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帶上了嗎?”原幕關心的問着南宮殘。“沒什麼要帶的,就幾件衣服而已。”南宮殘笑着搖了搖頭。“孃親,逸塵要帶糖葫蘆。”上官逸塵揚起天真的臉認真的向南宮殘說道。
“呵呵,好。等下孃親帶逸塵去集市買好不好?”南宮殘笑着看上官逸塵,寵溺的摸樣。“你個小鬼,就知道吃。”影流走過來,笑着教訓上官逸塵。“影流也只知道吃,還搶逸塵的糖葫蘆。”上官逸塵職責的看着影流。
“哦~~原來你搶逸塵的東西。”衆人異口同聲的指着影流,一副你死定的表情。“沒有。小鬼你別冤枉人。”影流欲哭無淚啊,想他赫赫有名,竟然被一個小鬼栽贓陷害,別人還只信小鬼不信他,他真是比竇娥還冤!
“哈哈~~”看着影流那十分糾結又冤枉的表情衆人被逗得哈哈大笑,連上個逸塵也跟着笑,一羣人其樂洋洋的。
“術!”上官毅對着空氣大叫一聲。一道黑影離開從黑暗中出來。“主人!”術恭恭敬敬的站在上官毅的面前。
“在孤昏迷那日究竟發生了何事?”上官毅記得自己昏迷那日隱約聽見有人在跟自己說話,但是不知道說了什麼,因爲婚事把這個給忘了,今日又想了起來。
“回主人,是南宮殘進來爲堡主輸送真氣,南宮殘說:在出嫁的那一天,我第一次透過紅絲巾看到你的時候被你身上的那股氣質吸引了,卻差點因爲看你看的着迷而摔倒了。就在那一瞬間你衝過來抱住了我,紅絲巾飛走了。而我真真實實的看見了你那張迷人的臉龐。那是的我第一次爲你着了迷。”術將南宮殘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轉述給上官毅。“她還說了什麼?”上官毅冷着臉問術。
“她還說了:但是高傲的我不願意承認自己爲你着迷。強迫自己去討厭你,但是你卻用溫柔讓我一步步淪陷,跌進你溫柔的陷阱。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好可惡。那一次你不肯放棄我帶我跳下山崖,其實我知道你是因爲想要尋找神醫才跳下去的。因爲在前一天我無意中發現你在打探神醫的下落。但是你在跌落山崖之前所說的話讓我在一次甘願走進你設的陷阱當中。我至今忘不了在崖下的那段日子,那是你真心對我的。我可以感受的到。”術轉述的好難受,第一次覺得當影子也是非常的不好的。
看上官毅沒反應,術繼續轉述着。“看着你被無念打傷,我卻沒有能力去救你。我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無能。無法救活你。看見那張沒人試過的藥方,我好痛苦,心裡空虛害怕自己會失去你。在那一刻我才發現我真的是愛上你了,愛上了上官毅,愛的無可自拔。”“嘔~~~”說到這裡術無法抑制的在一旁吐了起來。真的是太肉麻了,更何況是讓他一個大男人對着男人說。術嘔吐不止。
“退下吧。”上官毅看術一直吐個不停也知道
是難爲他了,便不要他再說下去了。“屬下告退。”術一聽到上官毅讓他退下去,立刻停止嘔吐,迅速的退了下去。上官毅無奈的搖搖頭。
“南宮殘,你想逃沒那麼容易!”上官毅冷笑着。既然知道了南宮殘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自己,自己又怎麼能不好好利用這個特點呢?上官毅的眼睛裡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冰悅就此告辭。”馬車一路行駛到三叉路口,冰悅抱拳向南宮殘告辭。“天離也就此告辭。”妖媚的天離也跟南宮殘告辭。
“二位堡主慢走,後會有期。”南宮殘笑着。她此次去的是地虎堡,與冰悅,天離不同路。到了分叉口自然要分離。
“後會有期。”兩人一口同聲的說道,隨即奔向左邊和右邊的路,而南宮殘的馬車則走向中間的這條路。
“齊將軍,孤要出去與三位堡主商量對付無域門的事情,有急事找術。”上官毅吩咐了一聲就騎上馬快速的走開了。齊寶強連拒絕的機會也沒有。眼睜睜的看着上官毅從他面前走掉了。無奈齊寶強只好繼續管理着羣鷹堡一切大小事宜了。
“毅哥哥!”上官念兒一早起來去書房就沒看見上官毅,急的在羣鷹堡裡亂找。“夫人,堡主他不在堡裡。”齊寶強聽見上官念兒的叫聲,從花園中出來。恭敬的說道。
