。“神醫去山上採藥了十天半個月是不回來了,讓我們先回羣鷹堡。”上官毅看完之後將信遞給南宮殘。
“哦,沒事就好。”南宮殘知道清修沒事心裡放鬆了些。“那我們先回去吧,清荷那麼多天沒看見我該着急了。堡裡還有那麼多的事情等你去處理。”南宮殘這纔想起她沒告訴清荷她沒事,心裡又開始擔心了。
上官毅無奈的搖搖頭。心裡
也擔心起上官念兒了。兩人收拾了下,南宮殘留封書信給清修後就隨同上官毅一起離開了。
書信上寫着:師傅,徒兒和上官毅先行離開了,你一個人要小心些。回來了就來找徒兒吧。
“我帶你出去。”走到谷口上官毅想要抱着南宮殘飛出去。“不要,我要試試看輕功學的怎麼樣。”南宮殘推開上官毅的手,自己摩拳擦掌,雀躍欲試。她還是恢復成僞裝的面貌比較不惹人注意。
“那就看你能不能追得上了。”上官毅先飛了上去。“小瞧人。”南宮殘不服氣的也跟着飛上去。南宮殘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身體,眼看着上官毅離自己越來越遠,不服輸的加快速度。
“啊~~”由於速度快了一點又沒找好着力點,南宮殘的身體急速下墜。南宮殘心想的是完了又要躺在牀上修養幾天了。
上官毅聽到南宮殘的叫聲向後看,發現她正在掉落,立刻飛下去。“讓你不聽話。”上官毅抱着南宮殘上去。南宮殘沒理由反駁乾脆不說話。
“先回殘月酒館行不行?那天沒跟原幕說一聲就走了。”南宮殘着地後跟上官毅商量,對於那天的事耿耿於懷。
“嗯。”上官毅帶着南宮殘向殘月酒館的方向飛去,他明白她是想還原幕救她的恩情,只是這個傻女人,原幕想要的豈是她的恩情?
“齊哥哥我們今天回羣鷹堡吧。”清荷對着四處觀望的齊寶強說話。“嗯。”齊寶強也有這個打算,在這裡待了幾天只能;瞭解一些大概的情況。羣鷹堡裡的狀況卻一點不知。齊寶強都快坐不住了。而清荷也因爲擔心南宮殘,整日沒什麼胃口,人都廋了一圈。
“齊將軍?”原幕詫異,他怎麼會在這裡?“原少主。”齊寶強和清荷看見原幕心裡興奮。連忙跑了過去。
“這裡不方便說話,樓上請。”原幕猜他們是爲了南宮殘的事情爲了避人耳目而請到樓上。齊寶強和清荷知曉他的意思隨他上樓。
誰知他們剛上樓,上官毅和南宮殘走了進來。一進酒館,上官毅和南宮殘就發現氣氛不對。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們。
“來人啊,捉住南宮殘重重有賞啊。”一個彪形大漢帶頭嚷嚷,酒館裡的人各個都朝上官毅和南宮殘涌了過來。上官毅和南宮殘一步一步向後退,只能用基本的招式防備。這些都是些無辜的百姓不能隨便傷他們的。
“不要傷害無辜的百姓。”南宮殘看上官毅準備開殺戒,立刻阻止。上官毅看了南宮殘一眼,不再開殺戒。帶着南宮殘向外面跑。
集市上,一羣羣百姓跟着上官毅和南宮殘的身後。上官毅和南宮殘使勁的在前面跑。後面的人還在大叫着:捉住南宮殘羣鷹堡重重有賞啊!
