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不打暈這個匪徒呢?那自然是有用的。我對敵人的情況一知半解,現在當然需要抓個活的問問情況了。
我找了條繩子把半死不活的他捆起來,然後猛扇了他一記耳光幫他提神。
“醒醒,我有話要問你。”
“我艹你……啊!”
我狠狠扇了他一耳光,警告他道:“你給我老實點,我再問你一遍,你們的人有沒有在水面上設置巡邏?”
“我艹你……”
“啪!”
“我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你想說什麼?”
“我還是要艹你……”
“啪!”
……
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傢伙,我的手勁有多大我心裡很清楚,這個傢伙已經被我抽的血流滿面、臉頰高高腫起如豬頭一般了,但仍然口齒不清的要罵我。
“行,你真是條漢子,那我也不跟你多說什麼了。”我又照着他的臉猛揍了一拳,然後把被打的暈頭轉向的他困在了凳子上,還特意把他的兩條腿分開綁,然後,我轉過身下了樓。
不多時,我又拿着一塊非常粗糙的尖石頭上來了。那個傢伙似乎剛剛清醒了一些,一看到我上來就試圖喊叫,破口大罵,可惜他的咽喉剛被我狠砸了一下,說不了幾句就磕磕絆絆的吐血,根本發不出什麼大的聲音,根本不需要擔心外面的敵人聽到,這也是我沒有堵他嘴的原因。
“來,硬漢,咱們玩個新花樣。”
一邊說着,我一邊坐了下來,脫下了他一隻鞋,然後扯掉了他的襪子,露出了他一隻腳。
“我艹你全家!你媽你姐你妹,全都……”他還在罵罵咧咧的,不過我已經不打算堵他嘴了,隨便他吧,反正接下來我就要用實際行動回饋他了。
我要幹什麼呢?
把手裡的石頭掂量了幾下,我很滿足這塊石頭的粗糙外形,然後把它靠在了這個人的腳底,用力的摩擦起來。
沒幾下他就痛的不住掙扎,只不過他的腿是被綁住的,根本動彈不了。我把粗糙無比的石頭在他腳底一個勁猛磨蹭,不少尖角輕鬆的在他腳底劃出了道道血痕。
“啊!啊啊啊啊……我艹你全家啊!啊啊啊啊啊……”
“我勸你省點力氣,睜開眼睛好好看我是怎麼弄死你的,免得見了閻王爺不知道怎麼說自己的死因,平白做了糊塗鬼。”我冷冷的說着,然後手下不住地用力磨蹭,他的腳底已經血肉模糊了。
他痛的要命,卻發不出聲音,只得拼命地用頭去撞椅子背來發泄痛苦。我手裡的石頭在他腳底磨蹭時已經有了一種隱約的泥濘感了……
“別!我說!啊啊啊啊……我說!我說!……”
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然後看着他。過了一會,我冷冷的開口:“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搓腳板,民間智慧之一。我如果繼續下去,你就可以在臨死前聽到自己的腳骨頭和這塊石頭摩擦發出的聲音,或許我可以花點時間磨掉你整整一條腿也不錯。”
“別!別再……我說,都說……”他已經沒了一開始的氣勢和罵罵咧咧的態度,被我嚇哆哆嗦嗦的,額頭全部都是冷汗。
“人質們在哪?”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在……在這條街的頭上,有一件飯店,人質們被押在廚房裡……”他哆嗦着。
“你們的人,有沒有在海面上留人看着,防止有人駕駛摩托艇逃出這裡?”我又問道。
“沒有……二哥不讓,但是自從去那裡支援的同夥們說有人開船跑了,我們就把所有的船都動了手腳,只留下幾艘我們自己用……”
這麼說來龍玉嬌被抓住的可能性不大,我暗暗想着,心裡放鬆了不少。
“你們還有多少人?多少槍?”