“齊將軍,毅哥哥去哪裡了?”上官念兒不明白的問着齊寶強,怎麼新婚第一天就出去了?“堡主說是去與三位堡主商量對付無域門的事情。”齊寶強按照上官毅跟他說的那樣說。
“毅哥哥!”上官念兒心裡大急,立刻追了出去。能夠對付無域門七步蛇的只有南宮殘一人,這一點上官毅也知道。所以他一定是去找南宮殘了。上官念兒氣憤的快速走向馬棚將快馬牽了出來,立刻騎上馬就走。
“夫人,你這是要幹什麼?”齊寶強攔在了上官念兒的前面,不讓她過去。“讓開!我要去找毅哥哥!”上官念兒氣憤的大叫,一點都不讓步。“您一個人很危險。”說什麼齊寶強就是不讓。
“我現在以羣鷹堡堡主夫人的身份命令你快點給本夫人讓開!”上官念兒雙眼眯起,威脅着齊寶強。
“這、、、”齊寶強猶豫的低下頭,讓也不是不讓也不是。“駕!”上官念兒趁齊寶強猶豫的時候立刻從旁邊繞了過去。“哎~~夫人!夫人!”齊寶強怎麼叫,上官念兒也不停下來。
“真麻煩!”齊寶強暗罵了一聲,隨即快速的向書房走去。“術!”齊寶強大聲的叫着。“譁”的一聲術出現在齊寶強的身後,將齊寶強嚇了一跳。術不說話一直看着齊寶強。
“堡主夫人知道堡主出去後也跟着出去了。”齊寶強着急的說着,這要是有什麼事就麻煩了。“我知道了。”術回答了一聲就消失在齊寶強的面前。齊寶強感
到上官毅暗影的強大,不知道上官毅他們會出什麼事,心裡總是不安。
“原少主,不知殘姑娘去了哪裡?”上官毅來到原幕的琴華樓,問着原幕。“上官堡主怎麼問起這個來了?”原幕跟上官毅打着轉,他怎麼可能將這個告訴上官毅。
“孤找她有私事相商,還請原少主告訴孤她的去向。”上官毅客氣的對原幕說道,但是眼中的怒火卻是顯而易見的。
“恕原幕無能,昨日殘姑娘已經被人給贖身了。原幕也不知她的去向。”原幕之所以留下就是爲了應付上官毅。“是嗎?孤記得她的賣身契在孤這裡,不知道原少主你有什麼可以讓人替她贖身?”上官毅冷笑的看着原幕。
“這原幕就不知了,就要請上官堡主去問贖主了。”原幕還是跟上官毅打着哈哈,就是不願意告訴上官毅南宮殘的去向。“上官堡主請回,原幕還有要事要做。”原幕見上官毅糾纏不清便不客氣的趕他走。“如果原少主見到了殘姑娘就讓她回羣鷹堡,別忘了她的賣身契還在羣鷹堡。”上官毅冷笑着離開。他所說的賣身契指的就是清荷,他在明確的告訴南宮殘,只要清荷還在羣鷹堡,她就永遠也不可能逃得掉。
原幕嘆了口氣進屋去了。明明上官毅已經娶了上官念兒,卻還是對南宮殘糾纏不清。原幕擔心南宮殘會再次回到上官毅的身邊,不過就算是知道他也無能爲力。只能看南宮殘的造化了。
“術!”上官毅走到一個僻靜的小巷子裡叫術出來。剛纔要不是他感覺到術在自己的身邊,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原幕。
“主人!”術一瞬間出來了。“發生了何事?”術一般是待在堡內不會出來的。除非是出了事。“回主人,齊將軍說夫人堅持出來找你,現在已經騎了快馬出了羣鷹堡了。”術將齊寶強的話帶到。
“先回去,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上官毅無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官毅快速使用輕功向出羣鷹堡的必經之路走去,上官念兒總是讓他那麼擔心。
“你們知道嗎?現在滿街都貼了告示了。”在一個小酒館內,兩個江湖人在談論着事情。上官念兒坐在旁邊一桌喝着茶。
“怎麼回事?”另一個人疑惑的問。“聽說原來的羣鷹堡堡主夫人南宮殘得到了一件神器,擁有了非常強大的力量。聽說昨天還與無域門門主打鬥了一場。”那個人誇大其詞的說着,不過上官念兒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要所有人的目標都指向南宮殘。她要南宮殘遭到萬人的排斥!上官念兒嘴角一抹狠毒的微笑。像罌粟花般綻放,妖豔卻又讓人致命。
上官念兒冷笑着放下茶杯走出酒館,騎上了快馬繼續出發。而上官毅在上官念兒轉身上馬的一瞬間走進了那家酒館,那是從羣鷹堡出來必走的一條路,只要累了的人都會在那裡歇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