就這樣形成了一副搞笑的畫面,一代堡主和夫人被人追着打。唉,這堡主和夫人做的多失敗啊。
“外面怎麼那麼吵?”原幕正和齊寶強在商量夜探羣鷹堡的事情。卻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就問站在外面的奴僕。“是、、、是、、、”小夥計不知該不該說怕惹怒了主子,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眼睛四處亂轉,頭低着就是不敢看原幕。“是什麼?照實說來。本少主的酒館不需要廢物!”原幕不驚不慌那眼神卻嚇人,他對自己的手下一向都很嚴格。
“是百姓在抓堡主夫人南宮殘和一個男子。”小夥計被原幕眼神嚇得馬上就說了出來,說話聲越來越小。看着原幕陰沉的臉上,小夥計離開求饒。“主子饒命,奴才不是故意不說的。”小夥計嚇得半死跪在地上給原幕磕頭。等了半天沒有聲音,擡頭一看哪裡還有主子的身影。原幕早已擔心的跑出去看了。齊寶強也帶着清荷跟着出去了。
原幕他們出來後只看得到一羣羣的百姓在前面瘋狂的追跑,哪裡還看得到南宮殘的身影。原幕獨自使用輕功,踩着百姓的人頭一路來到前面。百姓們看見原幕擋在前面,紛紛停下腳步,只是跑的太快來不及剎住。一時之間百姓一個接一個的撞到前面的人,像疊羅漢一樣,全都倒了下去。
上官毅和南宮殘聽見百姓叫苦的聲音轉頭看見原幕已經攔截了百姓,這才停下了腳步。
“到底是怎麼回事?”上官毅鐵青着臉坐在酒館之中,身旁的桌子被拍的粉碎,可見他的憤怒。南宮殘有些擔心的看着上官毅。“是屬下沒有盡到本職,請堡主責罰。”齊寶強羞愧的跪下請罪,本來就自責的他現在更是難過。“清荷也有錯,是清荷強求齊將軍帶清荷出堡的,請堡主責罰。”清荷看見齊寶強請罪不忍他受罪也出來請罪。
“堡主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問題,應該先弄明白事情原委纔好想出解決的辦法啊。”南宮殘在心裡嘆息,齊寶強真是呆木愚笨啊。上官毅正在氣頭上,現在他請罪不是找死嗎?清荷也是個傻丫頭,連事情的輕重都分不清了,南宮殘連忙出聲勸說。
“還不快說是怎麼回事!”上官毅看了南宮殘一眼,隨即對着齊寶強大喝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他並不是不追究,只是他也明白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
“回堡主,那日堡主和夫人離開羣鷹堡後,卑職帶着清荷小姐也跟隨着堡主來到酒館。看了夫人精彩的廚藝表演本想在堡主之前趕回羣鷹堡,豈料途中遇到大雨便在破廟中躲雨,等雨停後纔回羣鷹堡。”齊寶強一一道來,仔細回想着當日的事情。
“豈料當屬下回到羣鷹堡的門前時被守衛攔住,說夫人與人合謀殺害了堡主,堡主不知生死下落不明,夫人與人私奔。那些侍衛得知卑職是第一戰將齊寶強便開始追殺攻擊卑職。卑職無奈只有來到酒館與原少主商量此事。也不知他們爲何追殺自己,恐怕是因爲清荷是夫人的姐妹所以想借此來威脅。”
“看來是有人控制了內部的人或者是堡內出了內鬼。”南宮殘面色凝重。如果是內鬼只要多加試探便知曉。如果是有人控制了內部,就說明此人並非等閒之輩,實力並不亞於任何一堡,畢竟想要控制一個人可以,但是想要控制整個堡裡的人卻並不容易。這樣事情就麻煩的多了。
“原幕覺得是有人在背後給上官小姐出主意。原幕這幾日觀察多時。打探到所有命令懿旨都是經過上官小姐之手。由她親自處理。但是上官小姐並沒有此才智和勇氣又怎麼會這樣做呢?而且上官小姐知道上官堡主下落不明早就派人尋找了又怎麼還有心思下令追查夫人呢?”原幕將自己所知告訴他們。
“堡主的意思是?”南宮殘見上官毅一直沒有說話便出聲詢問。
“剛纔百姓四處追着孤和夫人,想必這事已經傳到堡中。那麼夫人準備一下和孤回堡中去。”上官毅冷着臉,心中不悅。他只是離開不久就出了亂子,看來是該整整規矩了。齊寶強感覺背後一陣涼氣有種不好的感覺。
“可是、、、”齊寶強心裡擔憂,這樣回去危險極大。“是。”南宮殘打斷齊寶強的話。上官毅本來就在氣頭上,他再說話只是找死。
看其它人都不說話,上官毅獨自走向外面。南宮殘緊跟其後。“一定要這樣嗎?”南宮殘走到上官毅的身旁看着他的側臉問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明白的何必多問。”上官毅依舊向前走不看南宮殘。眼睛裡也閃過一絲猶豫,隨即消失不見。眼神變得更加堅定。
南宮殘眼神複雜的看着上官毅的背影。不明白他這樣做真的值得嗎?如果是內鬼或者被人控制,不管是哪種答案最後矛頭指向的都只會是上官念兒。至於白亦如更是許久都未出面了又怎麼會這樣做。他真的會爲了地位而可以不顧兄妹之情嗎?南宮殘不敢相信眼前的他還是那個在崖底陪着她養傷,教她輕功的上官毅嗎?
