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躲在臥室裡說:“我擦,真實肉麻,我以前只知道他諷刺別人尖酸刻薄,原來他求愛也是如此肉麻刺骨。華麗麗的語言天賦啊。”
穆一說:“這真是太浪漫了。”
而莫小冉卻想着,如果自己沒有參加比賽的話,過一段時間齊天也會這樣單膝跪地的和她求婚吧。
沈燁軒說:“她怎麼還沒有答應呢?”
大家從門縫裡望着已經淚流滿面地沈茜,她沒有說話,只是抱着陸家騏的臉親了起來。後面的齊天有點看不清他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沈燁軒的身上,支撐不住身上的重量沈燁軒就這樣被擠出來了,他看到沈茜和陸家騏停了下來都看着他。他尷尬的笑了一下說:“你們繼續,我不過就是……”
沈燁軒想了想做了個伸展的動作說:“出來活動一下。”
陸家騏不再理會做起廣播體操的沈燁軒:“茜茜,你還沒答應我呢。”
沈茜點點頭,她看了一眼背對着他們壓腿的沈燁軒小聲的對陸家騏說:“我願意嫁給你。”、聽到沈茜的這句話,齊天他們一窩蜂地從臥室裡竄出來,開香檳。沈茜看他們都跳了出來有點吃驚,也特別開心。只是她不明白,求婚成功爲什麼要開香檳。
一直躲在暗處拍攝的陸家驥也慢慢地靠近了他們,最後拍了一下他們臉上的特寫以後關上了攝像機。
求婚成功的陸家騏很開心,他答應大家今天晚上對請每一位對求婚做出貢獻的人吃一頓大餐。
結果出人意料——他們去了碧海雲鮮隔壁的自助烤肉,因爲沈茜說來了好幾次都沒有進去過。
而沈燁軒對此評價爲,還沒過門兒就學會給老公省錢了。
但是這種隨便吃的方式充分地刺激了大家的勝負欲,齊天和陸家驥竟然開始比賽誰吃的比較多,在每個人吃了將近2斤牛肉以後,他們把目光轉向了一種圓圓地,切成薄片的肉,這種肉特別的有口感,而且味道也不錯。兩個人在吃了二十份以後服務員居然對他倆投來異樣的目光。
看着那種目光齊天得意的說:“你看那些服務員,肯定是因爲咱們把她們吃陪了,才這樣看着我們。”
陸家騏笑着說:“你們吃什麼東西都不問問是什麼麼?剛纔你們兩個人吃了那麼多牛蛋,換了誰都要那樣看你們的。”
“牛蛋?”沈茜好奇的說:“牛還會下蛋麼?”
陸家騏看着一臉茫然的沈茜,寵溺地摸了一下她的腦袋:“牛蛋就是牛的嗯……*。”
沈燁軒笑着說:“你們兩個真的這麼需要補麼?”
陸家驥說:“我不需要,這東西是他哪來的。”
齊天張了張嘴,百口莫辯。
不知道爲什麼,莫小冉卻跟着他臉紅了。
陸家驥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相機,拍下了每一個人吃貨的樣子,後來他把這些照片上傳到了他的空間相冊裡,註明那些年的那些吃貨。
晚上陸家驥都快要吐出來了。一個人挺着肚子在靠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他們一個個直挺挺地,然後都發誓說下一次再也不去了,當然,後來他們又一起去了數次,可是卻再也無法像第一次一樣吃的那麼盡興,再後來他們在也沒有七個人一起吃自助地機會了。而這次的自助經歷就變成了他們永恆地回憶。
躺在沙發上的陸家騏看着身邊的沈茜,他看着這個即將變成她老婆的女孩,突然他覺得沈茜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了,另外一個他該重新認識的人,那麼她應該是老婆,還是孩子的媽呢?
陸家騏微微地笑了一下,沈茜轉頭看到陸家騏望着她微微地笑:“你看着我幹什麼?”
“我在想結了婚應該叫你什麼。”
沈茜說:“就像現在一樣叫茜茜唄”
陸家騏搖了搖頭說:“不行,如果我一直叫你茜茜的話,你到了三四十歲的時候怎麼辦?你兒子肯定會說你裝嫩的。”
“那你準備叫什麼?”
“東北不是有個方言叫什麼老蒯的麼?”
“我纔不幹呢,那多難聽啊!”沈茜不滿地嘟着嘴。
陸家騏笑着轉頭看到陸家驥按着自己的胸口,他的笑瞬間就僵在了臉上。
“你怎麼了?”
陸家驥表情痛苦的說:“快給我拿藥。”
陸家騏手忙腳亂的給陸家驥找藥,找着找着他突然發現陸家驥痛苦地表情裡有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笑。他有點生氣,捶了陸家驥一下說:“你逗我是吧?”
陸家驥認真的說:“不是我逗你,你倆說話真的是太刺激人的心臟了,要知道這屋裡面還有3個單身呢。”
他說完看了一眼一起看向他的穆一和沈燁軒,不得不說這兩個人是真的很有夫妻相,於是陸家驥改了口說:“好吧,1個!”
