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啓年 36. 一枝梅
“好主意,就依劉掌櫃的話,只要強盜得手,我們可以用很低價格從強盜手上買。莊主讚歎到。
“其實,我們可以雙管齊下,再去給一枝梅去一封信,如果能偷到,也是不錯。”另一個華掌櫃說到。
他們在這邊定下計策,王啓年卻已經啓程,並沒有和孟從仁一塊走,王啓年想了解一下大夏的民生,而孟從仁走得很快,便自己上路,孟從仁派了一個牧師李星跟王啓年一起上路,李星和一個侍從上路,自己就匆匆上路。
王啓年一行十一個人,其中七個人爲水手,他們跟隨王啓年北上,王啓年和水手們騎着馬,後面跟着一輛馬車,實際上只有緹娜坐車,本來她也想騎馬,李星牧師說這不符合大夏的情況。
其他人在夏南城,王啓年給了他們一個任務,想方設法收攏一些各行各業的人才,如果收攏到了人才,重重有賞。
野外的農田之中,小麥已經種下,一眼望去,綠意剛從田野中升起,遠山帶翠,好一付寧靜祥和的風光。
王啓年他們走的並不快,但幾個人和當地人不同的外貌,引起別人的圍觀,王啓年不由苦笑,自己也作爲蠻夷給人觀看了。
李星牧師揮着手,說到:“去,去,外國有有什麼好看的。”
傍晚時分,衆人憩息在驛館中,李星笑到:“已經走了好幾天,離開了繁華城市,明天就要進入山區,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你也早點休息。”王啓年說到,互告晚安後。王啓年回到自己的房間,驛館比起城市裡的賓館顯得簡陋得多,從一路上走來。大夏也不是到處富足,許多地方貧富不均。甚至有些地方顯得民怨沸騰,在光鮮的外表下,隱藏着危機。
王啓年坐在牀上,進行正常的冥想,由於身處在外,並未進入精神海中,只是一種靜靜的關注自身而已。
坐了二個多小時後,他開始躺下來。反省自身,正在這時,外面傳來極輕的聲音,卻向一個人在房子上行走,他一愣,難到遇到了夜行人之類。
他也不起身,而是打開了微弱視界,神識進行化入物質之中,這是由水元素的性質化出來的一種,與靈覺相合。從而使他的靈覺更上一層。
在他的意識中,世界變得水晶一樣的透明,他感到一個蒙面人。身體瘦小,正伏在屋檐上,一動不動,周身氣息收攏,似乎在打探這邊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動靜,他騰空而起,像一片雲一樣,向前飄去。沒有魔法波動,難道是輕功。王啓年來了興趣,到了東方。他沒有想到會遇上一個夜行人。
夜行人又伏了下去,好像很有耐心,王啓年感應着他,過了好一會,他又騰躍而起,已經到了王啓年的屋頂上,由於玻璃的使用,窗子是玻璃窗,而且拉着窗簾,他小心伏在屋頂上,用耳朵貼在屋面上聽了一會,見裡面的人呼吸很平穩,似乎睡着了。
過了一會兒,房頂上有了動靜,聲音極小,如果屋內不是王啓年,根本覺察不出來,房頂上的一塊瓦被掀開了。
屋內很暗,但朦朧中可以看見,他肯定可以看見,見王啓年躺在牀上,呼吸很平穩的房頂上悄悄出現了一根管子,一縷煙氣從其中而出,王啓年知道這應該是迷魂香一類的東西,屏住了呼吸,想看看他要幹什麼。
作爲一個巫妖,不呼吸都沒有什麼事,身體機能在一瞬間,處於一種停滯狀態。
見了好一會,他見旁內沒有什麼動靜,又掀開了幾片瓦,身體卻像沒有骨頭一樣,穿入進來,輕輕落在地上。
他先看了一下王啓年的外衣,外衣中並沒有什麼東西,他皺了皺眉,好像在思考,陡然眼睛一亮,他掀開了被子,見王啓年手指上套着一個很普通的戒指,他是個行家,立刻明白了,伸手就要抹下。
手剛一動,王啓年手一翻,趁勢抓上,事出突然,他一驚,想躲已經來不及,被王啓年抓夠正着。
但王啓年隨即感覺到他的手腕上的皮膚像泥鰍一樣,突然一滑,居然從自己的掌中溜掉,王啓年冷哼一聲,大把黑氣撒出,化作化作繩束,正是他的煙繩術,向他罩去。
他一見王啓年醒來,就知道不妙,身體一矮,晃出幾個黑影,向王啓年撲去,同時自身一縮,變得很小,接着淡去。
煙繩術一展,捆住了幾個黑影,黑影隨即散去,卻飄飄落下一件衣服,借物替身,王啓年也不說話,身外微微電光一閃,在空無一人的牆角一個人顯現出來,啊的一聲,渾身細碎的電光遊走不停,打着擺子,被王啓年的無形電環擊中。
王啓年手一指,黑煙又起,把他捆了起來,喝到:“你是什麼人?”
