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樓上,我關上房門的時候忽然想到,我以前跟他說過自己的住址麼?想來想去沒個頭緒,算了,很可能人家是看的入職的時候在公司的登記記錄……
洗漱完,將沈母送的盒子拿過來,盤腿坐到牀上,下車的時候跑神了,抓着盒子都忘了還給偏執狂,現在反正沒事,再說我也挺好奇裡面裝着什麼東西的,我心想,在明天還給偏執狂之前看看,滿足一下好奇心應該也沒關係吧。
我之前沒看清,現在在燈光下一看原來並不是檀色,而是深紫色,仔細觀察表面還有美麗細膩的花紋,盒子邊緣和棱角處的圓滑可以看出盒子的存在已經有些年月了,這讓盒子即使除了原料本身的色澤紋案外再無其他修飾,也讓人下意識裡有種歷史的渾厚感,小心的打開盒蓋,裡面是用絹絲包着的一套白玉首飾,雖然咱不懂行情,但看這玉質純淨、細膩、光澤純潤,也知道價值不菲。
將盒蓋叩嚴,我在屋裡走來走去四處找地方,在明天還給偏執狂之前,我得把這東西藏嚴實了啊!我現在開始後悔了,沒看之前還好,隨便一畝三分地哪不能放啊,看完可好,現在是覺得放哪哪都不安全。自從搬到這個小區後,咱還是第一次覺得沒有安全感,現在恨不得拿着盒子直接去找個派出所過夜都,你說,這萬一夜裡遭賊,我是護它還是護自己啊!
最後終於還是決定放到枕頭底下,就算有啥意外咱也能第一時間安置它,我苦笑,這也算是跟它共存亡了吧?你說沈明這破孩子不是給人添亂麼,枕着這東西今晚我還能睡着麼我!
第二天,我揉着脖子感嘆,原來咱還真能睡着!就是枕着這麼個硬東西,沒睡好,落枕了,而且這麼多年夢裡第一次換了內容,夢裡一不注意把首飾盒扔垃圾簍裡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運到垃圾場了,接着在咱在垃圾場裡開始扒拉,不吃不喝扒拉了一天一夜,直到咱被鬧鐘吵醒都沒找出來……
我把盒子放到包裡,再把包揣懷裡,也不等公交了,擺手打了輛車去事務所,快捷還安全,我可不想被第三隻手給扒拉走啊。
到了事務所,打完卡,我看了看錶,距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呢,走到辦公室門口,停下想想還是來到偏執狂的起居室,自從調回來後我還沒進去過,他沒說恢復咱貼身保姆工作的事,咱也樂的清閒。說實話,我是真的不想來這,萬一這廝想起來咱不就砸自己的腳了,可這盒子跟盒子裡的東西也是真的燒手,我是一分鐘都不想讓它在自己手裡待着!
走到門口,還沒等我敲門,門就被從裡面打開了,面對面站着的便是剛還在心裡腹誹的主角—沈明,偏執狂那廝。
“怎麼了,找我有事?”沈明看到我站在門外,問道。
“啊?啊……那個……”這廝出現的太突然,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吃過早餐了麼?咱先去吃早餐吧,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沈明看我在那費力的組織語言,過了半天也沒吐出來一個有意義的詞,便提議道。
這話說的真有水平,這哪是提議啊,根本就是自問自答,順便還連退路都給堵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