他說完了之後就到廚房去熱牛奶,撐到這樣他仍舊沒有忘記他睡前一杯奶的養生訣竅。
“你幹什麼去?”沈燁軒很好奇。
“去熱奶。”陸家驥一邊走一邊回答他。
“哦,補,陸家的小馬,你聽說我,你這樣子喝牛奶你的肚子肯定會爆開的。”
陸家驥說:“不會,我可以先拉出來一杯牛奶的量。”
沈燁軒看着陸家驥的背影,他覺得他已經無敵了。
陸家騏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說:“我跟你爸爸商量過了,這次的發佈會我們一起做,找一家好的策劃團隊。做一個巨大而隆重的發佈會,如何?”
沈燁軒想了一下說:“老爺子同意了麼?”
“同意了。”
在靠近城郊的富麗花園別墅,沈國興狠狠地掐滅了手裡的雪茄。剛纔那個穿着黑風衣的男人又到了他的住所,他火急火燎的對沈國興說:“不好了,咱們的貨被劫了。”
聽到這個消息沈國興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有人被活捉麼?”
那個黑色風衣的人搖頭說:“沒有。”
沈國興說,那我們也不損失什麼,反正錢也沒給他們呢。
那個黑色風衣的男人說:“可是現在好多人等着要貨呢啊,錢我都拿了現在卻沒有貨給人家,我怎麼和人家交代啊。”
“貨還能比命重要?你現在就去和他們說,這段時間風聲緊,這單生意大不了不做了。”
“這……”那個黑色風衣的男人面露難色:“可是我應得的那部分我已經花掉了。”
“你……”沈國興氣得說不出話來:“你是不是又去賭了?”
那個黑色風衣的男人默不作聲,沈國興面露狠色,他說:“如果下次再被我知道……”
沈國興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他已經用自己的眼神表明了他會怎麼做。穿黑風衣的男人冷汗都下來了。
L市在濃重的夜幕裡再一次送走了一天,這個城市的善善惡惡都被各種閃着光芒的建築點綴地紛擾而美麗,就像就像一個腐爛地紅皮蘿蔔,外表光鮮,內心卻腐爛的黑褐,並留出污穢地水來。
翌日,日光微暖,北風凜寒。人們不顧寒風颳刺臉上的皮肉,他們在大街上奔走的樣子近乎於流離。街邊某個鞋店的櫥窗裡還擺放着剛上市的天國之翼紀念版,一個女孩子進了這家鞋店問了價錢,店員對她鞠了一個90度的躬,然後面帶歉意地對她說,這是非賣品。
在他旁邊的奢華用品店裡那個眼眸深邃的模特已經脫下了原來的“葉澀”系列,現在她的身上穿着瑞麒上市的服裝新品——化蝶。
這些色澤鮮豔的禮服在這個寒素單調的冬天帶來了許多春天的色彩。而伴隨着這款禮服上市的還有一款貂絨的長款外套,名字叫蝶衣。樣子類似於蝙蝠衫,展開雙臂整個人就好像一隻白色的蝴蝶。
而瑞麒爲了避免撞衫的現象,他們承諾,絕對沒有兩件一模一樣的。所以這款衣服也被標註了88888這樣吉利而又奢華的數字。但就是這樣也無法阻擋貴婦們蜂擁而至地搶購。
發佈會在市中心鑫嘉中心舉辦,同以往,沒有服裝表演,沒有人講話,所有人都如同在參加一場畫展,設計師陸家騏和陸家驥爲每一個到場的人講解着射擊理念,沈燁軒坐在樓上看着他倆在樓下的大廳裡微笑着對媒體的記者說着話,眼睛裡閃耀着幸福而自豪的光芒。
作爲禮物,陸家騏特意爲沈茜設計了一個紅色的蝶衣,他希望這個可以在婚禮上作爲沈茜的第二件婚紗出現,而他爲沈茜親自設計了一款純白色的婚紗,名字叫——木蘭。
這款婚紗在他設計完成之後由陸家驥幫忙參與修改在交由付金妍做最後定型以後秘密地送到了瑞麒旗下的一家工廠製作,成品只有陸家騏,陸家驥還有付金妍親眼見過,沈茜一直等待想讓陸家騏給她設計一套婚紗,但是每次她合陸家騏說這件事,陸家騏就打哈哈般地一笑而過。他無非是想給沈茜一個驚喜。
見陸家騏不是太想沈茜就約穆一帶她去挑婚紗了,她看中了一套特別漂亮的抹胸婚紗,上面綴着碎鑽,她穿上以後再燈光下面閃閃發亮的。如同美麗的天使。
有人說女孩子最漂亮的時候就是當她穿上白色的婚紗的時候,穆一在見到沈茜穿上婚紗的那一瞬間相信了這句話,她重來沒有見到沈茜這麼漂亮過,美得讓她這個女人都快要心動了。
挑過婚紗沈茜就給陸家騏打電話,他想讓陸家騏過來看看,陸家騏聽說她和穆一在試婚紗於是就問她幹嘛那麼着急。
沈茜說,她要是在不急的話肚子鼓起來就不能穿漂亮的婚紗了。
陸家騏說:“茜茜你先回來吧,明天我們去拍婚紗照,在那之前我會給你選一款特別漂亮的婚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