那個上官毅雖然笑得時候不多,但卻是個有血有肉懂感情的人,而現在的上官毅雖然還是會笑,卻變得冷酷無情沒有人情味。
齊寶強和清荷看着前面看着前面默默無聲的兩個人一臉莫名其妙。明明剛纔還是好好的,一轉眼就變得一句話不說。
而原幕看着南宮殘坐上馬車離開自己越來越遠卻不能挽留,心中不是滋味。想要挽留卻沒有資格。只能暗自壓下心中的痛苦滋味。看着她漸行漸遠、、、
兩輛馬車緩緩駕駛到羣鷹堡。“站住!什麼人?”上次攔截齊寶強的的那個侍衛又上來阻攔。
“大膽,堡主的馬車你也敢攔!”齊寶強怒喝。“是卑職有眼無珠,請堡主恕罪。”那個侍衛惶恐的跪下。其它侍衛也都跪下高呼,請堡主恕罪。
南宮殘疑惑的看向上官毅。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齣?上官毅帶着南宮殘小心的走進羣鷹堡。齊寶強和清荷緊跟其後。
“小姐,堡主回來了。”一個丫鬟大叫着跑進上官念兒的房間。“毅哥哥回來了?”上官念兒大驚。怎麼可能?毅哥哥不是掉進懸崖了嗎?
“小姐,你怎麼了?”那個丫鬟疑惑着。堡主回來了,小姐應該是高興的,小姐怎麼一聽到堡主回來就發呆了呢?
“沒事,替本小姐梳妝打扮。”上官念兒吩咐到。自己獨坐鏡前。“是。”丫鬟開始替上官念兒打扮。
上官毅和南宮殘坐在主位之上。“齊將軍,奉孤之命:所有人立刻來這裡。”上官毅鐵青着臉。南宮殘亦面無表情。
“亦如拜見堡主、姐姐。”只見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婦人走進來。上官毅和南宮殘大驚。白亦如何時懷孕了?
“亦如身體不便不能行禮,還望堡主和姐姐原諒。”白亦如微笑着一臉的春風得意。“亦如不必多禮。來人,賜坐。”上官毅雖然心裡震驚表面卻依然平靜如水,好像他早已知曉般。
“謝堡主。”白亦如微笑的坐下,她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南宮殘的嘴角一直掛着微笑,肌肉幾乎都要笑得僵硬了。
南宮殘看上官毅沒有一絲的驚訝依然鎮定自若,心裡如針般刺痛。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原來只有自己是傻瓜。原來他不準任何人去打擾白亦如是因爲她懷孕了!什麼替黎姿祈福祈禱全是謊言,是她用來掩飾她懷孕的藉口。
“毅哥哥。”上官念兒小跑着進來,看見上官毅心裡一陣狂喜。看着上官毅身旁的南宮殘身體有些僵硬,隨即恢復過來。“念兒拜見毅哥哥、殘姐姐。”
“念兒不必多禮,坐下吧。”上官毅看見上官念兒想要好好疼愛她,寵溺她。卻只能冷漠的對她。“謝毅哥哥。”上官念兒見上官毅冷漠的對自己心裡一陣難受,認爲這全是南宮殘的錯,認爲是南宮殘在上官毅說了什麼,認爲是南宮殘搶了上官毅對她的寵愛。嫉妒之火在上官念兒的心裡燃燒。
一時之間周圍瀰漫着緊張的氣息。每個人都不敢大聲說話。“堡主,屬下已經將所有人帶到屋外了。”齊寶強進來通報打破這沉靜的氣氛。
上官毅走到屋外看着外面所有的人。“在外面散步謠言說夫人與人合謀殺害孤之事是誰?下令懸賞捉拿堡主夫人的又是誰?捉拿齊將軍的是誰?都給孤出來!”上官毅一聲怒吼嚇得所有人都不敢大聲說話,上官念兒倒絲毫不擔心反而向旁邊的白亦如看了看。
“堡主,一切都是臣妾的主意。請堡主降罪”白亦如見下面無人應答,慘白着臉色站了出來。她沒有辦法。
“亦如爲何這樣做?”上官毅不解的問道,心裡則鬆了一口氣,看了是他錯怪念兒了。南宮殘始終沒說過一句話。清荷始終跟在南宮殘的身邊看着南宮殘心裡痛苦不知道該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