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拭目以待。”上官毅邪笑的看着南宮殘,轉身決絕的離去。他不會讓自己的獵物從他手中逃出,絕不會!
南宮殘不知道該怎麼辦,整個人都迷茫了。之前她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上官毅,她南宮殘與他再無瓜葛,現在再這樣跟他說可能只是笑柄罷了。南宮殘頹廢的走進屋裡。
“流,你怎麼起來了?”南宮殘看見影流坐了起來,立刻放下藥走了過去。影流的臉色好了很多,嘴脣也恢復了原來的顏色。“我沒事了。”影流笑着搖搖頭,看到他們沒事心裡放鬆多了。“你怎麼會中那麼深的毒?發生什麼事了?”南宮殘不解的問着影流。
“那天我將馬車捨棄了之後便用輕功飛行,後面那羣人窮追不捨,我就向森林深處走去,結果迷了路。在裡面困了幾天也沒走出去。在行走的時候被那些花草還有樹枝劃破了。應該是那個時候中的毒。”具體的影流也記不清楚。只覺得腦袋一片混沌。
“好了,你剛醒過來,就不要再想那麼多了。”南宮殘看影流臉上痛苦的表情就不問了。“先把藥喝了休息下吧。現在溫度正好。”南宮殘將旁邊的藥端了過來。
“真是麻煩殘了。”影流有些不好意思。“說什麼呢。這一路要不是有你,我和逸塵可能早就遭壞人毒手了。現在還害的你受了傷。應該是我和逸塵麻煩你了。”南宮殘是真心的感激影流,感謝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那是我自願的。”影流不想讓南宮殘覺得她虧欠了自己什麼。“好了,喝完了藥先休息下。等你傷好了,我們還要去地虎堡呢。”南宮殘笑着將影流扶躺下,自己站起來準備回去看看逸塵。
南宮殘站起來的一瞬間感覺血氣上涌,一陣頭暈炫目。“殘,怎麼了?”影流看見南宮殘右手扶着額頭擔心的問。南宮殘向後擺了擺手手。告訴她自己沒事。
“噗!”南宮殘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殘!”影流看見南宮殘吐血,立刻從牀上起來,接着要倒下的南宮殘。“我、、沒事。”南宮殘虛弱的搖搖頭。“怎麼會這樣?”影流着急的看着南宮殘,臉上一片焦慮。不知道南宮殘怎麼會暈倒。
“我休息一會就沒事了。你、、不要將這件事告訴逸塵,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南宮殘擔心逸塵知道了,心裡會擔心。練功會走火入魔。“可是,你、、、”影流擔心的看着南宮殘,也知道她是怕上官逸塵擔心。
“咳咳~~我真的沒事,休息下就好。”南宮殘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渙散,應該是氣血攻心所致。“我不說就是了。”影流將南宮殘扶到了牀上。南宮殘覺得太累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影流不放心南宮殘就守在她的牀邊,他用真氣試過她的脈搏並沒有異樣,心裡放鬆了些。但是他還是想不明白南宮殘怎麼會吐血
,身邊變得這麼虛弱。
天色漸黑,天離設了宴會款待上官毅幾人,到了用膳的時間卻還不見衆人。“上官堡主和殘姑娘等人呢?”天離問着手下的人,不知道怎麼都還沒來。“回堡主,上官堡主在練功說等下過來,殘姑娘已經派人去請了還沒回來。”下人如實回報。
“天離叔叔,你看見孃親了嗎?”上官逸塵帶着小狼走了過來。他以爲南宮殘已經來了,結果卻沒看見南宮殘。“殘姑娘沒跟逸塵在一起?”天離也感覺疑惑,南宮殘向來是去哪都帶着上官逸塵的。
“沒有。”上官逸塵失落的搖搖頭。不知道南宮殘去哪裡了。“逸塵,怎麼了?”練完功的上官毅走了過來看見上官逸塵失望的樣子不解的問。完全忽視了天離。而天離明顯感覺到了上官毅對他的一絲敵意。
“爹爹,看見孃親了嗎?孃親不知道去哪裡了。”上官逸塵看見上官毅,小跑着到他的面前。“應該在流哥哥那裡吧。今天孃親不是給流哥哥煎藥了嗎?”上官毅想了想,但是又覺得不對,送藥應該早就回來了。
“那爹爹我們去看看孃親和流哥哥吧。”上官逸塵想起今天一天都在練功都沒看見南宮殘和影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就要去看看。“嗯。”上官毅帶着上官逸塵向影流的房間走去。天離也跟在後面。