小雙和緹娜在一起,聽到了聲音,立刻過來了,緹娜也穿着外衣,一衆人等全部醒了,涌入王啓年的房間中,擡頭看見房頂上的一個洞,再看看牆角躺着了一個穿着夜行衣,臉上蒙着面的人,房間中亮起了燈,什麼都明白了。
李星臉色蒼白:“你是什麼人,敢行刺我們國家的貴賓?”
“行刺?我沒有想行刺,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是俠盜一枝梅,聽說這個外國人很有錢,身上有寶貝,故此前來取走,沒想到栽在他手下,罷了,給你們抓住,也是我的命,你們怎樣處理?”一枝梅叫到。
“怪俠一枝梅?誰告訴你我身上有寶貝?”王啓年一愣,問到。
“我已被你們抓住,沒什麼好說的,我看過來的。”一枝梅已是一愣,知道自己剛纔話已引起懷疑,他可不是一個出賣朋友的人。
“你明明說是你聽說,聽誰說的。”王啓年問到。
“聽路人說的。”他乾脆賴在路人身上,打定主意不說,王啓年犯了愁。
小雙卻開口了,但並不是大夏的語言:“王,搜他的魂。”
“可是,我只會搜靈魂的魂,對於活人我不知道什麼辦。”王啓年露出爲難之色。
“把他殺了,對靈魂進行搜魂。”小雙冷冷的說,王啓年很詫異,這不像小雙所說的話,再一看小雙,顯然沒有睡醒,身上有淡淡的黑色條紋,原來是暗小雙,王啓年與小雙在一起,暗小雙很少出現。
“他最多犯盜竊罪,罪不該死,他既然不肯說,那就算了,我在大夏不知得罪哪一路神,說我身上有寶物,我身上寶物很多,不知道是什麼。”王啓年也沒有用大夏語言說。
李星聽不懂,他也怒了,陰惻惻的地說:“一枝梅,好大的威風,我聽說你多次盜竊富紳與官府的財物,既然你自己承認的,來人,將一枝梅送入官府。”
驛官一聽,立刻叫驛卒上前,王啓年收了魔法,驛卒們把一枝梅五花大綁,推了出去,李星臉陪微笑,對王啓年說:“部長先生,不要生氣,可能只是路過的小賊,好在部長大人並沒有事,我方一定還部長一個公道。”
王啓年見事已如此,很是懷疑他們真的能給自己一個公道,但嘴上卻說:“那就多謝了,我纔來到大夏,剛爲大夏的繁華而目不睱接,一些小事情,什麼地方都有這些小摸小偷之人。”
“部長先生說的是,不要爲這些小偷小摸之人壞了興趣,部長先生,這間屋子不能住了。”李星牧師調轉頭,面帶寒冰,對驛官說,“還不準備另一間上房。”
驛官唯唯諾諾,下去準備了,李星對王啓年說:“部長先生請!”
“請!”王啓年說到,“那個賊人好像會飛,這是怎麼一種魔法,我怎麼沒有感到魔法波動?”
王啓年知道他不是應用的魔法,但他也裝着不懂的樣子,向李星請教。
“他用的不是魔法,是一種世俗間的功夫,叫輕功,他也不是魔法師,只不過煉了武功而已。”李星並沒有隱瞞。
“武功,是一種什麼樣神奇的力量?”王啓年又問到。
“武功不過是一種搏鬥術,實際上你們西方也有,西方叫什麼,對了,叫騎士,不過大夏的武功其中融入哲學,發展出多個流派,對於武功,一般練習魔法的,神術的人,都會兩手,只是爲了健身自衛而已,跟魔法沒有辦法比,但有些魔法師會將劍術融入魔法之中。”李星說到。
“我很有興趣,你會武功嗎?”王啓年問到。
“會一些。”
“你能跟我講講,你知道,作爲一個魔法師,對任何新知識都感興趣。”王啓年說到。
“其實武術種類很多,一般魔法師更多的是用劍。”李星說到,就把他所知,全部講了出來,王啓年暗暗與自己所學的東西進行比較,發現這個世界東方的武術已經發展得比較完善,花招更多,只是李星雖懂一些,但有限。
特別他提到了哲學思想使武功昇華,如剛柔、奇正與攻守等方面的轉換,在東方,武功在實質上與西方一樣,都是殺人的技藝,但由於哲學對立轉化的存在,使之成爲一個體系,王啓年聽了之後,心中有一種霍然開朗的感覺。()