“我們還剩下二十五個人,大部分都在飯店裡……已經沒有……沒有什麼……咳咳,好的武器了,要麼就是噴子(霰彈槍)和手槍,還有兩把小蜜蜂,在三哥那裡,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我皺起眉頭,手裡的石頭又在他已經血肉模糊的腳底重重刷了一下。他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重重的用頭撞椅子背。
“你明顯就是撒謊。我和你們的人交過手,你們手裡有AK,有手雷,有閃光彈,你居然敢告訴我你們什麼也沒有了?”我一邊逼問着,一邊用手裡染滿鮮血的石頭威脅一般靠在了他的腳底。
他立刻哆嗦了一下,顫抖着道:“我……我我我……我們的確是有AK,但是……已經沒子彈了,那玩意兒……子彈太難弄了,我們帶的不多……手雷,手雷……還剩下兩顆,三哥拿走了,說是萬一不好整了,就炸死所有的人質……”
“炸死所有人質?”我變了臉色,“你們考慮過這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嗎?”
“什麼……什麼後果?”他哆嗦着,根本不明白我說什麼。
我一把揪起他的頭髮,咬着牙道:“你們憑什麼認爲自己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你們憑什麼可以憑藉自己的強大去欺壓別人?隨意殺掉那些人質,你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行爲會導致多麼惡劣的後果嗎?”
“我們……我們都是警察逼的……他們憑什麼查封我們的夜總會?我們的生意都做得好好的,賣白粉掙那麼多錢才能養活弟兄們,我們也是辛辛苦苦討生活,警察把我們的一切都毀了,我們……我們沒有辦法,纔會這樣!”他咬着牙迴應道。
“你有腦子嗎?”我氣笑了,“你這叫什麼邏輯?你覺得販毒是什麼合法資金來源嗎?你覺得私藏槍支彈藥是防身的正常需求嗎?你覺得你們私自囚禁那些人質、拿他們的生命當做擋箭牌,你們做的都對嗎?”
我越說越氣,手下忍不住不斷髮力,揪的他頭髮根都快出血了:“就在之前,我還救下過一個被你們抓去當做人質的女孩……她生活的那麼艱難,她的一切都來源於她的哥哥,那個男人是家裡唯一的經濟支柱,拜你們所賜,他被殺了,這個女孩就因爲你們失去了一切,還被你們得同夥凌辱,連尊嚴都喪失殆盡……”
他痛的說不出話,不斷掙扎着。
“我再問你,你們有沒有對另一部分的人質也……也動過手?尤其是長得好看的女人質,有沒有?”我收緊了手勁,咬牙切齒的問道。那一刻我再次想到了雪芊芊,她現在肯定已經在剩餘的武警隊員保護着離開了人魚島,但是我卻想起了她遭受凌辱的那天,那個場景。這幫人渣都是習慣於恃強凌弱、喪盡天良的,必然少不了這樣的事情,想想就讓人反胃,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強姦犯,連狗都不如!
“我們……我們……我也不知道啊?我們不領如婦女的。”他居然恬不知恥的說道。
我勃然大怒,動手又在他腳底重重颳了兩下。他痛的不住用頭撞椅子背,最後竟然哭了出來。
“你他媽也有臉哭?”我看着他這幅窩囊樣,就忍不住心裡一陣陣上火。這樣本質懦弱的人不好好安分守己的工作,卻依附匪徒羣夥四處作惡,拿了槍欺負善良平民,以欺壓別人、享受別人的痛苦爲樂,覺得自己能夠欺負幾個老闆姓就算是英雄好漢。如今輪到自己受苦了,居然還有臉哭?
他受刑不過,注視着我噴火的眼睛,哆嗦了好一會,流着淚點點頭:“有……”
“幾個?你有沒有?”我又逼問。他不敢說話,我二話不說又繼續搓腳板,他痛的死去活來,堅持不住只好供認:“我有過……三次,都是輪着上,有點姿色的我們都輪着用過了。”
我一聽他們竟然敢做的這麼過分,忍不住勃然色變。我拋掉了手裡的石頭,揮起拳頭照着他的臉一頓猛揍,直到我感覺他鼻樑骨都已經被我打斷了,我才住手。
“你給我記住,我今天不殺你,是因爲你還要準備留着你這條狗命上法庭,接受審判。不只是你,你的同伴很快也會和你一樣!”說完,我擡手猛甩了他一記耳光,打得他暈死了過去。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壓下那股強烈的憤怒感,然後撿起地上的白毛巾擦擦手。接下來,我要去動手拯救那些剩餘的人質了,時間每多拖一分一秒,那些人質受苦就會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