“孃親,流哥哥。”上官逸塵推開影流的房門走了進去。上官毅和天離也走了進去。影流聽見有人叫他,迷糊的睜開雙眼。看見南宮殘還在熟睡,擔心的抓起南宮殘的手爲她看看。還好脈搏正常。
“流哥哥,你在幹什麼?孃親怎麼了?”上官逸塵不解的看着南宮殘和影流,不明白爲什麼南宮殘躺在牀上,影流坐在牀邊抓着她的手不放。
“你們、、、”影流聽見上官逸塵叫他,一轉身看見上官毅和天離都在,不解的看着他們。“怎麼了?”南宮殘虛弱的叫了一聲,隨即睜開了眼睛。看見了上官毅和天離憤怒的眼神,不明白他們是怎麼了。這時她才發現影流在抓着她的手,才緊張的縮了回來。
看見南宮殘縮回了手,影流才明白。“不是這樣的、、、”影流着急的想解釋,他不想給南宮殘和上官毅之間增添誤會。他看的出來南宮殘還在意着上官毅。
“那又是怎樣?風塵女子就是風塵女子。”上官毅冷哼着,不屑的看着南宮殘。“那是因爲、、、”影流剛想說又停了下來。他答應過南宮殘不能說的,影流整個人都糾結了起來。
“是因爲什麼?編不出來了吧。”上官毅鄙夷的看着影流,就好像南宮殘和影流是一對姦夫*婦一樣。
“不管是因爲什麼,也輪不到你上官堡主來管吧。”南宮殘牀上走了下來冷眼看着上官毅,他說的話太過分。“孤是不想逸塵有一個不知羞恥的娘
親。”上官毅拿上官逸塵做擋箭牌。
“上官堡主,你可能真的是誤會了。還是不要說了。一起去前廳用膳吧。”天離看上官毅和南宮殘兩人爭鋒相對就勸他們。“哼。”上官毅氣的拂袖而去。天離看了南宮殘一眼也跟着上官毅出去了。“我們也走吧。”南宮殘拉着逸塵走出去,影流則在自責當中。
“孃親,爲什麼你會睡在流哥哥的牀上?”上官逸塵走在路上不解的問着南宮殘。“那是因爲孃親累的暈倒了,流哥哥才讓孃親睡在他的牀上,流哥哥也是擔心孃親才抓着孃的手給娘把脈。”南宮殘不想上官逸塵誤會了她和影流有些什麼,因此而遠離自己。
“原來是這樣啊。那逸塵去跟爹爹解釋清楚,那爹爹就不生氣了。”上官逸塵高興的說道。“逸塵不能跟爹爹說,你爹爹他先走有了新夫人,你要是跟他說了,萬一他的新夫人知道了又會多生事端了。”南宮殘不想上官念兒與自己結仇,之前她害的上官毅受傷,念兒就那般仇視她,要是讓念兒知道上官毅來自己這裡一定又會多生不少事端。
“哦。”上官逸塵失望的點點頭,他覺得大人之間的事情好複雜,他只想南宮殘和上官毅在一起,這樣他們一家三口就能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南宮殘摸摸上官逸塵的頭,知道苦了他。因爲自己和上官毅的事情讓他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她知道自己再怎麼彌補也彌補不了上官毅的父愛。所以她纔不計較上官毅跟過來。不然她完全可以讓他先去混亂之地等着。那是最後一站。
“只是些平常的飯菜,還望各位不要嫌棄。”天離舉起酒杯向南宮殘和上官毅等人致敬。“哪裡,狼堡主太客氣了。”南宮殘笑着看天離,只是那笑未笑進她的眼裡。
“殘以茶代酒先敬狼堡主一杯。多謝狼堡主的款待。”南宮殘笑着端起了一旁的茶。“殘姑娘以茶代酒未免太沒有誠意了。”上官毅在一旁冷清的說道,瀟灑的一口將一杯白酒喝下。
“無礙,殘姑娘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就好。”天離知道上官毅是有心爲難,不在意的說道。“上官堡主說的也是。殘以茶代酒是不禮貌了。那殘就敬狼堡主一杯。”南宮殘將自己的酒杯裡倒滿了酒。
“殘!”影流擔心的看着南宮殘,不知道她的酒量如何。“沒事。”南宮殘搖着頭微微一笑。“狼堡主,殘敬你一杯。”南宮殘將酒杯舉起指向天離,在衆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口將杯中的白酒喝盡。南宮殘爲了不讓上官毅有話說,將酒杯翻了過來。杯口朝下,一滴酒都沒有。
“殘姑娘真的是有做風塵女子的天賦,酒量如此之好。”上官毅看見南宮殘那副樣子心裡就不開心,諷刺的說道。“那還多謝上官堡主的誇獎了。”南宮殘對上官毅微微一笑。她覺得頭昏昏沉沉的,但還堅持的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